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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我成了首富的白月光 第2章 探监

    男人的声音很浑厚,就是这样的一副嗓子,加上高大外形,公司里多少的女人巴不得等到他的垂青。

    可是他们只见过他为人君子的一面,不知道他背地里实际是一头狼!

    手被男人握住,沈心怡还能控制,可此时他又把下巴磕在她脑袋上,那双手已经环过她腰肢紧紧把她围住。

    沈心怡颤了颤,手放在他的手上要去掰他。

    “一会儿下班,我带你去买点东西?”

    他总是这样。

    做都做了。何必亏欠呢?

    还是说他不过是认为有钱就能买到她心甘情愿?

    不。她的心甘情愿,从不是钱能买得到的。

    沈心怡掰开了男人的手,“祁总,我今天下午要去看我父亲。”

    男人镇静自若的表情果然很快消失。

    沈心怡轻松地笑一笑,“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下去了。”

    她转身开了门,关门的时候又特意看了他一眼,发现男人点了烟在抽。

    她把门带上,嘴角挽起一缕虚浮笑意。

    祁浩的母亲是她父亲害死的,间接伤害,她的父亲沈南天却这么多年一直放不下,一直心里背着这一个负担,认定是自己的过错,是自己害了一条人命让祁浩成为孤儿。

    他是她的父亲,她是他的女儿,所以也就是害死他母亲的凶手。他恨她,一点都不意外。

    刚才外面那些小八卦说她是靠关系进来的,他们一点都没说错,她的的确确是因为祁浩才能进入到容氏。但是祁浩呢?他也是靠着关系进来的,祁浩本来不姓祁。祁是母姓,而他的父亲,亲生父亲姓容。就是容氏集团的容。他的本名应该是容浩。

    当年,祁浩的母亲被容氏集团长公子看上,成了他的女人之一,祁母身份低微,不被家大业大的容氏承认,而她的父亲,沈南天作为容氏集团长公子容临安的手下,被派去处理那一对母子。

    沈心怡挥挥脑袋,想让自己不去想那些杂事。

    都已经过去了。

    距离父亲入狱已经第五年。她要赶紧处理好眼前的工作,才能抽出下午时间去探视自己的父亲。

    榕城监狱,警卫把一个身穿狱服的男子带出来。那男子一头白发,面目却看着慈祥,想不出是犯了什么重罪才会被关到里面。

    有新来的犯人好奇打听,“那个老沈犯了什么事儿啊?”

    另一个不搭理。

    “喂——”

    “没人教你吗,到了这种地方,少说话能保命!”

    “我看那老沈不像个干坏事的啊,是不是审错了?”即便是在监狱里,也有一些是心甘情愿拿了钱蹲年份的。有一些是俗称的代领坐牢,这些犯事的主儿往往家里有钱,只要找到一个愿意进牢房的,有多少钱都肯给。光头李便是其中一个,所以当他看见那慈眉善目的老年人时,实在想不通他到底会犯什么事。

    老沈被带到探视区域,他在看到对面的人时眼神暗了一下。

    沈心怡还是察觉出来了。

    “爸,”她接起电话,“你在里面过得怎么样?”

    “就那样吧。”

    “有没有人欺负你?”

    “没有。心怡,你不用特意来看我。这儿离市区那么远,你又请假了是吧?”老沈眉峰蹙起,显然不满意沈心怡的做法。

    沈心怡捏住话筒的手心有些发烫,“容氏那么大的企业,我就请半天假,也不会少我一个不行......”

    “心怡!”里面的男人忽然一脸正色,那面容里似乎还多了几分怒气。

    沈心怡软下声音来,“爸,我知道了,我是处理完工作才出来的。”

    里面的人这才点头。

    “祁浩怎么样?”

    “爸,你也不关心我过得好不好吗?”

    老沈一愣,问,“你过得好不好?”

    沈心怡回,“挺好的。祁浩挺照顾我的。”他是挺照顾她的。不仅把他照顾到了床上,还把她照顾到了别的男人床上。

    这些话,怎么可以跟沈南天讲。

    “心怡啊,你弟弟一个人不容易,我现在没了自由身,没法帮助他,你一定要多多帮他!他们容家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哪一个会真心对他好?”

    沈心怡与祁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弟”。当年沈南天因为去追祁浩母亲,意外害她被车撞,他不忍心几岁的孩子流落街头,更是怕容氏某些势力会伤害这个沉默寡言的孩子,所以他背着容临安收养了祁浩。甚至搬离榕城,只是为了祁浩不被人发现。

    沈心怡听着耳朵里传来的沈南天嘱咐的话。

    他是她的弟弟,她的父亲是祁浩他叫了那么多年的爸爸。

    可那又怎样?他还不是该对付的仍就对付,毫不手软?

    沈心怡咽住哽咽,“我会的,爸爸你放心。”

    探视隔着一扇玻璃,一切都不真切,连他脸上好不容易露出来的欣慰笑意,都像是幻觉。沈心怡盯住他眼角处皱纹,有些心酸,“爸爸,我......”

    “你不能让容家人知道你来看过我!”男人突然抢声,“特别是容家那个二世祖容成!”

    “......好。”她没有跟他说,容成被调到了国外分部。这是她与父亲两个人的时光,她本来连祁浩的名字都不想提,更何况是与之相关的容氏人。

    探视20分钟,沈南天说得啰啰嗦嗦,可几乎没有一句是离开祁浩两个字的。沈心怡知道他想让祁浩来看他,可是祁浩不会来。

    5年了。他一次都没有来过。

    甚至连沈南天进监狱,都是因为祁浩。他是死是生,他根本不关心。沈心怡为什么那么害怕,每次一来探视都问监狱里有没有人欺负他,全因祁浩死死地拿捏住她,用他们两个曾经共同的父亲。

    沈南天的处境,全在祁浩一句话里。

    他把对容氏不能发散的恨意,全都发在了他们沈家身上!

    从监狱出去时,外面的太阳还没有下山。正是秋天最灿烂的时候,银杏叶子落了整个山坡,地上金灿灿的。

    沈心怡走到出租车旁,“师傅,等久了。”

    “没事,越久越好,反正我不用忙碌也收钱,开心的!”那司机指了一眼正在计时的码表,把烟头丢到外面,很快发动了车。

    没到市内,祁浩的电话就打来了。是他个人的手机号,他亲自拨出的电话。

    他请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