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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骨玉香,她被疯批世子强取豪夺 第272章 良人

    “悠悠,你在看什么?”韩知砚不解地看向苏乐悠。

    苏乐悠轻轻咬了咬下唇:“韩大哥,我刚刚...看到了孤云。”

    “孤云?他是谁?”韩知砚的眉头微微蹙起,显然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

    “他是武安侯府大公子陆青禹的贴身侍卫。”苏乐悠缓缓解释,眼神中却难掩复杂情绪。

    “陆青禹...”韩知砚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似乎瞬间联想到了什么,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苏乐悠见状,心中更加忐忑不安:“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侯爷终于察觉到我的行踪,派他来找我了吗?”

    韩知砚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轻轻握住苏乐悠的手:“别怕,悠悠。我们先回家,再从长计议。”

    回到家中,韩大娘正忙碌于厨房,见到他们提着红布归来,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哎呀,你们这是把红布买回来了吗?真是喜庆!”

    苏乐悠与韩知砚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随即韩大娘似乎察觉到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识趣地笑道:“瞧我,光顾着高兴了。你们年轻人有话说,我就不打扰了,这饭菜就交给我来张罗吧。”

    待韩大娘离开后,屋内恢复了宁静。

    韩知砚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悠悠,如果真如你所说,孤云是陆青禹的贴身侍卫,那么他的出现绝非偶然。陆青禹可能也到了蜀地。”

    苏乐悠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裙摆,声音里透出一丝焦虑:“我不知道他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如果来抓我怎么办。我耍了武安侯,他不会放过我的。我好怕。韩大哥,我是不是又要连累你了。”

    韩知砚温柔地摇了摇头:“悠悠,你从来都不是我的负担。我答应过我娘,会保护你一辈子,无论面对什么困难。

    我们如今不清楚他的具体目的,但我们必须做好万全准备。这些日子,悠悠你别出门了,就安心待在家里绣盖头,所有需要外出的事情都由我来处理。你把还没买的物品单子给我,他没有见过我的真容,你不用担心。我也会找机会打探一下,弄清楚他这次来是为何事。”

    白日里见到孤云的情景如同阴云般笼罩在苏乐悠的心头,让她夜晚也难以安宁。

    她辗转反侧于床榻之上,思绪万千,难以入眠。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更添了几分忧愁。

    感受到身边细微的动静,韩大娘轻声问道:“悠悠,可是心中有事,怎么这般难以入眠?”

    苏乐悠连忙侧过身,轻声细语地答道:“嬷嬷,是我吵醒您了吗?真是对不住。”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韩大娘坐起身来,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端详着苏乐悠,“是不是阿砚那小子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了?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嬷嬷,我第一个不饶他!”

    苏乐悠连忙摇头:“嬷嬷,您误会了,韩大哥待我极好,从未有过半句重话,更别提惹我生气了。”

    “那又是为何?是不是因为即将大婚,心中既期待又紧张,所以才睡不着的?”韩大娘试探性地问道。

    苏乐悠轻轻唔了一声,算是应答。

    “悠悠,女子成亲后有人疼爱是好事。你瞧嬷嬷这一生一直一个人,年少时觉得自由自在,老了才知道没有人陪着很是孤独的。没人知你冷暖,没人会在你病了照顾你。”

    “嬷嬷,你别这么说,有韩大哥,有我,过些日子还有玉安,我们都会陪着你的。”

    “悠悠,我是真希望在我死前你替你觅得良人,阿砚他,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性子沉稳,待你也真诚。你们自幼相识,你放心,他不会负你的。”

    韩大娘边说边轻轻拍了拍苏乐悠的手背。

    “你就放宽心,安心准备做你的新娘子吧。”

    苏乐悠长长叹出一口气,“嬷嬷,我知道了,早些睡吧。”

    *

    翌日清晨,阳光尚未完全驱散薄雾,韩知砚的医馆内已是一片忙碌。

    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你们这里哪位是坐堂的大夫?”一男子焦急地高声询问。

    韩知砚闻声从内堂缓缓步出,“在下便是回春堂的大夫。”

    那仆人上下打量了韩知砚一番,见他年纪尚轻,眉宇间不禁闪过一丝疑虑,似乎对这位年轻大夫的医术有所质疑。

    “请问,这里有没有年长一些、经验更丰富的大夫?”他试探性地问道。

    一旁的刘伯正在抓药的手一停顿,笑道:“这位便是我们的东家,韩大夫。别看他年轻,整条街的百姓谁不知道他的医术高超,起死回生之术也不在话下。”

    那人闻言,神色稍缓,但仍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是吗?可……”他欲言又止,显然内心仍在挣扎。

    韩知砚见状,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周围的寒意。

    “小哥,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不如我先替你把脉,若是我说得不准,不收你的银子。”

    “不是我,是我家公子病了。既然如此,就有劳大夫与我走一趟吧。”

    韩知砚医者仁心,也不与那人之前的不礼貌计较。取下医箱就随他而去。

    他引领着韩知砚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马车穿过繁华的街道,逐渐驶向一处偏僻而幽静的宅邸。

    随着马车平稳地停驻,韩知砚在仆人的恭请下,步入了那座略显生疏的宅邸内堂。

    宅内景象透露出一种初来乍到的气息,四壁虽已装饰一新,但许多物品显然还未来得及归置妥当,四处散落着尚未整理的箱笼与包裹,透出一股尚未安顿好的忙碌与期待。

    这户人家似乎是刚搬进来不久。

    他跟着那人去了内堂,“大夫,我家公子正在里面。”

    他只见一位身着锦衣华服的男子正虚弱地躺在床榻之上,看不清楚面容。

    韩知砚匆匆上前,走近床边,目光如炬,充满了对床榻上之人的深切关怀。

    随着他轻柔却略显颤抖的手缓缓拉开床幔,一张熟悉而又略显憔悴的脸庞映入眼帘。

    瞬间,他愣住了,所有的担忧与急切在这一刻凝固成了难以置信的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