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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剑,决然斩落,红尘破碎 第208章 身世之谜

    “这是个密码锁,而且还是指纹识别的那种呢!阿瑶姑娘,这种指纹识别的玩意儿我可真是束手无策啊。要知道,这密码锁可是根据特定人的指纹来设定的,只有那个人的指纹才能将它成功开启。如果强行使用道气去冲击开锁,恐怕会不小心损坏里面存放的珍贵物品呐。”凡一脸无奈地说道。

    “哇塞,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哦!那要不……咱们试试看用你的指纹能不能把它给打开?说不定有惊喜哟!”

    阿瑶姑娘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满怀期待地提议道。

    “啊?这……这能行吗?”凡显得有些犹豫,但看着阿瑶姑娘那充满希冀的目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应道:“好吧,那就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吧!”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将手指放置在了指纹识别的区域。就在二人屏息以待之时,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彻四周。

    奇迹发生了——那原本紧闭的锁竟然真的缓缓打开了!

    二人都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之色。而当锁完全敞开之后,发现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张泛黄的纸张以及一枚散发着紫色光芒的须弥戒指。

    凡缓缓坐在了地上,打开纸张看了起来,阿瑶姑娘则在他的身旁看了看那张纸,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在了凡的对面,双手托着香腮,淡淡说道:“要不你给我读读吧!我不识字……”

    “好……”凡低声应道。

    ……

    “致吾儿——凡!”

    “凡!既然你可以看到这封信,说明你已经遇到了阿瑶,也到达了南疆,不愧是我的儿子!”

    “凡!阿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不过可惜的是,你现在不能言语,也不能和阿娘倾心交谈……”

    “吾儿,在你带着初临世间的懵懂与纯净,以那一声划破寂静的啼哭宣告降临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在那一刻静止了,唯有你那清脆稚嫩的声响,宛如一道犀利且炽热的利剑,带着蓬勃的生命力,直直穿透了为母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彼时,我强撑着产后的虚弱,满心满眼都聚焦在你身上,瞧着你红扑扑却又皱巴巴的小脸,像一颗初绽生机的小果子,尚还紧闭着双眼,对这个陌生世界懵懂未知,小手在空中毫无章法地挥舞着,似在探寻,又似在抗拒。”

    “那一瞬间,无尽的爱意自灵魂深处奔涌而出,裹挟着酸涩与不舍,将我彻底淹没,泪水不受控制地潸然而下,颗颗晶莹,恰似饱含深情的凝萃,滴落在你那宛如羊脂玉般的稚嫩脸颊,那温热的触感,仿若在缔结着此刻便是我们母子一生相依相伴的神圣盟誓,烙印进时光深处。”

    “然而,命运,这个冷酷无情、翻云覆雨的主宰者,从不曾对我们展露半分怜悯与仁慈。南疆大祭司之位,自母胎起便如同那上古神器铸就的沉重枷锁,带着千年传承的威压与使命,稳稳且死死地套在了我的脖颈之上。那是一段跨越悠悠岁月长河,历经无数先辈血与泪编织、沉淀而成的南疆传承,是流淌在血脉深处,每逢更迭之际便会汹涌澎湃、不容忤逆、不容抗拒的磅礴召唤。”

    “遥想往昔,我曾怀着少女的憧憬与懵懂,踏入这纷繁复杂的红尘俗世,于茫茫人海、烟火巷陌之中邂逅了你父亲。他一袭青衫,眉眼含笑,仿若携着春日暖阳,一步一步走进我的心间,自此,我的一颗心便毫无保留地沉沦在这人间烟火的缱绻温柔里,有了牵挂,有了眷恋,亦无可避免地沾染了这万丈红尘的斑驳气息。”

    “那些日子,我们并肩漫步于花前月下,看桃李芳菲、赏云霞漫天;在市井长街中,共尝人间至味,听贩夫走卒的嬉笑怒骂,每一个瞬间,都似被命运的妙手镶嵌上了璀璨光晕,熠熠生辉。”

    “可谁能料到,这满心欢喜、平凡美好的尘世羁绊,却成了如今养蛊路上的致命阻碍。如今,那象征着传承资格的金蛊在我体内,仿若一个感知敏锐、严守古法的审判者,察觉到我心境已然被“不洁”的尘世情感所浸染,变得躁动难安,往昔灵动的蛊身日渐萎靡,生机消逝殆尽。”

    “我如何不知,养蛊已然无望,而依照传承祖训,失败的代价,便是以性命相偿,用鲜血去祭奠那被“亵渎”的神圣使命。

    “每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当月光如水般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静谧的屋内,我总是轻手轻脚地走到你的摇篮旁,俯身,小心翼翼地轻抚着你的小手,那柔软的掌心传来的温热,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暖进心底,可我的心却似瞬间坠入了冰窖深渊,寒意彻骨。”

    “想着不久之后,我便要狠心地离你而去,不能伴你度过那些或满是童真欢笑、或噙着委屈悲伤的日子,不能在你跌倒受伤时第一时间飞奔上前扶你起身,为你拭去泪水、安抚创口,不能在你面对成长迷茫、前路彷徨时,以母亲的智慧与慈爱为你拨开迷雾、指引方向。”

    “愧疚,恰似汹涌澎湃、铺天盖地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将我彻底淹没,直至没顶,让我几近窒息。我是多么自私啊,带着满心欢喜把你迎接到这世间,赋予你生命,却又要在你尚不知人事、最需母爱的时刻,匆匆决然离场,留你稚嫩的双肩去独自面对此后漫长且未知的人生,无母可依,孤影徘徊。”

    昏黄的灯光在狭小的房间里氤氲出一圈暖意,却怎么也融不化他心底那片骤然涌起的冰寒。

    他颤抖着手,指尖摩挲着那已然微微泛黄、带着陈旧折痕的信纸。

    他的双肩先是微微耸动,像是被无形的巨力拉扯,压抑的呜咽从喉间艰难挤出,如同困兽的低吟。

    那信纸在他手中簌簌作响,抖落的是母亲的句句叮嘱、行行牵挂,字字滚烫,灼得他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决绝地漫上,模糊了视线,也洇湿了纸面。

    身旁的阿瑶姑娘静静伫立,满心都是疼惜,却不知如何安抚这汹涌悲恸。

    她只能轻缓蹲下,将手温柔覆在他紧握信纸的手上,那微凉的触感似带着一丝安定的力量,可他仿若未觉,泪水大滴大滴砸落,洇出一朵朵深色的“泪花”,打湿了母亲的字迹,也溅湿了阿瑶姑娘的心。

    ……

    “小冬!这样真的可以吗?”

    “没事的,穿上我们南疆的衣服,就可以混进去了。”

    “那多几个人,你们也不会发现吗?”

    “会!”

    众人:(ー_ー)!!

    江夏南柒冬: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