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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那佛子,是来钓妻的! 第40章 韵儿可有一丝舍不得我?

    小尼姑看到香囊后,

    他的另一个身份便解开了。

    不知道她知道他是鼠生,会是什么反应?

    凤玄尘有些没底气,紧张地望着她。

    虞韵把锦袋交给凤玄尘,没有打开看。

    心里涌起的酸涩感觉一直还在,不论她如何替自己开脱,都逃不开事实。

    她因为这个香囊,产生了不该有的嫉妒与难过,也嫉妒做香囊的女子。

    “王爷保护得如此仔细,想必非常珍爱。

    顶要紧的宝贝,还是莫给旁人染指为好。”

    凤玄尘接过锦袋拉开,犹豫起来。

    要不要拿出来自证身份呢?

    随后收紧。

    等过掉眼下这一关也不迟,省得小尼姑知道他是鼠生后,更加牵肠挂肚。

    “是这个道理,我一直贴身戴着,没教别人染指过,也没沾过血腥。

    不过时间久了,不怎么香了,布料也旧了,我又不敢清洗,怕弄坏里头的东西。”

    凤玄尘当着虞韵的面,把锦袋藏在心口位置,又强调了一遍。

    “韵儿,它确是我最要紧的宝贝!”

    虞韵竭力压住心口酸涩,“嗯!”

    “怎么不高兴了?”

    小尼姑今天一直怪怪的,难道是发觉虞家要出事了?

    “韵儿,怎么了?”

    心头下不去的酸涩感令她感到心慌不安。

    她好像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如何是好?

    虞韵不想再听凤玄尘讲香囊,赶忙转移话题谈起正事。

    “王爷,我最近很不安,总觉得要出大事了,您能不能给我透个底?”

    凤玄尘拉着虞韵坐到火盆边,将炭火拨旺些,握紧她冰凉的手。

    “说说看,哪里令你觉得不安?”

    虞韵不敢看凤玄尘的眼睛,目光下移正好看见了他下巴上的青胡渣。

    这一看便走神了!

    胡子生长旺盛,说明男儿的元阳根基稳固。

    且王爷的喉结也未消退,脉象里也看不出有隐疾,比正常男子的脉象还要强上许多。

    隐疾有没有可能治好呢?

    若是能治,等他好了便可以求娶心爱的女子,然后呢……

    “韵儿?”

    “嗯?”

    又在他身上看出什么来了?

    心事重重的!

    虞韵不愿再想下去,继续说正事。

    “王爷,可是兄长的案子平反不了?”

    “不会,虞修没做过的事,没人能冤枉他,别担心。”

    “按行程,即使雪天路上耽搁,兄长也该到京都了,可他迟迟没有消息。”

    家里人已经念叨两天了,长嫂昨夜做噩梦,今早红着眼眶求她打听一下兄长的消息。

    虞韵相信凤玄尘不会食言。

    他已经派人去接应兄长了,人是平安的。

    “王爷,你们是否另有安排?”

    “您给太妃娘娘留应急钱,又告诉我玉佩可以调用地方官府,是不是要送我们离开?”

    她不敢再深问下去:

    王爷是不是要和陛下对上了?

    因为遗诏?

    他会不会想做皇帝?

    小尼姑如此敏锐,怎么没发现他是吃毒蘑菇的男人呢?

    怎么看不透,他心里的那个人就在眼前呢?

    凤玄尘叹息一声,慢慢来吧!

    不改了姓,和盘托出事实只会把她吓死。

    “韵儿,我和四哥要闹出点儿动静,会牵连虞家,所以今晚先送你们一家离开。

    我把母妃托付给你,她的心脉有恙,你务必要让她忙起来,不要忧思恐惧。

    最多一月,我必亲自去接你们回来。”

    “是不是很危险?”

    虞韵听懂了凤玄尘话里的意思,他在安排太妃的后路,要做的事情也许异常凶险。

    凤玄尘没有回答,说多了徒增担忧。

    “午膳我和母妃一起吃,韵儿,以后把她也当你的母妃,好不好?”

    凤玄尘不回答等于默认!

    他们要做的事关乎皇位,必定会死人。

    虞韵心口压下一块巨石。

    她什么也不能为他做,只能尽力不拖后腿。

    “好!王爷安心,我会照顾好娘娘,把她当母亲一般侍奉。

    可是再亲近也抵不过血脉相连。

    请您一定要平安回来,她离不开您的!”

    凤玄尘不由自主将虞韵拉进怀里,抱紧,韵儿在害怕,在担心他。

    “母妃离不开我,你呢?

    韵儿可有一丝舍不得我?”

    虞韵不知道怎么回答。

    只伸手环住了他修长劲挺的腰。

    “王爷要平安!”

    “好!韵儿能不能叫我一声临渊?”

    今晚抱不到她香香软软的身体了,此后一个月都见不到了。

    他会不习惯的,非常不习惯!

    “韵儿,就叫一声,好不好?”

    堂堂战神王爷一而再地低声祈求,虞韵不忍心叫他失望,软软地小声吐出三个字。

    “凤临渊……”

    “嗯?

    你叫什么?我没听清。”

    强烈的电流从心口散开,击打四肢百骸。

    凤玄尘的尾椎骨,天灵盖全麻了!

    为什么还没有娶到她?

    想亲她!

    想……洞房!

    “韵儿,你叫我什么?”

    虞韵不敢开口了,他的手臂太用力,勒得她骨骼生疼。

    脑中窜出模糊记忆,有人也似这般勒得她生疼,一遍一遍喊着“韵儿”。

    那是她人生至暗时刻,彻骨的寒肆意蔓延。

    “王爷,别这样!”

    她的声音里染上惊慌哭腔。

    凤玄尘瞬间清醒,立马松手。

    “抱歉,我刚刚太用力了。”

    虞韵获得自由,慌乱地退开几步。

    “我先去为王爷准备午膳。”

    说完逃出了房间。

    凤玄尘看着空荡的双手愣神。

    他做过分了吗?

    面对心爱的人,谁做得到井水不犯河水?

    虞老头儿家教森严,小尼姑能坚持与他独处已是内心备受煎熬。

    他得尽快获得名正言顺的身份陪在她身边。

    否则,做什么都得发乎情止乎礼,一旦越界,对韵儿来说是一种羞辱。

    “凤临渊?

    呵呵……好听!真好听!”

    虞韵跑进小厨房,忙忙碌碌开始淘米煮饭。

    冷冽风雪吹得她乍然清醒,云雾尽散。

    这几天凤玄尘和沐太妃对她太好,好到她快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即使与燕亭君的事情掰扯清楚,她的名誉恢复了,依旧改变不了她嫁过人,还被人轻薄过的事实。

    不说她是虞家女,单凭前面两条,她如何配得上朝凤的战神王爷?

    虞韵,你到底在做什么?

    尽干些逾越本分的事,哪里还有半分虞家人的样子?

    记住了,即使跟在凤玄尘身边,你也不能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沐太妃得知儿子要和她一起用膳,高兴地下厨做素斋。

    虞韵心不在焉,做饭时手被烫伤了几次。

    凤玄尘和苏嬷嬷谈完出来,丰盛的午膳已经摆上桌。

    “娘娘,您和王爷许久没有一起用膳了,贫尼不便打扰,晚些再来陪娘娘说话。”

    “哎~小尼姑,你是大功臣,留下来陪我们一起吃吧!人多吃饭香!”

    虞韵不想逗留,“娘娘赎罪,贫尼还有些事要与家人商量,就不多留了。”

    苏嬷嬷知道虞韵要安排家人撤离的事,站出来替她解围。

    “娘娘,不如下次再邀请虞大姑娘陪王爷用膳吧!”

    有道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