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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那佛子,是来钓妻的! 第152章 宠宠临渊哥哥,好不好?

    凤鸣空眼里憋出一包眼泪。

    七皇叔不喜欢他,夫子也不要他了。

    “夫子,呜呜……”

    孟昀灼望着人离开的方向,危险地眯起眼,随手摘下一片树叶叼嘴里。

    “行啦!哭有什么用?

    咱们得好好想想,晚上怎么跟师爹抢夫子,小屁孩儿,眼泪留着晚上哭。”

    “嗯?”

    “想要夫子,凭本事去抢,背后哭有屁用,没出息!”

    凤鸣空似懂非懂,抹掉眼泪捡起树枝,继续在雪地上认真写字。

    “鸣儿听师兄的。”

    “嗯,懂事儿。”

    ……

    夜里。

    凤玄尘看着赖在虞韵脚边的小兔崽子,浑身只差冒杀气了。

    “夫子,鸣儿晚上害怕~!”

    凤鸣空听从孟昀灼的话,练了一下午苦肉计,此刻眼泪汪汪,想哭又努力憋着,像只刚生下来就被丢弃的奶猫,惹人心疼。

    “鸣儿乖,别怕,夫子会陪着你。”

    凤玄尘:………

    孟昀灼挑挑眉,小屁孩演技这么烂都能糊弄到夫子,他要不要也掺合一脚?

    “夫子,我也……”

    “男女四岁不同席,孟昀灼,晚上你带凤鸣空睡觉,带不好,滚回宫里去跟孟南柯。”

    “师爹,是七岁。”

    “在我这里就是四岁,不服憋着!

    再敢耍心机,你就是叫爹,老子也照揍不误,跟我去整理床铺。”

    孟昀灼挑起眉尾,给凤鸣空使眼色,被虞韵温柔清澈的笑挡回来。

    啧!

    被夫子看穿了啊?

    凤玄尘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囊,二话不说挂在凤鸣空的脖子上。

    “一炷香睡不着,晚上别睡了,跟着孟昀灼去抓老鼠。”

    虞韵看着剑拔弩张的三人,只能安静微笑,闹一闹也好,更容易消除隔阂,拉近距离。

    “七皇叔,这是给鸣儿的礼物吗?”

    凤鸣空不哭了,抓着脖子上的香囊看了又看,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星星。

    “蠢死算了!”

    孟昀灼仰头看屋顶,非常嫌弃猪队友拖后腿,连迷香都不知道。

    半炷香后,虞韵安置妥当凤鸣空,有些犹豫要不要把孩子送去跟昀灼睡。

    “夫子,我睡觉很死,会打呼噜,会踹人,还会……”

    “你晚上跟我练功,不用上床睡。”

    “哦!在这里吗?”

    凤玄尘面无表情抱起熟睡的小崽子,磨着后槽牙吐出两个字。

    “出来!”

    虞韵有些担心孩子夜里冷,拿起貂绒披风,想再挽留一下。

    “临渊,要不就让鸣儿睡这里吧?”

    “韵儿,他是太子,以后要挑江山大任,不能太惯着。”

    “好,依你。”

    凤玄尘看着他的小王妃把貂绒披风盖在凤鸣空身上,浑身低气压怎么都压不住。

    直线下降。

    “别冻着。

    昀灼,你夜里也要盖好被子。”

    “哦,知道了。”

    孟昀灼看着披风,有些幸灾乐祸,给凤玄尘阴郁的心情再塞把雪渣。

    “夫子,这件披风是您的心爱之物,真的给鸣儿当被子用吗?”

    凤玄尘:……

    “我能不能借来穿一穿,夜里保暖?”

    “……”

    虞韵看着不嫌事大的孩子,无奈的笑着摇摇头,从衣柜里找出临渊的棉衣,交给他。

    “夜里冷了,穿上御寒。”

    “哦!”

    “临渊……”

    凤玄尘尽力缓和语气。

    “韵儿早些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好!”

    半个时辰后,孟昀灼看着打坐入定的人,只觉得无趣无聊。

    还以为经过一番刺激,战神今晚能和他大战三百回合,谁知道没鸟用。

    不愧是当过和尚的男人,定力了得。

    “师爹,你确定不去守着夫子吗?”

    凤玄尘缓缓睁开眼,定定盯住孟昀灼,对他的那点小心思,没什么看不明白的。

    他自己曾经也是这么过来的。

    玩世不恭,离经叛道,把身边人玩得人仰马翻才觉得痛快。

    若是孟家没出事,这孩子不会是如今的模样,小小年纪便掌控地下网“暗河”。

    “嗯,要过去了。

    守好鸣儿,夜里冷的话,自己加炭。”

    孟昀灼:……

    好说话的战神,一点儿也不好玩。

    “孟昀灼,想赢我,咱们在跟犬戎的对战中比划,你有资格做我的对手。”

    凤玄尘拿起床头的披风,径直出门。

    “面对犬戎的弯刀和重锤,别掉以轻心。”

    孟昀灼听懂了凤玄尘话里的暗示,他的将军梦要开启了。

    打犬戎只有这次机会了。

    朝凤战神不会再让他们有机会苟延残喘。

    “走着瞧,这次我会先你一步拿下犬戎可汗的人头。”

    茅屋里,虞韵还坐在青灯旁做针线活。

    炉子上温着给凤玄尘煮的补药。

    “韵儿,该歇息了!”

    凤玄尘将披风替她穿好,自觉端起炉子上的药罐,倒出药汁一饮而尽。

    “临渊,试试看,这双布袜合不合脚?”

    虞韵收好针线,把做好的棉布袜递给他。

    “好!”

    “男儿脚行千里,别的可以不讲究,鞋袜定要舒适合脚,且要勤换。”

    凤玄尘脱掉鞋袜,看着他的小王妃端来一盆热水,心口涌出滚烫热流。

    “韵儿,我自己来,你歇歇。”

    “我不累,先擦把脸。”

    虞韵亲自动手,轻轻为他擦拭脸颊和双手,温柔又宠溺,像疼爱自己的孩子。

    “临渊,我对鸣儿和昀灼好,都是爱屋及乌,没有人比你重要。”

    “还有呢?”

    凤玄尘想听他的小王妃吐情话,每一句都那么美妙动听,极致愉悦。

    “舍不得让你吃醋,临渊,你不用吃任何人的醋,我心里只装得下你。”

    “我的临渊哥哥无人能比,无可替代。”

    虞韵顺着他的手臂轻揽,坐进宽厚的怀里,全身心投入他的气息包围里。

    “韵儿……”

    低沉温柔的呼唤,深情浓得化不开,无法用语言细细倾诉。

    “宠宠临渊哥哥,好不好?”

    “好~!”

    ……

    迷糊睡去前,虞韵又一次感受到异样,想再确认时,被凤玄尘吻入梦境。

    梦吗?

    自然不是梦。

    凤玄尘感受着体内不受控制的汹涌澎湃,想起孟南柯说的话。

    “要么完全控制它,要么被它掌控,临渊,为了小宁音,你得堪破它,做个人。”

    呼——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

    呵呵……

    不碰最爱的人,他自己也想不到,心中的饕餮凶兽竟如此暴烈,贪婪,凶残,难驯。

    这一仗,可比打夜幽原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