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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嫡女只想躺平 第176章:你现在也要叫我一声舅了

    “岚儿,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将会一直住在宫卫营。”

    是夜,魏霁风沐浴后,来到房间,想找江岚岫温存一番,并把羊可国首领今贵即将带女儿玉桂公主进京和亲的事告诉了她。

    “为何是与太子和亲?”

    她的第一个反应与江文岫如出一辙。

    魏霁风笑笑,解释道:“附属国进贡美女,即便是公主,那也是直接往龙床上送,但羊可国的情况不同,他们尚未臣服于我国,我们两国的关系一直很微妙,加之此事乃皇后提议,便不同于以往的和亲。”

    “唔…公主应该很美吧?”江岚岫努了努嘴,说道。

    魏霁风歪着头想了想,“不一定,反正北疆那几个草原国或部落的公主并非人人皆貌美。”

    “当然……”

    他突然话锋一转,伸手把江岚岫搂进了怀里,“再美都比不过我岚儿袅袅娉娉。”

    说罢,就低下头去寻找她的朱唇了。

    “咳!”

    江岚岫连忙别开了脸,怕一吻下来,没完没了恐失身,于是又问:“听你的意思,那位玉桂公主多半月貌花容,否则太子应该不会答应。”

    “应该是吧。”

    魏霁风没有放弃,继续寻着她的半锥芳唇亲去。

    此处去宫里住,又要与江岚岫分开许久,所谓小别胜新婚,今晚他一定要让二人完成圆房。

    江岚岫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可她却不愿从之。

    尤其在这段时日一步步培养谢阿珠模仿原主后,她更加不想与魏霁风有夫妻之实,她怕自己陷进去出不来。

    “夫君,若是玉桂公主被皇上瞧上,又该如何是好?”

    她不假思索地一问,竟让魏霁风一怔。

    “那可不行!”他立马说道。

    见他终于肯放过自己的唇了,江岚岫悄然往旁边挪了挪,与他保持些距离,继续说道:“为何不行?皇上乃万人之上,他看中的女子,便是太子妃,不过只是一道圣旨的而已。”

    那谁谁谁不就是抢了自己的儿媳吗?

    江岚岫腹诽。

    “因为皇上与皇后不只是夫妻,更是同盟,否则,以太后和皇后多年不和的婆媳关系,皇后之位早已易主。”魏霁风说道。

    “哦,皇上忌惮皇后。”

    江岚岫懂了,“其实……”

    随即,她顺着魏霁风的话,别有深意地说道:“我和你虽不似帝后那般,但何尝不也是同盟关系。”

    “不是!”

    魏霁风断然否定,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让躲躲闪闪的她仰头与自己对视,“岚儿,我与你只是夫妻,不带其他任何利益关系。”

    “但你若想让临江侯府光耀更甚,或者让自己成为京城第一贵妇,我都会帮你,无需你自己费劲去争取。”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爱人,你想要什么,只要不是倒反天罡之事,我皆会尽力而为。”

    我想要自由,你能给我吗?

    江岚岫望着他,眸光微闪,犹豫许久,还是没能问出来。

    “时候不早,我们就寝吧。”

    她收回视线,准备躺下。

    “岚儿。”

    魏霁风仍旧握着她的下巴,看向她的眼神更加灼灼,“而我想要的,只是你的全心全意。”

    我恐怕给不了……

    江岚岫的目光一闪,主动吻住了他。

    魏霁风心满意足地倒下,任由江岚岫趴在自己的身上拨云撩雨,一路从双唇吻到下巴,再到喉结…他闭上了眼……

    我给不了你我的全心全意,只能让你今晚尽兴。

    江岚岫解开了魏霁风的腰带,褪下他的底裤,埋首下去。

    (特此感谢春宫图画得传神,讲得仔细)

    “岚儿,没想到你竟偷偷学得一手春风化雨之术,叫为夫欲罢不能。”

    一个时辰后,浑身舒爽的魏霁风,搂着气喘吁吁的江岚岫,满足得像个饱食一顿的饕餮兽。

    “但遗憾的是为夫被你弄得金枪疲软,已无力与你行周公之礼。”

    江岚岫苦笑着心想,要让你金枪倒下,可不容易。

    她打了个呵欠,靠在魏霁风的怀里沉沉睡去。

    无惊无险,又过一关……

    “谢大人!”

    翌日傍晚,谢府迎来了一位陌生的客人。

    “庄大人。”

    见到来者后,向来巧言令色的谢洵,懒得再装君子,直接摆出了一张臭脸,“怎么?现如今我这谢府的门槛就这么低了,任谁都能跨进来?”

    庄辞自然清楚,对方这是憎屋及乌,把对他兄长的怒意转嫁到自己身上了。

    不过他毫不在意,向谢洵拱手颔首后,便直奔主题:“我是代娇娇过来看望你的。”

    “娇娇?哪个娇娇?”谢洵一脸懵。

    强强、壮壮他倒是认得不少。

    “当然是你那位不是亲外甥女却胜过亲外甥女的江玉岫啊!”庄辞说道。

    “玉儿?那你唤她娇娇?”谢洵不解。

    庄辞赧笑,“这是她不为人知的乳名。”

    他可爱这么叫了,尤其在床上。

    谢洵微眯起了双眼,将他重新打量,“你与我玉儿……”

    “我们乃挚友。”庄辞坦荡荡地说道。

    呵呵!挚友?

    分明有奸情!

    谢洵看破不说破,随即又问:“那玉儿可还好?据说她自愿去江家祖坟守墓一生,可真有此事?”

    被反将一军后,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根本顾不上去打探江玉岫的情况,只隐隐听说,她娘骤然暴毙,她为了尽孝,主动去守江家祖坟。

    他信个鬼!

    “是真是假已不重要,过去的一切,也已不再重要。”

    庄辞目光深邃,“重要的是将来。”

    “正如娇娇所说,只要人还活着,便有重来的机会。”

    “谢大人,你莫要放弃!”

    “老夫看起来很颓然?”

    谢洵微微挑眉,而后展开双臂,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庄辞见状,泯然一笑,“不愧是谢大人,不愧是娇娇的干舅舅。

    谢洵解颐,走近搂住了他的肩膀,“你现在也要叫我一声舅了。”

    “干舅舅请受阿辞一拜!”

    庄辞连忙后退,向谢洵行了个大礼。

    谢洵满意而笑,眸子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我从未被击垮过,即便是现在。”

    “但若能得阿辞贤侄一臂之力,我定能改写棋局。”

    “舅舅,你希望阿辞怎么帮你?”庄辞忙道。

    瞅着谢洵表现出的胸有成竹,他猜,对方已有翻盘的计划。

    谢洵衣袖一挥,双手背背,没有马上道来,而是围着他转了一圈,似在审度一般。

    “舅舅?”庄辞不明。

    谢洵不急不慢地问道:“你与你大哥的关系如何?”

    庄辞面皮一抽,我们一母同胞,当然关系亲密。

    “只是兄弟关系。”他垂首道。

    “你可知…当初是谁害我、害玉儿落得这般下场?”谢洵不假辞色地质问。

    庄辞的头垂得更低了,“是我那个鲁莽的兄长。”

    “舅,我大哥只会打仗,为人简单,肯定是受到魏泰山的唆使,才会沦为帮凶。”

    “他不过是魏家和江家的棋子。”

    “你大哥可不像能被别人唆使的人。”

    谢洵觑着他,然后又道:“此事切莫让你大哥知晓,否则一旦坏事,你就准备为我披麻戴孝吧。”

    “等我一出事,许多人必将遭受池鱼之殃,且比这次有过之而无不及,说不定玉儿也会跟着陪葬。”

    “我死不足惜,但如果不能拉一群人为我陪葬,黄泉路上岂不孤单!”

    他忽地露出了狰狞的眼神,仿佛在虎视鹰瞵,让庄辞一愕,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却倏地凑近,让二人咫尺距离,“所以,你想好了吗?真要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