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隔壁那佛子,是来钓妻的! > 第122章 临渊哥哥是急色的人吗?

隔壁那佛子,是来钓妻的! 第122章 临渊哥哥是急色的人吗?

    凤玄尘说完,觉得没说清楚,又再仔细解释了一遍。

    “韵儿,我没有卑鄙到利用一个女人达成目的,赵无双与燕亭君这事,我没有插手。

    赵无双怀孕生下燕亭君的孩子,也是赵家逼她留下的,我从未管过。

    原本没有燕亭君设计休妻,娶赵无双这事,我打算利用舅兄通敌叛国的证据,让你主动与燕亭君和离。

    燕家和虞家决裂是迟早的的事,我只需盯着燕亭君不碰你,再等你们和离。”

    虞韵夹起一块肉堵住凤玄尘的嘴。

    “我信,兄长通敌的证据,也是你早就准备好的,为了配合四哥的大局?”

    其实不是,利用虞修的名义和埋在犬戎的内应通信,凤玄尘纯粹是为了制造一个证据,帮燕亭君与韵儿决裂。

    即使老天不帮他,赵无双与燕亭君没扯在一起,他也能用虞修这事,把韵儿从燕家拆出来。

    “韵儿,你可怪我算计舅兄?”

    虞韵摇摇头。

    可以澄清的算计,顶多算恶作剧,临渊大约想顺带修理一下兄长。

    “你们的恩怨由来已久,小时候兄长没赢过你,次次被你逃脱。

    如今又被你明着摆了一道。

    临渊,你娶我,要过兄长这关,有点难。”

    虞韵夹了一块笋送进他嘴里,心中已有成算,兄长这关她来过。

    “韵儿别担心,我会用诚意打动舅兄的。”

    “嗯,咱们一起想办法。”

    虞韵不忍打击他的士气,兄长做事从来论理不论情,诚意不起作用。

    临渊的所作所为,桩桩件件离经叛道,做得越多,在兄长眼里错得越离谱,只会让他愈发心生忌惮。

    要想说服兄长点头,有一个办法或许可行:拿先帝遗诏和临渊的隐疾做文章。

    “韵儿,你可怪我一直不出手,眼睁睁看着燕亭君欺负你?”

    “没出手吗?我怎么听说燕亭君每次下山都会栽跟头?”

    凤玄尘轻轻搂紧她,有些委屈的求安慰。

    “那不是出手,是生气和吃醋。

    这么个混账玩意儿都能纠缠你,我却只能躲着不敢见人。

    真要出手,我要断他四肢,割他的舌头。”

    “临渊~!”

    虞韵心疼了,为着虞家祖训,怕把她逼得死节,临渊隐忍下太多委屈。

    唇上又得到一个吻,带着心疼与怜惜。

    凤玄尘乐疯了,这也行?

    “唔~韵儿,我好酸!”

    舌头被缠住,凤玄尘乖乖不动,由着他的小王妃狠狠宠爱他。

    吻到窒息吧!

    自然是到不了的,韵儿没他的吐纳本事,最后把自己累得娇喘不止。

    “嗯~!”

    嘴唇薄薄的一层皮肤,终究是破了。

    虞韵吃痛地发出闷哼,嘴里流进一股微咸的铁锈味。

    “韵儿?”

    凤玄尘松开她的唇,仔细检查破口,血珠一颗一颗冒出来,刺得他眼睛生疼。

    怪他刚刚太用力。

    “是不是很疼?

    别舔,用药膏止血。”

    “没事,小时候被牙齿咬破也是这样流血,我的皮肤一直如此。”

    容易破,也容易出血。

    “只是今晚不能用力亲你了。”

    虞韵懊恼地舔干净唇上的血珠,她太弱了!

    “临渊,委屈你了,事事要迁就我。”

    凤玄尘拿来蜜膏混合伤药,涂在自己唇上低头为她上药,又轻又温柔。

    “说什么傻话呢?

    临渊哥哥是急色的人吗?”

    是!

    虞韵知道他忍了太久,时时刻刻都渴望与她亲近,亲吻,拥抱,恨不得长在一起。

    要不然,昨夜也不会闹到半夜,累得她睁不开眼睛。

    “韵儿,别总惯着宠着我,多让沐棉教教你,怎么调教我。”

    调教?

    为什么要调教?

    “临渊,你很好!不用调教。

    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很开心。”

    凤玄尘拥着她,开始清理剩余饭菜,小心避开受伤的唇,喂她填饱肚子。

    “韵儿,我不想委屈你,一点点都不行。

    你第一次夜里上山时,我在暗中跟着。

    知道你很不情愿见我,每一步都迈得艰难,当时看着特别地心疼。

    又忍不住高兴,你终于逼自己来见我了。”

    “要是早知道你是鼠生……”

    “你会更加躲着我,韵儿,你对鼠生有感情,又忌惮我的皇子身份,会陷入两难痛苦。”

    虞韵仰头望着他,没错,临渊什么都为她想得清楚明白,很懂她。

    所以宁愿瞒着一切,慢慢谋求。

    “临渊,我也很高兴,那夜选择了上山。”

    回头再看当初种种,仿若冰霜里的红梅,熬过了漫长寒冷孤寂,悄然绽放。

    “我气得你扯断了佛珠,该罚!”

    “不懂你的深情,对你自荐枕席,该罚!”

    “后来吃自己的醋,总是回避你的表白,也该罚!”

    虞韵取下耳坠子,连带帕子亲自放入凤玄尘的怀里。

    “临渊,你喜欢的,我都给你。”

    说完,她红着脸蛋,垂眸补了一句。

    “肚兜……也给你……”

    怎么办?

    想堵住不要命吐情话的小嘴。

    可它破了,碰不得。

    “好~!”

    凤玄尘艰难地吐出一个字,三两下风卷残云扫干净桌上饭菜。

    饿疯了。

    “韵儿,再给我做一套里衣吧?”

    得找点事情做,不能再由着性子胡闹。

    ……

    下午,虞韵靠着软枕在火塘边做衣服,凤玄尘在一旁打坐练功,消化“寒食草”的药力。

    “唉~,也不知道苏嬷嬷有没有法子治好王爷,好着急啊!”

    沐棉啃着滋滋冒油的蛤蟆,心疼自家主子。

    “绝世美男送到嘴边,只能看不能吃,太折磨人了。”

    桑陌抓起剩余的烤蛤蟆,拽着沐棉往远处走,有好吃的也堵不住死丫头的嘴。

    主子和王妃如今这样挺好的。

    王妃还没有嫁进门,主子哪里舍得放纵自己,带着王妃坏规矩?

    要说折磨,主子才是有心无力,倍受折磨的那个,也不知道他的隐疾啥时候能好?

    “桑陌,你拉我去哪?”

    “采蘑菇,给主子和王妃准备食材。”

    沐棉脑中灵光一闪。

    “我知道哪有,走走走,咱们找菇子去。”

    凤玄尘被迫听完两人对话,默默加快练功,得早日突破“寒食草”封锁,不能委屈韵儿。

    他看得到也吃得到,韵儿想怎么下口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