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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那佛子,是来钓妻的! 第68章 我放过燕家,你别动她!

    “当年孤若听得进虞少傅之言,也不至于落得如今下场,没想到最后还是虞家人出来替孤收拾残局。”

    凤玄策蹙起眉头,虞修像虞家祠堂的龙头宝剑,出鞘没有回旋余地。

    处理凤玄玦还好说,交给刑部他也有的是法子让他付出代价。

    可他和孟南柯要长久相伴,如何过得了虞修这关?

    两年前放出京时,他明明是敦厚笃实的国子监学监呀!

    再回来,怎么性情全变了?

    凤玄策抬头看向孟南柯征询意见,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宣旨。

    “虞爱卿所言有理,王子犯法罪加一等!

    张行舟听旨!”

    不过这活不能交给虞修,否则他没法私下见凤玄玦,给南柯讨回公道。

    “微臣在!”

    张行舟没想到陛下会把重任交给他。

    “朕命你为钦差,协理刑部,京兆府,主审今夜发生的所有案件。

    只一条,以法明天理,给枉死者一个交代。

    罪大恶极者,上可诛九族,下可凌迟抽骨,以明正典刑!”

    “微臣领旨!”

    凤玄尘听完挑起眉尾,四哥也怕虞修啊!

    虞修并不意外陛下把重案交给张行舟,这事要彻查干净,得有张相率领群臣全力配合。

    张行舟无疑是最佳人选。

    凤玄策没忘记弟弟煞费苦心谋到的新身份,这事交给虞修办再合适不过。

    “虞爱卿接旨!”

    “微臣在!”

    “先帝留遗诏,令七王爷凤玄尘继嗣沐国公府,朕命你为特使,协礼部,皇室宗亲,兵部,完成继嗣仪式。

    过继后,沐临渊的品级,封号,府邸建制,由你领头拟一个章程出来,给朕过目。”

    凤玄尘赞赏地望向四哥,脸上写着两个字:英明!

    他的身份由大舅兄落实,再合适不过了!

    “微臣领旨!”

    虞修不太明白陛下用意,只听下一道旨意又落在虞家。

    “虞韵接旨!”

    听到点名,虞韵连忙走出来下跪。

    “贫尼接旨!”

    “今夜你救驾有功,身为女子却有勇有谋,处顺境温良恭俭让,处逆境坚忍贞静济世为怀,乃天下不可多得璞玉。

    皇子凤鸣空,年方六岁,自幼丧母,需由良家女好生教导抚育。

    朕命你……”

    “陛下,末将愿意把凤鸣空带身边教养。”

    凤玄尘打断四哥继续说下去,他想干嘛?

    让韵儿给凤鸣空当娘吗?

    小尼姑是他的,谁也不准随便带走!

    虞修也跪下请辞,“陛下,虞家祖训有言,虞家女不嫁皇家子!

    况且舍妹已经出家为尼,请陛下恕罪!”

    凤玄策瞅着急眼的两个男人,无辜地看向孟南柯,他竟还在笑!

    一个个,都气他!

    凤玄尘不知道他心里只有南柯吗?

    怎么可能抢走他的心尖宠!

    虞修不知道他从不纳妃吗?

    最可气的是身边这个,笑什么?!

    他若打虞韵的主意,他到底乐个什么劲儿?

    气血上涌,凤玄策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孟南柯连忙用帕子接住他嘴里的淤血。

    “圣上,别激动!”

    “咳咳咳……

    二位爱卿稍安勿躁。

    虞韵,朕命你为凤鸣空的女夫子,位同太子少傅,一日为师终身为母,以后他的一切由你做主。

    沐爱卿要教皇儿,朕求之不得,你可与虞夫子自行商量。”

    “末将遵旨!”

    凤玄尘喘口大气,跪在小尼姑身旁,轻声提醒她,“韵儿,接旨!”

    这旨意虞韵有些接不住,为什么让他教皇子,而不是兄长?

    明明兄长才是最佳人选!

    虞修收到妹妹惶恐的眼神,坚定地点点头,这件事对韵儿来说是一条改变命运的出路。

    至于二皇子,韵儿领进门,虞家有的是人可以帮她教。

    虞韵得到定心丸,磕头谢恩。

    “贫尼……领旨!”

    事情顺利安排完,凤玄策心情大好。

    万事总算有了新开端。

    “今夜大家都受惊了,各自回家吧!”

    凤玄策被余毒折磨得不轻,孟南柯扶起他准备回去排毒。

    变故突生。

    凤玄尘指挥人押走一干逼宫罪犯,拉着张行舟塞活干时。

    燕亭君躲开所有人趁虚而入,挟持了虞韵。

    “韵儿,抱歉,不这样做,我连跟你好好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锋利的匕首抵紧虞韵的脖颈,划出一条血线,凤玄尘吓得心脏骤停。

    “燕亭君,我放过燕家,你别动她!”

    赵无双被五花大绑押走,挣扎着回头冲燕亭君喊话,“杀了虞韵!”

    嗖——

    凤玄尘的飞刀直接穿透她的铠甲,扎进右边的肺里,“呃——”

    “燕亭君,我说话算话,只要你放了虞韵,我保燕家平安,过去的事既往不咎。”

    脖子上传来更深的刺痛,虞韵忍不住发出闷哼。

    “韵儿!”

    凤玄尘被那抹细长的血线刺红了眼眶,第一次感到无力,不知道要怎么救她?

    燕亭君听到闷哼,稍稍松了一点匕首,拽着虞韵后退两步,大喝道:“都别过来!”

    “王爷好大方啊!

    谋夺我的发妻,害我燕家欺师灭祖。

    在这装大尾巴狼,跟我谈什么既往不咎,没有你暗中谋害,我燕家会到今天的地步吗?

    要我放了韵儿,很简单!

    我问你答,把你做过的亏心事昭告天下!”

    虞修越过众人走上前,被张行舟拉住。

    “见微(虞修的字),别刺激他!”

    “燕亭君,你我数年君子之交。

    韵儿并未亏欠于你,虞家从未苛责你们父子,何故一再伤害我妹妹?”

    低沉平静的问话掷地有声,虞韵知道兄长在极力隐忍,他的眼眶变红了。

    燕亭君怕见虞修,他是把刚正不阿的剑,见一次被他洞穿一次肺腑。

    当年休弃韵儿时,他也是这样看着,一言不发却似看穿一切。

    所以燕亭君很慌,怕被虞修盯上报复,才先发制人将他逐出京都,后来又找到他通敌的证据,想彻底整垮他。

    虞修这人有些地方很可怕,他不会暗害你,不会公报私仇,但万一被他抓到把柄,你就彻底完了。

    燕亭君稳住心神,今夜这一举他占理,也是在帮虞家看清楚凤玄尘的狼子野心。

    “兄长放心,只要你们让我问完话,别打断,韵儿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