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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路人甲被迫成了万人迷 第231章 在海棠文里搞纯爱(57)

    邬菱感受着脖颈间松松垮垮没什么力道的双手,她露出了个玩味的笑,双手摊放在床上一动不动:“邬铨,你有胆子你就杀了我,一个大男人敢做不敢当,真是个懦夫。”

    “你闭嘴是你勾引我的,要不然我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邬铨平静的双眸里泛起阵阵懊悔,他想用点力道掐死身下的女人,可是他又有些不忍心。

    “我勾引你,难道不是你自己忍不住偷看的吗?

    不要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你跟你爸爸一样就是个变态。

    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你喜欢偷窥,知不知道你还会强奸。”邬菱双眼里尽是嘲弄与不屑,那眼神仿佛一把刀子,能将人的自尊心给扎得千疮百孔。

    邬铨不敢面对邬菱的双眼,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极力的狡辩着:“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自甘堕落,我就不会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当时为什么不拒绝我。”

    “邬庞岑有一点说的真没错,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邬菱继续不遗余力的攻击着邬铨的自尊心。

    “连你也要跟他站在一块来批判我,你们以为你们自己有多了不起,一个个都来说我没用,你们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依据。”邬铨将头埋进了邬菱的脖颈处,喃喃低语。

    邬菱勾了勾唇角,伸手附上了邬铨的脸颊,温声细语的诱惑着:“你说你不是废物,那就证明给我看,把你爸爸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

    邬铨抬起头与邬菱目光交汇,宛如一只被食物引诱到陷阱上的小动物:“好,我会向你证明,我邬铨不比邬庞岑差。”

    楼梯拐角处,邬庞岑与邬靖剑拔弩张,谁也不肯让谁。

    “你的胆子变得越来越大了,现在连警察都不放在眼里了,你回来到底要做什么?”邬靖居高临下,用长者的语气斥责他。

    “你放心我不是来打搅你们的生活,我来拿一样属于我的东西。”邬庞岑压下了心中不忿的仇恨,他深知现在不是挑明一切的时候。

    “家里的所有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没有什么是属于你的,你一样也带不走,赶紧给我滚。”邬靖见邬庞岑话语略微缓和,气势大涨,他指着门的方向。

    “邬靖这栋房子从来都不属于你,是属于我妈妈邬相只的。

    不要以为你住了几年,这栋房子就是你的了。

    你真把自己当做狗了,在这里撒过尿就是属于你的了。”邬庞岑上了三个阶梯,邬庞岑和邬靖齐平,他比邬靖高了一个头。

    邬靖的卧室内,邬菱套上了自己的裙子,邬铨抽出一本书,书柜慢慢移开,两个人立马走了进去。

    “你…你…你这个不孝子。”邬靖顿时无话可说,伸手就想扇邬庞岑, 被邬庞岑死死拽住手。

    “庞岑,再怎么样他也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的父亲讲话呢?”梅晓兰快速走了过来,协助邬靖对峙邬庞岑。

    “不要叫我庞岑,你不配。”邬庞岑像甩垃圾一样甩开邬靖的手,冷冷的瞥了眼梅晓兰,那眼神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要将梅晓兰的身体刺穿。

    “她是你的母亲他怎么不配叫你庞岑,她就算叫你儿子你也得答应。”

    邬庞岑像一只猎豹,慢慢的逼近着邬靖,用冰冷的声音纠正道:“你有什么权利支配我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

    “因为我是你的父亲,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有支配你的权力。”邬靖站定不退也不进,如同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岳,厉声喝斥。

    邬庞岑泰然自若,语气淡然,仿佛眼前的男人不是他的父亲般:“哼,父亲你算哪门子的父亲,哪个父亲会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判自己儿子有谋杀罪。

    你以为我叫过你爸爸,就是把人权也一并交给你了,你也太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吧。”

    “那个视频还要拍的多清楚,分明就是你,你还死不承认。”邬靖的手指像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戳着邬庞岑的胸口,他的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

    “就是啊庞岑,这你已经抵赖不了了,就不要再狡辩了。”梅晓兰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你们简直给脸不要脸。”邬庞岑用力拍开邬靖戳着他胸口的手指,向着他自己的卧室走去。

    “简直反了天了,竟然这样对自己的父亲。”梅晓兰看了眼气得脸色发红的邬靖。

    “走,我倒要看看他回来拿什么东西。”邬靖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他保持着警惕,担心邬庞岑拿走什么值钱的东西,或者房子的地契。

    邬铨和邬菱一前一后穿梭在昏暗的走道里,邬菱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直勾勾的盯着,走在她前面的邬铨,她的双眸里闪过一抹狡黠。

    邬菱一个踉跄摔到了地上,身体落地的声音夹杂着女人的娇呼声 :“哎呀,我的脚。”

    “你怎么了,是脚扭了吗?”邬铨转身蹲下着急的查看邬菱的伤势。

    邬菱的手盖住了邬铨的手背:“好像是,你仔细摸摸是不是肿了。”

    “那我扶你走。”邬铨淡定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扶起了邬菱的身体。

    邬菱被邬铨扶起没走两步,就瘫了下去。

    邬铨手疾眼快的把邬菱揽入怀中。

    邬菱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诶,好痛,一步也走不了,你摸摸,我的心脏跳的好快,有点喘不上气来了。”邬菱带着邬铨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怎么会这样?”

    邬菱欲言又止,含糊其辞,哀哀戚戚的看着邬铨,眼眶里渗出了泪花,痛苦不堪的说:“他……他……他……每次事后身体都会这样难受,好像要死了。”

    邬铨双拳紧攥,咬牙切齿道:“他简直禽兽不如。”

    邬菱双眼含情的注视着邬铨,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她的脸颊滑落:“阿铨,在这个家里,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了。

    那晚我没有挣扎,是因为我的心里有你,我一直不敢告诉你,是怕你嫌弃我被他……呜呜呜呜呜。”泪水一滴滴拍打在邬铨的手臂上,仿佛是那滚烫的岩浆,灼伤了他的心。

    “我就知道你的心里一直有我的位置,你终于肯承认了。

    你放心有我在,没有人再会那样对你了。”邬铨内心的感情像火山一样再也压抑不住,他紧紧的抱住了邬菱,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