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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谁与争锋 第56章 绝对是来者不善

    “安心养你的伤,少操那没用的心。”

    许娇娇一脸我是事妈的怼了句,就起身说道。

    “今天开业,楼下很忙,我要下去看场子,你就给我消停的待着。”

    “鸡汤少喝,就她那厨艺,别把你给喝死了。”

    许娇娇丢下了这两句很明显还在吃醋的话,扭着小腰就走向了门口。

    砰!在门被她重重关上后,我就起身坐在了床头柜前,把白钢保温饭盒放在床头柜上打了开来。

    盒盖打开后,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根黑色还还挂着汤汁的红焖鸡腿。

    拿出了上面装着鸡腿的餐盒,下面二层装着的依旧是一根黑色红焖的乌鸡腿。

    直到第三层,我才终于看到了许娇娇嘴中说的乌鸡汤。

    我先是喝了口鸡汤,评价就一个字,鲜!

    经过了改刀的鸡大腿也是红焖的很入味。

    好吃是好吃,但就是分量太少,对我这种大胃王来说,这点吃的,勉强只够垫个底。

    清楚我饭量的许娇娇,她怎么会不知道,保温饭盒里的东西根本就不够我吃。

    可她却没有额外给我带吃的,说明她就是故意的想让我饿肚子。

    “女人为难女人,可为难我干鸡毛?”我心里有些火大的转身躺在了床上。

    百般无聊下,我只好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找了个动物世界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一直到了晚上快八点,许娇娇才姗姗来迟的给我送来了晚饭。

    “饿坏了吧?晚上吃牛肉馅饺子,我给你要了两斤,够你吃了。”

    “喏,给你买的手机,今年的最新款,诺基亚3210。”

    “电话卡是用我身份证办的,话费我一次性缴了3000。看我做什么?我给你买东西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许娇娇见我愣愣的看着她,就性子刁蛮的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机强行的放进了我的手里。

    我不吭声,是因为过于突然,让我一时间稍微有些受宠若惊。

    “草,喜不喜欢你倒是说句话啊。”见我不沉默,许娇娇的小暴脾气当场就被点燃了。

    “你送的东西,哪怕是一块石头,我也会视若珍宝。”我不等她横眉立目,就违心地捧了句臭脚。

    “哼,算你有良心,成,你吃饭好好休息,今晚客人比较多,我得下去照看着。”

    她颇为满意的说着转身要走,我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干嘛?”许娇娇回头冲我娇声地问。

    “如果有人闹事,给我打电话,我来摆平。”我沉声说道。

    “切,这还用得着你说?”

    许娇娇一脸失望的甩开了我的手就走,等走到了门前,她才停下来跟我说。

    “今天确实是来了两波人,不过不是来找茬闹事,而是过来打听你的,都被我给轰出去了。”

    “有白程飞放出话来,奋斗街上,半个月内应该不会有人来闹事,你就安心养伤吧。”

    “真要有人闹事,老娘自会传唤你。”

    傲娇地说完,她便开门走了。

    听着楼下隐隐传来的热辣舞曲,我抄起遥控器把电视的声音放大,然后盘坐在床头柜前,一口一个的吃起了水饺。

    吃饱喝足,抽了根烟,我倒头就睡。

    在往后的几天,我都是处于吃了睡,睡了吃的状态。

    一直到了第五天,白程飞派人给我送来了一堆的补品和10万块钱。

    但除了礼品和钱外,他居然还送了我一辆车。

    他送给我的是一辆黑色的尼桑蓝鸟u13。

    过来送车的人我认识,就是那晚给白程飞打电话报信的青年。

    青年对我说,白程飞特别交代,礼品,钱,车我都必须收下,我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他白程飞。

    在我有意故作拒绝下,许娇娇很是心有灵犀地代我收下了车钥匙。

    等青年离开后,许娇娇告诉我,白程飞有走私车的生意,说这种车对白程飞而言,不过就等同是多送了我10万块钱罢了。

    听了许娇娇这话,我只能说,这白程飞还算是会做人。

    只是他白程飞又是给我送礼送钱又是送车,肯定不是单纯只是对我表示感谢。

    我相信,他必然是在做着某种铺垫。

    但不管他是什么目的,主动权都在我这,答不答应,做与不做,还不是我说了算。

    此事过后的第六天中午,许娇娇在送饭时告诉我,王静兰在富贵酒楼给王阔海办了丧宴。

    对于这事,我没做任何回应。

    出来混,做事出尔反尔,横死街头也是罪有应得。

    随着时间的流逝,歌舞厅的生意也恢复了以往的常态。

    后院也在施工队的装修下与日俱新。

    期间谷玉玲来了趟歌舞厅,她过来是为了给我拆线。

    她这次来,并没有对我表现出之前的那种亲近,而是一副公事公办的给我拆完了线就离开了。

    对于她在态度上的转变,我根本没放心上,以她的出身背景,能亲自过来给我拆线,就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我要是为此不满,那就真是欠削的脑残了。

    这一躺我就躺了半个月,整日的无所事事,熬的我是抓心挠肝。

    直到这天,我刚洗完澡躺在床上,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给猛地推开。

    走进来的白毛,快步的来到床前,神态有些焦急的对我说。

    “冬哥,你手机怎么不充电?刚娇姐给你打电话打不通,打我来了。”

    “出什么事了吗?”我皱眉地问。

    “娇姐说楼下刚散场,有伙人就闯了来,点名找你。”

    白毛说到这,就声音戛然而止的看着脸色凝重的说:“娇姐话没说完,手机就被挂断了,我怕……”

    不等白毛说完,我就腾地坐起,伸手抓过床头柜上放着的杀猪刀,下了床,穿上鞋就走。

    半个月的时间才刚过,就有人来指名道姓的找我。

    直觉上告诉我,对方绝对是来者不善。

    一场恶战肯定是避免不了。

    但现在的我已经是无所畏惧。

    杀猪刀在手,神挡杀人,佛挡杀佛。

    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