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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骨玉香,她被疯批世子强取豪夺 第259章 逃出生天

    面对李副将的拦阻,实属情理之中,毕竟在这荒凉偏僻之地,他们追了几公里,也仅见到这一辆驴车。

    他们人不多,但都是跟着武安侯上过战场的。

    对付一群山匪还不是问题,山匪很快就四处窜逃。

    等他们反应过来,却看到马车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这才慌忙寻找。

    李副官沉声问道:“车里是什么人?”

    “大人,车内是小人的拙荆。”韩知砚的回答不卑不亢,语气十分诚恳。

    苏乐悠在车内闻言,心中不禁一颤,她未曾料到韩知砚会如此迅速地编织出一个身份。

    然而,李副将显然不会轻易相信,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韩知砚,企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破绽。

    “我们是朝廷的人,追捕要犯,职责所在,不得不谨慎。”

    他命令道:“打开车帘,让我们查看。”

    韩知砚的眉头微微一皱,“官爷,小人的娘子胆子很小。”

    “别废话,打开。”

    他缓缓掀开车帘,露出了车厢内的景象。

    一位穿着朴素、面容平凡的村妇,正低头羞涩地坐在角落,对这一切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惶恐不安。

    李副将在车厢内外仔细审视了一番,最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能留下一句略带调侃的话语:“这么俊的小伙子,怎么娶了这么一位……朴素的娘子。”

    随后,他带着队伍离开,继续寻人。

    待李副将一行人远去,苏乐悠与韩知砚相视而笑。驴车再次缓缓启动。

    “韩大哥,你这驴车是从哪里弄来的?”苏乐悠好奇地问道。

    韩知砚回答道,“就在附近的村子里买的。”

    “怎么不弄辆马车呢?那样坐着既宽敞又舒服,速度也快。”

    苏乐悠在韩知砚的面前,从来都不用拘束。

    “这里偏远,能找到一辆驴车已经不错了。”韩知砚笑着摇了摇头,“何况村子里哪有那么多马匹?能有这驴车代步,已经是很幸运了。”

    苏乐悠闻言,不禁笑出声来,“也对,是我太贪心了。”

    *

    李副将一行人在茫茫山野间搜寻了整整一日,却如同大海捞针,始终未能捕捉到苏乐悠的任何踪迹。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他们疲惫不堪的身影上,更添了几分焦虑与不安。

    此次任务非同小可,侯爷的嘱托如同千斤重担压在他的心头,千叮万嘱他务必将人安全无虞地送往凉州,以避开京城的风云变幻,确保那场精心策划的“假死”计划万无一失。

    然而,眼下的情况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棘手——苏乐悠竟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李副将的心不禁沉了沉。

    万一苏乐悠真的逃回了京城,那么整个计划都将功亏一篑,不仅会让侯爷陷入被动,更可能引发一场无法预料的风暴。

    想到这里,李副将的额头上不禁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暗暗咬牙,誓要找回苏乐悠,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于是,他迅速调整策略,一方面命令手下继续在周边地区扩大搜索范围,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

    另一方面,他则决定亲自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向侯爷禀报这一紧急情况,并请求增援与指示。

    回到京城中已经是三日后。

    京城依旧繁花似锦,午时刚过,李副将回到侯府。

    他不曾知晓,这几日京城里,要出大事了。

    他未及稍作休整,他便径直走向侯府正堂,高声通报:“侯爷,末将李某有十万火急之事,亟需面禀!”

    武安侯对于李副将那么快回京,神色一凛,即刻命人将他将引入书房。

    听闻一切,武安侯眸子深沉,充满愠怒。

    “她竟敢如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此刻他出难以遏制的愤怒。

    他未曾料到,苏乐悠非但未能如他所愿成为棋盘上的棋子,反而挣脱了束缚,以自己的方式上演了一出“逃出生天”的戏码。

    这份意外的变故,无疑让原本精密布局的一切变得扑朔迷离。

    “可查清是何人助她逃走的?她一个女子,不会武功,根本不可能逃脱的。”

    “属下无能,并未查到端倪。”

    “那群山匪呢?”

    “他们并无可疑,属下已经调查,他们之前的确一直在那座山头打家劫舍的。”

    武安侯沉思,开口道:“难道说,真的是巧合?她也是正巧逃脱的?”

    “依属下看,的确如此。”

    武安侯有些后悔太仁慈了,早知道当时就应该下狠手以绝后患的。

    “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回京。你多派些人手,守在城门,见到人,若是带不走她,那就不留活口。”

    李副将眉头微皱,心里担忧起苏乐悠,希望她走了就别回来了。

    外头传来下人恭敬而急促的禀报声:“侯爷,皇太孙殿下已至府门外,亲自来访。”

    武安侯闻言,面色微变,随即迅速收敛起所有情绪,亲自步出书房,迎接这位尊贵的储君。

    武安侯躬身行礼:“臣武安侯,参见皇太孙殿下,千岁千千岁。”

    “侯爷请起,无需多礼。”穆骁温和地抬手,示意武安侯免礼,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关切,“孤今日不请自来,实则是为了寻访子衿。近日朝中未见其身影,心中甚是挂念。”

    武安侯闻言,面色微显难色,犹豫片刻后,轻叹道:“殿下有所不知,子衿他……这几日身体抱恙,正在静养之中。”

    “病了?可严重?是否需要孤即刻传召太医前来诊治?”穆骁闻言,眉头紧锁。

    “殿下厚爱,臣感激不尽。但此乃小事,不敢劳烦殿下费心。”武安侯连忙推辞,同时轻咳几声,以掩饰内心的复杂情绪。

    他随即转向身旁的管家,低声吩咐道:“去将世子请出来吧。”

    管家领命而去。

    祠堂内,陆子衿已数日未出,面色苍白,身形更显消瘦。

    案几上的饭菜早已凉透,未曾动过一丝一毫,管家望着这一幕,不禁暗暗叹息。

    周叔是府里的老人,也是看着陆子衿长大的,自家这位少爷的脾性,既倔强又固执,却未曾料到他会如此折磨自己。

    管家对守在祠堂外的南风说道:“南风,太孙殿下来了,侯爷请世子出去见客。”

    南风闻言,点了点头,向管家抱拳道谢后,便转身进入祠堂,轻声唤醒了陆子衿。

    经过一番劝说与准备,陆子衿终于换上了一身整洁的衣衫,随南风前往前厅。

    当穆骁见到陆子衿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眼前的陆子衿与往日判若两人,脸色苍白,身形消瘦,连从前合身的衣服都显得空荡荡的。

    他心疼地上前几步,关切地问道:“子衿,你怎会如此憔悴?究竟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