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警：心灵终结 第186章 出色的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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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有这种误解，认为历史发展的阶段一定需要某个人物不可，事实上历史只不过是当下对未来的一种可能性的具现，所有人都是被摆在海边的鹅卵石，任何一个鹅卵石都有可能成为未来历史的支柱，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是哪种可能的未来将会变成现实。我也不能告诉你，这不是我的任务，也超出了我的能力之外。”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从长远的时间尺度来看，这无数可能的未来中，无论人类文明经历了怎么样的波折，但终将是逐渐繁荣的，哪怕是经历了暂时的衰落，如现在厄普西隆纪元，这些衰落也不会永恒地持续下去，人类这个物种不会被区区心灵裹挟的。哪怕没有你我，人们也终将冲破心灵的灰暗，去迎接浴火后的重生。”
“我期待有那么一天，就像我过去期待共产主义的实现一样，当然了，我也期待苏联走得更远，更好。我常常幻想那些科幻小说中的未来，会有一天，那那时的火星和小行星带都成为了和夏威夷海滩一样乏味的地方，有无数的人在那里谋生，木星和她的众多卫星已经成为旅游圣地……”
“宇宙是一个无法想象的存在，距离我们最近恒星仍然遥不可及，只有浩瀚的星空可以永恒承载人类的无穷的想象力。”
苏联总理最近常常感觉那个叫查丹科的言论不断萦绕在自己的耳边。
“查丹科，另一个世界的苏联总理……”
办公室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打断了苏联总理的遐思。
“将军，雷泽诺夫和库可夫已经带来了。”
是佐菲亚的声音。
“让他们进来吧，你也进来。”
“需不需要给他们两人穿上约束服，毕竟……”
“不用。”
“好的。”
佐菲亚的声音很快退去，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被简单包扎过的雷泽诺夫和库可夫走了进来，佐菲亚紧随其后，略带一丝警惕地站在一旁。
她和盟军的那个废物情报员可不一样，克格勃出身的佐菲亚战力爆表，哪怕是这雷泽诺夫和库可夫同时发难，她也可以抵挡一二，撑到门外的卫兵冲进来。
“两位好同志，请坐。”
苏联总理笑着向他们两个人打了个招呼。
雷泽诺夫冷笑一声：“当上总理就是不一样啊，将军同志，没想到我和库可夫也有被您肃反的一天。”
库可夫眉头紧皱地盯着苏联总理。
苏联总理没有理会雷泽诺夫的讽刺，而是亲手给两位上校搬了椅子。
“坐，我们慢慢聊。”
待两位上校被迫落座之后，苏联总理才恢复往常的神色，他问道。
“雷泽诺夫上校，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雷泽诺夫额头青筋暴起，他一字一顿说道：“错在当初在斯大林顿不该救你出来。”
佐菲亚战术扶额。
“哦？还有呢？”苏联总理面不改色。
“错在我和库可夫又来莫斯科救你，真是白费功夫，糟践好心。”
苏联总理点头：“确实，谁允许你们回来的。”
“库可夫，你呢？”
库可夫认真盯着苏联总理的眼睛，他确实有点怀疑，但又看见总理眼睛中那一层朦胧的紫意，反而有些拿不准了。
“将军同志……”
“现在是总理了。”苏联总理纠正道。
库可夫被噎了一下，他苦笑道：
“…好的，总理同志，能否告诉我，你现在究竟有没有被心灵控制？”
此话一出，几个人的目光全定格在了苏联总理身上，就连佐菲亚都不例外。
苏联总理非常疑惑地问道：“我当然忠于厄普西隆，这是巨塔的意志，难道还有谁能违背不成？”
听到这个答案之后，佐菲亚长舒一口气。
库可夫不死心地问道：“那个神秘人没来找您？”
苏联总理直接否认了查丹科的存在：“神秘人？谁？”
“…那没事了。”库可夫彻底死心。
待雷泽诺夫和库可夫都不说话了之后，苏联总理才缓缓道：
“前些日子，我应南极方面邀请，去了一趟南极极点，有幸瞻仰了那传说中的巴别塔，内心久久不能平静，那等伟力确实不是我们可以对抗的，臣服于厄普西隆才是苏联的唯一解。”
雷泽诺夫握紧了拳头。
库可夫摇头苦笑。
佐菲亚连连点头。
“登上巨塔之后，我也有幸面见了厄普西隆的领袖，也就是那位异教，他同我攀谈了许多，讲述了厄普西隆波澜壮阔的征程历史，也同我讲述了当初那些伦敦的盟军叛逆所造成的危害，也解开了我的许多疑惑。”
“当然了，对于尤里的死，我也向他表示了歉意。”
没有人注意到总理嘴角那微妙的弧度。
“我与这位异教一见如故，在他的引荐下，我甚至见到了传闻中的天秤，我确信，只要有她和那位异教存在一天，厄普西隆帝国就永远不会垮塌，当然了，只要巨塔还在指引苏联，我也会坚定不移地支持厄普西隆。”
雷泽诺夫嘟囔着：“这心灵控制还挺彻底，库可夫，瞧瞧，咱们的总理都快成什么样子了。”
库可夫长叹一口气。
“但是呢，”苏联总理话头一转，
“我毕竟还是苏联的总理，既然领袖没有将我从这个位子上撤下来，那我就必须要为苏联的全体国民负责，所以在很多事情上，我都在南极的万国会议上争取苏联的利益，为此甚至拒绝了那位领袖的几次调兵请求。”
“这已经是我在能力范围之内作出的最大努力了。”苏联总理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
“你们不是我，不知道我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压力，我只是被心灵控制了，以前的记忆可没有丢，尤里的死确确实实是我造成的，我也很担忧南极会给我们苏联穿小鞋。好在，前几次的全球粮食配给量给我们的还算公平，至少西伯利亚没有出现大规模的饥荒。”
“两位不见西欧大陆几乎已经千里无人烟了，只剩下英伦三岛还有些人口。”
雷泽诺夫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许。
库可夫也点点头：“难为总理同志了。”
苏联总理自顾自继续说：
“但是南极那边又给我出了个难题，两位上校自然也是知道的，南方的中国不知道怎么回事脱离了巨塔的控制，现在正在掀起一场史上规模最大的叛乱。”
“我先前响应南极的要求，带领战无不胜的苏联军队一路南下，险些就攻克了北京城，却因为电磁风暴干扰而功亏一篑，甚至不小心丢了百夫长和半机械先驱的图纸。”
佐菲亚头上冒出一个问号。
不是将军同志主动丢的吗？
但她懂事地没有多话。
苏联将军继续说：“但坏消息远不止这一个，远在阿拉斯加的盟军残部，也忽然化身焚风反抗军汹涌而出，短短一个月不到，就已经解……就已经控制了大半个北美洲。”
雷泽诺夫和库可夫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克里所在的焚风反抗军，这么猛的吗？
“哦对了，两位上校是不是先前去过一次北京，还和一位拉丁同盟的英雄产生了联系？应该也知道焚风反抗军的存在吧，这里我就不过多解释了。”
“去北京的事这你都知道？”雷泽诺夫脱口而出。
苏联总理神色奇怪：“为什么不知道，沿途的苏军一直在报告两位上校的行动轨迹，那个叫拉恩的巨人，甚至亲自跑到莫斯科质问我，还以为是我指示两位少校前去救人的，可真是冤枉。”
库可夫擦了擦额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透了汗。
苏联总理继续说：“中国的失控，阿拉斯加的焚风，两大敌人出现在了帝国的面前，我们苏联自然也要为领袖分忧。”
他长驱直入。
“南极方面命令我攻击阿拉斯加，那是焚风反抗军的大本营，目前斯大林格勒方面军和乌拉尔山脉方面军已经集结完毕了，都在乌拉尔山脉以东待命。”
“现在，我以苏联总理的名义，正式命令两位，加入我军前锋队，越过白令海峡，进攻阿拉斯加。”
“这不可能。”雷泽诺夫和库可夫同时脱口而出。
苏联总理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他遗憾摇头。
“不去就算了，我还怕你们两个叛逃焚风呢，毕竟焚风那边刚刚发射了一批太空舱，去营救那些在月球上的苏军叛徒了。不去也好，省得你们两个被焚风弄走，给那些留苏部队当指挥官。”
雷泽诺夫和库可夫同时眼睛一亮。
苏联总理眉头轻挑：“真不去？”
“等等。”雷泽诺夫忽然改口，
“我想通了，反正连你都投敌了，我和库可夫死犟着也没什么意义，就当是为了少死几个前线士兵吧，对吧库可夫。”
库可夫反应过来：“也是，反正事情也不能变得更坏了，去就去吧。”
啪，啪。
苏联总理轻轻拍手，“那好，我一会将进攻阿拉斯加的作战规划给两位一人一份，你们务必好好保管，千万不能泄露。
南极那位也会从赤道率领海军北上，我们务必一鼓作气摧毁整个阿拉斯加。”
雷泽诺夫和库可夫愣愣地点了点头。
佐菲亚感觉这其中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她又有些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苏联总理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神色微妙。
雷泽诺夫和库可夫很快就被苏联总理打发走了，这一次终于不是蹲监狱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苏联总理坐在椅子上，他注意到佐菲亚还在一旁静静站着，如同雕塑一般。
“佐菲亚中尉。”
“将军同志，有什么吩咐吗？”佐菲亚回过神来，略微俯身。
苏联总理淡淡开口：“佐菲亚，如果我说，我没有被心灵控制，你会怎么样？”
佐菲亚顿时抬头看着总理，眼中满是惊骇。
苏联总理平静地看着她。
“你会怎么样？”
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会，我会……”
心灵控制的缰绳牢牢束缚着佐菲亚，面对堪比思想钢印的心灵控制，佐菲亚唇色有些发白，眼中满是挣扎之色。
“你会怎么样？”
他又问了一遍。
“我会，我会……不，将军同志，不要，没有如果，我们都是厄普西隆的……”
佐菲亚的娇躯正在颤抖，她注视着眼前的总理，竟然不受控制地快步走了过来。
佐菲亚拔出了腰间的匕首。
看着近在咫尺的寒光，总理脸色不变。
“将军，……”
在那颤抖的寒光中，佐菲亚瞳孔中的紫色漩涡越发汹涌，但她最终还是顶住了侵蚀，松开了手中的匕首。
佐菲亚面如金纸，在她将要软倒在地时，一只大手忽然揽住了她。
“将军……”
佐菲亚的声音已经带着一丝哭腔。
“嗯。”
总理将她揽住，轻轻拍着佐菲亚的后背。
“可以了，你很棒了，你是一个出色的副官，结束了，结束了。”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从长远的时间尺度来看，这无数可能的未来中，无论人类文明经历了怎么样的波折，但终将是逐渐繁荣的，哪怕是经历了暂时的衰落，如现在厄普西隆纪元，这些衰落也不会永恒地持续下去，人类这个物种不会被区区心灵裹挟的。哪怕没有你我，人们也终将冲破心灵的灰暗，去迎接浴火后的重生。”
“我期待有那么一天，就像我过去期待共产主义的实现一样，当然了，我也期待苏联走得更远，更好。我常常幻想那些科幻小说中的未来，会有一天，那那时的火星和小行星带都成为了和夏威夷海滩一样乏味的地方，有无数的人在那里谋生，木星和她的众多卫星已经成为旅游圣地……”
“宇宙是一个无法想象的存在，距离我们最近恒星仍然遥不可及，只有浩瀚的星空可以永恒承载人类的无穷的想象力。”
苏联总理最近常常感觉那个叫查丹科的言论不断萦绕在自己的耳边。
“查丹科，另一个世界的苏联总理……”
办公室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打断了苏联总理的遐思。
“将军，雷泽诺夫和库可夫已经带来了。”
是佐菲亚的声音。
“让他们进来吧，你也进来。”
“需不需要给他们两人穿上约束服，毕竟……”
“不用。”
“好的。”
佐菲亚的声音很快退去，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被简单包扎过的雷泽诺夫和库可夫走了进来，佐菲亚紧随其后，略带一丝警惕地站在一旁。
她和盟军的那个废物情报员可不一样，克格勃出身的佐菲亚战力爆表，哪怕是这雷泽诺夫和库可夫同时发难，她也可以抵挡一二，撑到门外的卫兵冲进来。
“两位好同志，请坐。”
苏联总理笑着向他们两个人打了个招呼。
雷泽诺夫冷笑一声：“当上总理就是不一样啊，将军同志，没想到我和库可夫也有被您肃反的一天。”
库可夫眉头紧皱地盯着苏联总理。
苏联总理没有理会雷泽诺夫的讽刺，而是亲手给两位上校搬了椅子。
“坐，我们慢慢聊。”
待两位上校被迫落座之后，苏联总理才恢复往常的神色，他问道。
“雷泽诺夫上校，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雷泽诺夫额头青筋暴起，他一字一顿说道：“错在当初在斯大林顿不该救你出来。”
佐菲亚战术扶额。
“哦？还有呢？”苏联总理面不改色。
“错在我和库可夫又来莫斯科救你，真是白费功夫，糟践好心。”
苏联总理点头：“确实，谁允许你们回来的。”
“库可夫，你呢？”
库可夫认真盯着苏联总理的眼睛，他确实有点怀疑，但又看见总理眼睛中那一层朦胧的紫意，反而有些拿不准了。
“将军同志……”
“现在是总理了。”苏联总理纠正道。
库可夫被噎了一下，他苦笑道：
“…好的，总理同志，能否告诉我，你现在究竟有没有被心灵控制？”
此话一出，几个人的目光全定格在了苏联总理身上，就连佐菲亚都不例外。
苏联总理非常疑惑地问道：“我当然忠于厄普西隆，这是巨塔的意志，难道还有谁能违背不成？”
听到这个答案之后，佐菲亚长舒一口气。
库可夫不死心地问道：“那个神秘人没来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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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可夫摇头苦笑。
佐菲亚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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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对于尤里的死，我也向他表示了歉意。”
没有人注意到总理嘴角那微妙的弧度。
“我与这位异教一见如故，在他的引荐下，我甚至见到了传闻中的天秤，我确信，只要有她和那位异教存在一天，厄普西隆帝国就永远不会垮塌，当然了，只要巨塔还在指引苏联，我也会坚定不移地支持厄普西隆。”
雷泽诺夫嘟囔着：“这心灵控制还挺彻底，库可夫，瞧瞧，咱们的总理都快成什么样子了。”
库可夫长叹一口气。
“但是呢，”苏联总理话头一转，
“我毕竟还是苏联的总理，既然领袖没有将我从这个位子上撤下来，那我就必须要为苏联的全体国民负责，所以在很多事情上，我都在南极的万国会议上争取苏联的利益，为此甚至拒绝了那位领袖的几次调兵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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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菲亚头上冒出一个问号。
不是将军同志主动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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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将军继续说：“但坏消息远不止这一个，远在阿拉斯加的盟军残部，也忽然化身焚风反抗军汹涌而出，短短一个月不到，就已经解……就已经控制了大半个北美洲。”
雷泽诺夫和库可夫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克里所在的焚风反抗军，这么猛的吗？
“哦对了，两位上校是不是先前去过一次北京，还和一位拉丁同盟的英雄产生了联系？应该也知道焚风反抗军的存在吧，这里我就不过多解释了。”
“去北京的事这你都知道？”雷泽诺夫脱口而出。
苏联总理神色奇怪：“为什么不知道，沿途的苏军一直在报告两位上校的行动轨迹，那个叫拉恩的巨人，甚至亲自跑到莫斯科质问我，还以为是我指示两位少校前去救人的，可真是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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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以苏联总理的名义，正式命令两位，加入我军前锋队，越过白令海峡，进攻阿拉斯加。”
“这不可能。”雷泽诺夫和库可夫同时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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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可夫反应过来：“也是，反正事情也不能变得更坏了，去就去吧。”
啪，啪。
苏联总理轻轻拍手，“那好，我一会将进攻阿拉斯加的作战规划给两位一人一份，你们务必好好保管，千万不能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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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总理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神色微妙。
雷泽诺夫和库可夫很快就被苏联总理打发走了，这一次终于不是蹲监狱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苏联总理坐在椅子上，他注意到佐菲亚还在一旁静静站着，如同雕塑一般。
“佐菲亚中尉。”
“将军同志，有什么吩咐吗？”佐菲亚回过神来，略微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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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菲亚顿时抬头看着总理，眼中满是惊骇。
苏联总理平静地看着她。
“你会怎么样？”
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会，我会……”
心灵控制的缰绳牢牢束缚着佐菲亚，面对堪比思想钢印的心灵控制，佐菲亚唇色有些发白，眼中满是挣扎之色。
“你会怎么样？”
他又问了一遍。
“我会，我会……不，将军同志，不要，没有如果，我们都是厄普西隆的……”
佐菲亚的娇躯正在颤抖，她注视着眼前的总理，竟然不受控制地快步走了过来。
佐菲亚拔出了腰间的匕首。
看着近在咫尺的寒光，总理脸色不变。
“将军，……”
在那颤抖的寒光中，佐菲亚瞳孔中的紫色漩涡越发汹涌，但她最终还是顶住了侵蚀，松开了手中的匕首。
佐菲亚面如金纸，在她将要软倒在地时，一只大手忽然揽住了她。
“将军……”
佐菲亚的声音已经带着一丝哭腔。
“嗯。”
总理将她揽住，轻轻拍着佐菲亚的后背。
“可以了，你很棒了，你是一个出色的副官，结束了，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