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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那佛子,是来钓妻的! 第145章 他只剩下她,也只渴求她

    虞韵胸腔里的气被挤压殆尽,脸上泛起青白之色,说话非常地吃力。

    “快!”

    “哦哦!”

    沐棉终于意识到,王爷不是装死。

    连忙跑过去用地上的外袍裹住凤手臂,把人拽到一边。

    “真沉,比桑陌重多了。

    主子,你没被压坏吧?”

    虞韵喘了两口气,借沐棉手坐起来,急急抓过凤玄尘的手腕诊脉。

    “临渊……!”

    脉象很烈,心跳声隔空都能听到。

    “快,帮我把他扶到浴桶里去。”

    “哦哦!”

    两人合力把凤玄尘架进装雪的浴桶里,虞韵找出银针刺穴。

    “去把临渊喝的药找来。”

    “是!”

    沐棉被虞韵身上沉冷的气势震慑,再也不敢随意,认真听命出去找药。

    幸好,苏嬷嬷留了一份药水,此刻拿着药,陪同太妃一起过来。

    “怎么还晕了呢?”

    沐太妃看着泡在雪水里的儿子,心疼得厉害,南柯说这药是好东西,应该没错呀!

    “母亲别担心,临渊只是昏睡,没大碍。”

    虞韵一边宽慰太妃,一边仔细嗅苏嬷嬷给的残药,确实是极好的药物。

    用得好,能助临渊尽快突破玉灵芝的封锁,加速旧伤痊愈。

    苏嬷嬷给凤玄尘摸过脉,也得出同样结论。

    “太君,王爷许是这些天太劳累,确实是昏睡过去了。”

    “那他的隐疾……”

    沐太妃欲言又止,瞧着儿子脸上的潮红,有些问不出口。

    “母亲放心,我会照顾好临渊的身体。

    他不会有事,以后我们会儿女成群,为沐家开枝散叶。”

    虞韵给不了太确切的回答,给不了期限,只能给到态度和决心。

    “好……好好……”

    沐太妃瞧着虞韵身上的气势,竟有种见到大嫂的错觉,让人无端想依赖臣服。

    “太君,王爷醒来该饿了,咱们去做点吃食吧?这里交给虞姑娘就好。”

    “哦!”

    苏嬷嬷扶着自家主子出去。

    何止主子有错觉,她也在虞韵身上看到了大夫人的影子。

    好啊,上天总算照扶了沐家一回。

    凤玄尘没晕多久,被虞韵用银针唤醒,发现自己躺在冰水里,仍使不上一点力气。

    眼前落下来一条丝带,世界瞬间朦胧,搅浑片刻的清醒,炼狱火海铺天盖地。

    “韵……”

    他只剩下她,也只渴求她。

    “临渊哥哥~,我助你破枷锁!”

    泉水潺潺流入心田,生死由她掌控……

    沐棉蹲在禅房外头,眼巴巴望着头顶的月亮出神,主子可真宠王爷啊!

    “小棉花,快点来吃,别饿着。”

    桑陌捧着食盒跑过来,里头是他刚做好的红烧肘子,烤羊肉。

    “大哥的已经送过去了,你快趁热吃。”

    沐棉闻着香味,彻底忘记了房里的动静,就着桑陌的手,啃下一块肥瘦均匀的肉。

    “好吃~!”

    “这几天跟着斋戒没吃肉,饿坏了吧?

    多吃点,不够我再去做。”

    桑陌瞅着他的傻丫头吃得欢实,心头无比柔软,眼里宠爱能溺死人。

    “嗯嗯,桑陌,你不会有隐疾吧?”

    “……”

    差一点,桑陌就顺口说实话了:你要不亲自验验?

    沐棉没在意他的反应,自顾自叹息。

    “唉,主子真可怜,咱们王爷怎么中看不……唔!”

    桑陌连忙捂住死丫头的嘴,啥都敢说。

    主子有苦难言,哪里听得这种诛心之论。

    “外头太冷了,我带你去睡觉,守夜的活有我就行。”

    “呼……你想谋杀发妻啊!”

    沐棉气恼地捶了一下桑陌的手臂。

    她又不是故意诋毁王爷,她只是心疼自家主子,从上午到现在水米未进……

    “捂疼了吗?我瞧瞧~。”

    桑陌被捶得没了脾气,上前想检查她的嘴唇,又被一巴掌挥开。

    “犯不着,我没那么菜!

    桑陌,你要是敢学王爷这么欺负人,我一定要你好看。”

    “不敢不敢,你是我手心里的宝贝,哪里舍得欺负你呀!

    小姑奶奶,别生气了,咱们回屋吃好不好?外头太冷,饭菜容易冷,结油。”

    可不能由着她继续替王妃打抱不平了。

    主子的房中事,哪是他们能置喙的?

    虽然他也觉得主子做得过了点儿,一整天水米未进,王妃那么娇弱,未必吃得消吧!

    沐棉不满地看了一眼紧闭的禅房门,愤愤离开,她得吃饱吃好,回来守着主子。

    两天后……

    凤玄尘进宫“谢恩”。

    趁凤玄策不备,给他来了一剂堪比“毒蘑菇”的猛药。

    “恩将仇报的混小子,别管他了!”

    “四哥,我在帮你们,怎的不知感恩呢?”

    哼!

    害他的心肝宝贝累到现在还昏睡着,这种恩只双倍还回去,算客气了。

    孟南柯一言不发望着匆匆离开的背影,吩咐人封锁御书房,十丈内鸡犬不留。

    “不,南柯,太烈了,给我用解药。”

    凤玄策避开孟南柯靠近。

    南柯生气了,非常生气,这种时候更不能激化他的心魔。

    否则,两人不受控沉沦,会伤他到底。

    孟南柯沉默两息,从暗格拿出一个黑色药瓶,倒出一粒喂给他。

    “大白天确实不合适,怎么不晚上来?”

    察觉到体内的火如潮水褪去,凤玄策长长松了一口气。

    混小子,真敢啊!

    “南柯,我可以熬到晚上。”

    “我怎么忍心?”

    嘴里说着不忍心,人却坐到御案前提笔批奏折,薄白指尖捏紧笔杆,青筋隐隐凸起。

    “北疆灾情严重,准备怎么善了?

    实际情况远比奏报严重,只差易子而食。”

    凤玄策心头划过一丝气馁,叹口气,打起精神谈正事。

    “你有何想法?”

    “先开辟通道,其他的,让太子去问他的夫子,也该拜师干正事了。”

    被烧糊的眼神爆发出热烈星火。

    凤玄策撑起身体走到御案后,想看清他的爱人的眉眼神情。

    “南柯是在为我报仇吗?”

    “是!”

    没有人可以动他的逆鳞,动了,哼!

    “孟大人~……!”

    甜丝丝的滋味……

    像蛛网一般缠满凤玄策的心肝脾肺肾,黏腻腻地从眼神,呼吸里溢出来。

    “宠幸你的臣,可好?”

    孟南柯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眼已经不见黑暗戾气。

    “圣上,接下来交给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