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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求我换亲后,堂妹哭死在贫民窟 第351章 我不行!

    衙内猴急得不行。

    好在他还记得在马车里,极力克制。

    到家抱着媳妇,有人在边儿上撑着硕大的伞,是人家摆摊儿的那种伞,把两个人遮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儿雨都淋不着。

    “都下去!”

    “备着热水!”

    衙内的眼珠子都是红的。

    就他这样儿,下人们真是一点儿都不敢耽搁。

    “这是白日!”舒春华提醒他。

    衙内急不可耐:“帐子放下就黑了!”

    舒春华看着他红了的眼,轻笑:“可圣贤书说,白日不可宣淫!”

    衙内把她放床上,麻溜地扒拉自己的衣裳:“我又不看圣贤书!”

    舒春华笑得花枝乱颤,衙内扒光自己就要去扒她的,她抬手抵着他的胸膛:“不可,你还没洗澡!”

    衙内抓着她的手好一顿亲:“我洗了!”

    “两位大夫给我把完脉我就洗了!”

    “你闻闻,雪白干净,还香喷喷的!”

    他俯身下去,舒春华真凑上去嗅了嗅,热乎乎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胸口,他的喉结滚了滚,这股子热气儿又喷在了喉结上。

    衙内人都颤了。

    一道柔软的触感落在喉结上,湿热的痒意和一闪而逝的刺痛。

    “我没洗!”

    衙内被推开了。

    到嘴边的心肝儿肉下床走了!!!!!

    “来人,备水!”

    衙内:“……”

    颠儿颠儿地跑过去:“娘子,我帮你洗!”暗哑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急切。

    舒春华推开他,眼神朝着床榻上瞟了瞟:“乖,去床塌上等着我!”

    “好饭不怕晚!”

    “等了一年多了,难道这一时半刻的就不能等了?”

    衙内想说不能等。

    可是下意识就听了媳妇儿的话,乖乖上床,盖上被子。

    舒春华叫上了向嬷嬷。

    宫里懂医理的老嬷嬷可不简单,她们有的是法子让初次不那么难受。

    也有的是法子让女人在那事儿上享受而不是忍耐受罪。

    重活一辈子,有条件的情况下她自然是这么舒坦这么来。

    衙内在被窝里等得焦急。

    忍不住想用拇指姑娘,可是又舍不得!

    娇妻马上就来了,他还用手,这就相当于马上就有珍馐美味吃。

    他却先干几个黑面野菜馍馍填肚子。

    两下填饱了就啥也吃不下了!

    只能看着满桌子的珍馐美味冷掉。

    但是不吃,又饿得慌!

    媳妇儿是懂怎么折磨他的,真的!

    衙内盖着被子,脑子里演无数出白净小公子被始乱终弃的戏码。

    他都不知道自己个儿为啥会联想到始乱终弃上去,始乱终弃也得有个始字,他都啥也没开始呢!

    呜呜噫噫。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总算是听到了动静,连忙扯了被子把脸面全部盖上。

    听着动静越来越近,他的心跳就越来越快。

    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终于要来了吗?

    衙内的脸烧得慌,也不知是不是被子给捂着的。

    等到他感觉到被子上传来一道不重的力道,被子就被拉开了一角,露出他白生生,红扑扑的脸来。

    这一刻,本来猴急的衙内反倒是抓紧了被角,不让舒春华继续拆礼物。

    衙内的凤眼水润润的,眼尾尤红。

    那欲语还休的眼波,实在是勾人得紧。

    舒春华抬手去摸他的脸,用指腹轻轻描绘他的眉眼,划过他的鼻梁,落在他的薄唇上轻碾。

    感受他在自己的指尖下轻颤。

    这么美好的青年,让她想温柔以待,好好怜惜。

    她俯下身,大红的纱衣滑落,松松地挂在她的臂弯,露出玉一样莹润白皙的圆润肩头……

    轻轻柔柔地吻下去……

    身下的人颤得更厉害,抓着被角的手更用力,露出青色的血管来。

    舒春华钱尝了一下就松开了他的唇,去尝别的,他颤动的眼睛,他滴血的耳垂,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她有足够的耐心。

    既是盛宴,就该细细品尝。

    先来点儿开胃的小菜。

    “你……”

    “你不能始乱终弃,以后都不可以不要我喔!”衙内被媳妇轻轻叼住喉结的时候,一道闷哼声溢出喉咙,呼吸凌乱地道。

    舒春华停下来,抬头轻啄了一下他的唇:“不会!”

    “你这么好,我看不上别人!”

    衙内担心:“那……那以后……万一有人比我更好呢?”

    舒春华轻笑:“眼下在我心里你最好,只要你一直保持,就不会有人能取代你在这里的位置!”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又抓住衙内松了的手贴上去。

    “感受到了吗?”

    “它现在在为你而跳……”

    衙内:“……”

    手覆云朵之上,软软的云朵下一颗心在剧烈地跳动,她说,是为他跳的。

    衙内哪里能扛住这样的言语。

    他由着朝思暮想的人儿一点点扯开被子,把他当成糖糕,一寸一寸地慢慢品尝。

    先前抓着被子的手改抓褥子了。

    他的眼角浸出泪水,终还是一把抱住了他的新娘,扯了被子遮住了两人紧贴着的身子。

    明明他去学了那么久,可是等真要用上的时候他却忘了个一干二净。

    一切皆是凭着本能。

    放下的帐子如水波般荡漾,没一会儿就停了。

    帐子里传来衙内绝望的哭腔。

    “娘子,我……我还是不行……”

    “庸医!”

    “他们两个都是庸医!”

    “娘子……我……我去拿……伺候你!”

    衙内的半边身子都下了床。

    却被一条玉璧给缠了腰身搂了进去:“我打听过了,男人第一次都这样。”

    衙内诧异:“是吗?”那贺胖子跟他说,他第一次就一个时辰!

    狗东西骗他?

    “不信你就再试试!”娇滴滴的女声在帐子里循循善诱,这次帐子荡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

    舒春华披了衣裳起床要水。

    衙内坐在床榻上怀疑人生。

    他瞅着刚卖完苦力的兄弟,眉头皱得死紧。

    第二次是长了些,可是……

    可是也就一刻钟吧!

    跟贺胖子比差远了!

    也比不上其他几个兄弟,所有兄弟他都问过了,就没有低于半个时辰的!

    不是,一起撒尿的时候他比过的啊,他的不差什么,但瞅吧,他的是最雄伟的!

    难道他就是个银样镴枪头?

    呜呜噫噫……

    娘子……娘子会不会不喜欢他了?

    不行,他还是得去把宝贝们找出来!

    自己个儿的不行,就想法子!

    嗯!

    他是一个知道上进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