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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那佛子,是来钓妻的! 第18章 韵儿,你只需记住一点,你是我的!

    凤玄尘放下碗勺,捏起旁边的红薯剥皮,似跟她聊家常一般轻松。

    “王爷请放心,贫尼答应的事,作数!

    祖父是否跟您提起了此事?”

    虞韵说完又加一句,“不管祖父对您说了什么,等虞家这场灾祸过去,贫尼会想办法兑现承诺。”

    凤玄尘被她最后一句话取悦了,放下红薯,目光灼亮瞧着她。

    小尼姑想怎么兑现?

    他很期待。

    “嗯,你家老头儿固执,不肯把你给姓凤的,别担心,这事我来解决。

    不会坏你家的祖训,也不会教你受委屈。

    韵儿,你只需记住一点,你是我的!”

    韵……韵儿…?

    低沉温柔的一声轻唤,如风打着璇儿钻进耳朵,酥酥麻麻之感爬满皮肤。

    虞韵被他叫得心口如小鹿乱撞,连忙跪地请罪,“王爷,如果祖父言语冲撞了您,还请不要与他计较。

    一百多年来,虞家祖训无人打破过,我也不会例外,祖父做什么说什么都是为了保我。

    他要是惹您生气,求您事后冲我撒,他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求您别……啊……”

    手臂被大掌拉起,天旋地转后,虞韵落进凤玄尘怀里。

    “再胡思乱想,本王可不止抱你了!”

    凤玄尘握紧她冰凉的手,“受不得寒,出门记得加件皮裘。

    小尼姑,别把我想成洪水猛兽,也别自己吓自己,乖乖留在我身边。

    你想做什么,我都随你,尼姑也好,医女也行,等你哪天想做王妃了,我便还俗娶你。

    听明白了吗?

    我把选择权给你,除了你家那“死节”的破规矩,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拦着。”

    虞韵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低着头感受心口小鹿乱撞,滚烫的热气无孔不入往她身体里钻。

    凤玄尘瞧着她红透的脸,心情荡漾愉悦,他收紧一些,压低头贴近粉红似玛瑙的耳珠。

    “听清了吗?要不……我再说一遍~”

    热气灌进耳洞,虞韵像受惊的兔子,挣开猛兽的爪牙逃出来,急忙回话。

    “听懂了!贫尼的命是王爷的,生死都由王爷做主,不能随意处置。”

    凤玄尘张着空手,胸口大敞,笑得活像个寻花问柳的花和尚。

    “王爷,贫尼替苏嬷嬷量个尺寸,请您稍稍忍耐一二。”

    虞韵不想再多待,拿着量绳走到凤玄尘身后,量肩宽。

    “王爷,请站起来。”

    凤玄尘听话配合,由着她摆弄,没有再做出过分的事。

    测量很快完成,虞韵默默记下各种尺寸,然后收起碗筷告退。

    “王爷早些休息!”

    “嗯,去吧!”

    门关上,凤玄尘扯掉单薄的里衣,结实的麦色胸膛上开始冒热汗。

    该死的,怎么又发作了!

    还好小尼姑动作快,没发现他不对劲儿。

    只是叫声“韵儿”,凤玄尘你可真没用,还不如小尼姑沉得住气。

    虞韵逃出房门,大步将碗筷送去小厨房。

    隔壁房间内,沐太妃贴着墙听了个囫囵,什么也没听清,却乐呵地捂嘴偷笑。

    “嬷嬷,小尼姑有戏!”

    苏嬷嬷看着桌上燃尽的计时线香,小声提醒自家主子别掺合。

    “娘娘,咱们要当什么也不知道。”

    “知道知道,不能坏皇儿好事!

    你快把布料给小尼姑送去,做鞋子,帽子,披风的,也备一些。”

    “哎!”

    苏嬷嬷刚开门,就见到凤玄尘的人等在廊下,手里捧着一件貂绒披风。

    “嬷嬷,主子吩咐,劳您转送给虞姑娘。”

    “是,请王爷放心。”

    苏嬷嬷接过做工独特的披风,下头还有一双鹿皮靴子,都是极品好料做的。

    小主子对虞大姑娘是真上心了啊!

    她得小心行事,替小主子促成这段姻缘。

    入夜,虞韵披着沐太妃赏赐的披风,两手插在披风内的暖手狐毛袋里,脚上穿着鹿皮靴,由宫婢打伞提灯,护送回内院。

    今日发生了太多事,虞家人都尚未歇下。

    虞韵放好布料,换了一身衣裳鞋袜,来到暖房给长辈请安。

    “韵儿快起来,晚膳可吃过了?”

    姚氏红着眼眶扶起女儿,恨不得抱在怀里大哭一场。

    虞韵见虞清和虞婉也在,心知静心庵发生的事瞒不住了。

    她握住母亲的手,先说了客院的情况。

    “女儿吃过了,太妃留我用膳。

    大家都安心,平时该做什么做什么,太妃娘娘来咱家,只是为了照顾七王爷,会在客院小住一段时间。”

    虞太傅喝了一口茶提神,缓缓开口。

    “韵儿,燕亭君可有找你麻烦?”

    虞韵放松语调,打算轻拿轻放揭过去。

    “找过几次,也不叫麻烦,许是觉得当初休我问心有愧,所以找我安良心。”

    “傻孩子啊!到现在你还要瞒着家里,清儿,婉儿都要被那畜牲抓去威胁你了!”

    姚氏终是没有忍住,抱着虞韵痛哭起来。

    “他要逼你做外室,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一个人担着啊?”

    虞婉抹着眼泪,抱歉地看着虞韵。

    “长姐,对不起!我都告诉祖父了。”

    “无妨,也不是什么大事。

    大家别伤心,应付燕亭君我做得来,他没机会对我怎么样的。”

    虞潜气得一晚上没说话,怪他没用,害女儿受了委屈都不想着找他撑腰。

    “韵儿,当年你在燕家受辱,可有隐情?”

    虞韵摇摇头,当年的事铁证如山,闹大只会带累虞家女眷声誉。

    燕亭君不止给她找了奸夫,还找了几个旁证,都是她身边贴身伺候的人。

    “他既敢写休书,为何又来招惹,真当虞家没人了吗?”

    “父亲,此事无需再提,当年能出燕家火坑,女儿是心甘情愿的。

    他如今行事猖狂,离自取灭亡不远了。

    女儿不告诉您,是自信他不能拿我怎么样,没必要为此和小人纠缠,惹一身腥。”

    虞韵越是这样说,虞潜越是自责。

    “这个公道,为父定要为你讨回来!”

    “嗯,父亲稍安勿躁,这次兄长的叛国罪只要平反,燕亭君,燕家都不会好过。”

    虞潜想起了白天的事,七王爷对燕嵩意见很大,他们可以商量一下,怎么合伙教训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