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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穿书:恶毒王爷拿命宠 第162章 查到了一个消息

    祁北屿却依旧面色阴冷,道:“姝儿,你只是抚养郡主的时间过长了,以至于太过劳累和投入感情,等再过一段日子,有了我们自己的孩子,你就会慢慢缓过来的。”

    然而,江淮姝哪里还顾得上那些所谓的礼义廉耻?

    她心中只有对郡主的担忧与牵挂。

    她毫不犹豫地立马跪倒在地,膝盖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也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急切。

    “殿下,我求求您,不要杀了她!”

    江淮姝泪流满面,那一串串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的神情充满了哀求与绝望。

    祁北屿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江淮姝,只见她满脸悲痛,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不断滑落,那伤心欲绝的模样,让他心中也不禁微微一动,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复杂难明的情绪。

    祁北屿微微皱起眉头,沉声道:“姝儿,这孩子的生辰不对,以后定会被世人诟病,与其让她痛苦一生,不如早早了结,早日托生对她也是一种解脱……”

    江淮姝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与愤怒,她颤抖着声音说道:“殿下?你忘了沈芷瑶吗?你忘了她是如何拼命给你生下孩子的吗?这孩子可是活剖出来的!芷瑶若是得知如此,该有多么痛心?”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握拳,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悲愤。

    见祁北屿不再动容,江淮姝也仿佛明白了许多,她解释道:“孩子是妾身让接生婆子那个时辰剖出来的,生辰自然算不到中元节上,是妾身耽误了这孩子,如果这孩子真的为此而死,妾身寝夜难安啊!殿下!”

    江淮姝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姝儿,孤明白你的意思。”祁北屿的语气依旧平淡,脸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波动。

    “不,殿下你不明白,这孩子是殿下中元节祭祀所求来的孩子,应该是贵子啊!更何况她是您唯一的女儿,是您唯一的郡主啊!殿下如何忍心?”

    江淮姝的声音愈发激动,她跪着向前一步,伸手想要抓住祁北屿的衣袖。

    可祁北屿却微微转了身子,江淮姝愣了一秒,突然间,她像想到了什么一般。

    她迅速的拔下头上的金簪,将金簪抵在脖颈处,冷声道:“若郡主出事,我绝不独活!”

    祁北屿面色冷淡,只是轻轻挥了挥手,门口处的护卫立马领会了意思,一个箭步冲上前,迅速将她手中的金簪打落。

    江淮姝不可置信地望着门口,眼中满是震惊与绝望。

    她呆呆地看着那护卫,只见那护卫打完落金簪后,便立马站好,外形和他人看不出来丝毫的差距,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姝儿,你不该这样。”祁北屿的声音依旧冰冷。

    江淮姝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她咬着牙说道:“所以那日,殿下是有能力阻挡雪妤自杀是吗?”

    她的脸上满是倔强与不甘,心中充满了对祁北屿的失望与愤怒。

    “姝儿,孤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今日所作所为,实在不是一个太子妃该有的样子。”

    “那你废了我啊!我本来也不是你的太子妃,你的太子妃是其他人,而不是我江淮姝!”

    看着胡言乱语的太子妃,祁北屿脸上露出一抹惊讶,道:“你该冷静冷静了。”

    祁北屿说罢,便站起身子准备离开这里。

    面对这样神智不清楚的人,再待下去,只会说出伤感情的话。

    江淮姝厉声道:“祁北屿,郡主若出事!我绝不独活,这不是一句虚言!”

    虽然江淮姝十分生气,可江淮姝还是有一丝理智的。

    这句话,就是提醒祁北屿做这件事掂量掂量,看他承不承受的住同时失去郡主和太子妃的代价。

    祁北屿只停顿了一秒,深吸了一口气,便离开了这里。

    江淮姝此刻才注意到桌上的吃食,她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可思议。

    这些菜品?

    怎么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难道他今日是来道歉的吗?

    小逸子微微叹气走上前,道:“娘娘,保重身体!”说罢,便匆匆的离去,跟上了祁北屿的步伐。

    暮夜。

    祁北屿盯着那一页公文已经一个时辰了,小逸子见状,轻轻的将茶杯放在桌上。

    小逸子温言道:“殿下喝口茶吧,这公务想来十分棘手,能让殿下花费这么长的时间。”

    祁北屿这才缓过神来,见他在这里,眉眼间生出一抹不耐烦,便用手捏着眉头,冷声吩咐道:“孤有些乏了,你退下吧。”

    小逸子便微微退出了书房,轻轻的拉上了门。

    可小逸子没有离开,只是静静地站在外面,仔细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不多时,那紧闭的门内便传来一丝不同于殿下的低沉声音。

    玄邑神色凝重,快步上前,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物,恭敬道:“殿下,元逸大人的消息有些眉目了,属下从那日打斗的地方,发现了这个……”

    祁北屿微微眯起眼睛,伸出修长的手指接过东西,缓缓转动着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口中喃喃道:“果真是她!”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似愤怒又似无奈。

    “殿下,现在要怎么做?那可是皇后啊!”玄邑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祁北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轻蔑:“皇后又如何?父皇只是给了她尊位而已,她不过是笼中兔,囚中鸟罢了。”

    “殿下……那日元逸大人的手指……”玄邑欲言又止,脸上露出不忍之色。

    “你们的关系,何时这样好了?”祁北屿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做暗卫,最忌讳生了动容之心。

    而玄邑方才的话,显然就已经对元逸生了同情之心。

    玄邑连忙低下头,惶恐道:“属下失言!”

    “孤交代给你的事情,怎么还没查清楚?”祁北屿皱起眉头,语气中透露出不满。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心中对玄邑的做事效率颇为失望。

    若是元逸,恐怕早已查出一些眉目了。

    玄邑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紧张道:“娘娘与赤绥世子的关系属下还查不清楚,只能查出来那日娘娘的确进出过世子府。”

    玄邑稍稍松了一口气,急忙汇报另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