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异世双姝 第176章 异象
“曹大人！你赶快说啊！”荣亲王沉浸于罕见天象，三星连珠带来的吉兆中，而曹阔却又一次停顿下来，不禁连声催促。
曹阔抬首望向怀仁帝，只见怀仁帝同样以深邃的目光凝视着他。他心中底气更足，不再犹豫，这一次异常坚定地开口道：“陛下，臣原本沉醉于这数百年难遇的奇观之中，然眼前忽地出现一颗疾驰的流星。臣使劲眨眼后，定睛追随那颗星辰的轨迹，发现其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东边夜幕，似是朝着京都地界而来。臣见其走向，恐其万一坠落，伤及地面生灵，心中惊骇万分，手脚亦发软……”曹阔的话被瞬间响起的议论声打断。
“啊！拖尾流星，莫非是扫把星……”
“据下官所知，扫把星乃为凶星，如今突兀出现，且是朝着京都而来，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莫非真要降下天灾……”
怀仁帝望着龙案下，在情况尚未明了时便已吵作一团的臣子们，目光冷冽如霜。
“哼！一群无用之辈！天塌下来自有我等高大的武将顶着，诸位同僚何须畏惧？”“星辰坠落时有发生，几位大人竟然吓得如此失态，哈哈……”武将一列传来阵阵嗤笑与嘲讽。
“此言差矣，若坠落他处，自是无需担忧，可它的位置乃我大衍王城，若有差池，岂非、岂非…”
“混账！曹爱卿话尚未说完，尔等便已人心惶惶，如此何以堪当大用！简直是朝堂耻辱！”怀仁帝怒不可遏，高声斥骂道。
乾元殿内顿时一片肃静，文武百官皆重又垂首站立各自原位。
怀仁帝冷冷扫视了一圈下首的重新恢复平静的臣子们，这才吩咐，“曹卿继续禀报！”
“是，陛下。”曹阔恭敬拱手遵命。
“臣追随流星去向，见它离京都越来越近，最后确认其即将坠落于京都，但是尚算幸运的是，它坠落的地点是在腾龙湖原湖心岛存在的位置。而臣当时就站在徽山固国塔最高处，将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
“却时坠落了么？缘何毫无震动之感？……”
“本王丑时末起身准备上朝时，似乎是听闻有类似石头坠入深水之声，然而本王当时只道是听错了，便未加在意。莫非，流星乃是丑时末坠落的？”荣亲王眉头紧蹙，看向曹阔道。
“正是，荣亲王府邸水榭所连正是腾龙湖一侧，王爷所闻落水之声，想必正是那坠落的流星。”
“不错，下官曾蒙王府邀请，亦曾于水榭驻足，水榭一侧正对着广阔的腾龙湖，如此看来，坠落之事已然确凿……”
“嗯，下官对王府水榭亦有所闻……”
“曹大人，流星坠落湖底，可会引发地动？”鹤啸天对其他诸事漠不关心，独独对星坠是否会引发地质灾害颇为关注。
“鹤帅，那流星体积甚小，臣目测至多筛萝大小。否则以如此之快的速度坠落湖中，莫说是否会引发地动，恐怕腾龙湖大半湖水都将涌上陆地，淹没京都沿湖两岸百姓田舍牲畜亦是必然。”
“如此说来，坠星便不足为惧了。”三皇子适时进言，使得因听闻此事而瞬间紧张的大臣们心下稍安。
“流星坠于湖底确无甚可忧，只是……”曹阔言及此处，忽地迟疑起来。
“曹卿但言无妨，朕赦尔无罪。”怀仁帝目光沉凝，语调沉稳地说道。
曹阔闻得怀仁帝此言，并未即刻回话，反而内心似在挣扎，须臾，他一咬牙，复又撩袍跪地以头触地：“陛下，臣身为钦天监监正，有负陛下、朝廷厚望。流星坠湖之后，并未即刻引发异象，是以，臣亦以为与寻常星坠无异，便未加留意，欲继续观测三星连珠及紫薇星之光芒变化。然而，当晨曦初现，阳光照向湖面之后，臣惊觉湖中、湖中……”曹阔说到此处，言语开始混乱，而眼前仿若出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看向怀仁帝的双眼瞪得极大，脸色亦变得赤红。
百官见他神色骤变，原本放松的心又再次高悬，皆屏息凝神地注视着他。
曹阔看向高处的眼神木然中透着难以置信。他咽了咽口水，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双唇轻启，缓缓道：“陛下，湖中，自昨夜星坠之后，忽然出现了一条黑蛟……”
此语一出，怀仁帝瞳孔猛地放大，唯恐听错了般再次确认，“你说出现了什么？”
而底下百官此话一出，无不面面相觑，眼中全被震惊代替。
“皇上，臣说，那腾龙湖中出现了一条黑蛟啊皇上…”曹阔仿佛就要哭泣一般嗓音夹杂着重重的鼻音再次高声回道。
“黑蛟？黑蛟！皇城福地竟现黑蛟……”
“灾星陨落，果真是天降大难……”
“黑蛟一出，灾祸必肆虐人间，这该如何是好？”众多大臣闻知黑蛟现世，如临大敌般，皆紧张且惊惶起来。
向来喜与文臣争论的武将们，此刻亦纷纷低声与周遭同僚议论。
“依爱卿之见，黑蛟现世是不祥之兆，还是上天警告？”怀仁帝迅速恢复威严之态，沉声发问。
“陛下，按常理，三星连珠，帝星闪耀乃百年难遇之大吉天象，预示我大衍王朝必将昌盛万年。然扫把星坠落湖心岛后，却有黑蛟现世，这与大吉之兆有所冲突。臣以占星术卜卦，且连续三次，主卦和客卦皆为乾卦，象征天，主君王大吉。乾卦的卦象为天，特性为强健，象征‘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卦辞为‘元亨利贞’，意为大吉大利、亨通顺利。故而臣认为，此次流星坠湖，引出不知何时潜藏湖中的黑蛟，此乃天佑大衍之吉兆，非大凶！”
怀仁帝闻之，精神为之一振。“何出此言？”
“陛下，近段时间，京都及周边城镇皆乌云密布，暴雨连绵。徽山太庙之三位石人无故坍塌，皇宫内梁柱上所雕之龙形图腾亦遭雷击，龙首断裂，而此等异事，几乎与湖心岛陷落同时发生……”
“此为何意？”怀仁帝追问。
“皇上，而今大衍在陛下治理之下，兵祸消弭，百姓安宁。于如此国泰民安之盛世，孰能料到我大衍，竟有妖物开始作祟。微臣以为，上述种种反常之象，乃是上天示警大衍，有妖物隐匿于境内，若不将其剿灭，必将酿成大祸啊，皇上。”曹阔神情肃穆，言辞恳切。
曹阔抬首望向怀仁帝，只见怀仁帝同样以深邃的目光凝视着他。他心中底气更足，不再犹豫，这一次异常坚定地开口道：“陛下，臣原本沉醉于这数百年难遇的奇观之中，然眼前忽地出现一颗疾驰的流星。臣使劲眨眼后，定睛追随那颗星辰的轨迹，发现其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东边夜幕，似是朝着京都地界而来。臣见其走向，恐其万一坠落，伤及地面生灵，心中惊骇万分，手脚亦发软……”曹阔的话被瞬间响起的议论声打断。
“啊！拖尾流星，莫非是扫把星……”
“据下官所知，扫把星乃为凶星，如今突兀出现，且是朝着京都而来，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莫非真要降下天灾……”
怀仁帝望着龙案下，在情况尚未明了时便已吵作一团的臣子们，目光冷冽如霜。
“哼！一群无用之辈！天塌下来自有我等高大的武将顶着，诸位同僚何须畏惧？”“星辰坠落时有发生，几位大人竟然吓得如此失态，哈哈……”武将一列传来阵阵嗤笑与嘲讽。
“此言差矣，若坠落他处，自是无需担忧，可它的位置乃我大衍王城，若有差池，岂非、岂非…”
“混账！曹爱卿话尚未说完，尔等便已人心惶惶，如此何以堪当大用！简直是朝堂耻辱！”怀仁帝怒不可遏，高声斥骂道。
乾元殿内顿时一片肃静，文武百官皆重又垂首站立各自原位。
怀仁帝冷冷扫视了一圈下首的重新恢复平静的臣子们，这才吩咐，“曹卿继续禀报！”
“是，陛下。”曹阔恭敬拱手遵命。
“臣追随流星去向，见它离京都越来越近，最后确认其即将坠落于京都，但是尚算幸运的是，它坠落的地点是在腾龙湖原湖心岛存在的位置。而臣当时就站在徽山固国塔最高处，将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
“却时坠落了么？缘何毫无震动之感？……”
“本王丑时末起身准备上朝时，似乎是听闻有类似石头坠入深水之声，然而本王当时只道是听错了，便未加在意。莫非，流星乃是丑时末坠落的？”荣亲王眉头紧蹙，看向曹阔道。
“正是，荣亲王府邸水榭所连正是腾龙湖一侧，王爷所闻落水之声，想必正是那坠落的流星。”
“不错，下官曾蒙王府邀请，亦曾于水榭驻足，水榭一侧正对着广阔的腾龙湖，如此看来，坠落之事已然确凿……”
“嗯，下官对王府水榭亦有所闻……”
“曹大人，流星坠落湖底，可会引发地动？”鹤啸天对其他诸事漠不关心，独独对星坠是否会引发地质灾害颇为关注。
“鹤帅，那流星体积甚小，臣目测至多筛萝大小。否则以如此之快的速度坠落湖中，莫说是否会引发地动，恐怕腾龙湖大半湖水都将涌上陆地，淹没京都沿湖两岸百姓田舍牲畜亦是必然。”
“如此说来，坠星便不足为惧了。”三皇子适时进言，使得因听闻此事而瞬间紧张的大臣们心下稍安。
“流星坠于湖底确无甚可忧，只是……”曹阔言及此处，忽地迟疑起来。
“曹卿但言无妨，朕赦尔无罪。”怀仁帝目光沉凝，语调沉稳地说道。
曹阔闻得怀仁帝此言，并未即刻回话，反而内心似在挣扎，须臾，他一咬牙，复又撩袍跪地以头触地：“陛下，臣身为钦天监监正，有负陛下、朝廷厚望。流星坠湖之后，并未即刻引发异象，是以，臣亦以为与寻常星坠无异，便未加留意，欲继续观测三星连珠及紫薇星之光芒变化。然而，当晨曦初现，阳光照向湖面之后，臣惊觉湖中、湖中……”曹阔说到此处，言语开始混乱，而眼前仿若出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看向怀仁帝的双眼瞪得极大，脸色亦变得赤红。
百官见他神色骤变，原本放松的心又再次高悬，皆屏息凝神地注视着他。
曹阔看向高处的眼神木然中透着难以置信。他咽了咽口水，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双唇轻启，缓缓道：“陛下，湖中，自昨夜星坠之后，忽然出现了一条黑蛟……”
此语一出，怀仁帝瞳孔猛地放大，唯恐听错了般再次确认，“你说出现了什么？”
而底下百官此话一出，无不面面相觑，眼中全被震惊代替。
“皇上，臣说，那腾龙湖中出现了一条黑蛟啊皇上…”曹阔仿佛就要哭泣一般嗓音夹杂着重重的鼻音再次高声回道。
“黑蛟？黑蛟！皇城福地竟现黑蛟……”
“灾星陨落，果真是天降大难……”
“黑蛟一出，灾祸必肆虐人间，这该如何是好？”众多大臣闻知黑蛟现世，如临大敌般，皆紧张且惊惶起来。
向来喜与文臣争论的武将们，此刻亦纷纷低声与周遭同僚议论。
“依爱卿之见，黑蛟现世是不祥之兆，还是上天警告？”怀仁帝迅速恢复威严之态，沉声发问。
“陛下，按常理，三星连珠，帝星闪耀乃百年难遇之大吉天象，预示我大衍王朝必将昌盛万年。然扫把星坠落湖心岛后，却有黑蛟现世，这与大吉之兆有所冲突。臣以占星术卜卦，且连续三次，主卦和客卦皆为乾卦，象征天，主君王大吉。乾卦的卦象为天，特性为强健，象征‘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卦辞为‘元亨利贞’，意为大吉大利、亨通顺利。故而臣认为，此次流星坠湖，引出不知何时潜藏湖中的黑蛟，此乃天佑大衍之吉兆，非大凶！”
怀仁帝闻之，精神为之一振。“何出此言？”
“陛下，近段时间，京都及周边城镇皆乌云密布，暴雨连绵。徽山太庙之三位石人无故坍塌，皇宫内梁柱上所雕之龙形图腾亦遭雷击，龙首断裂，而此等异事，几乎与湖心岛陷落同时发生……”
“此为何意？”怀仁帝追问。
“皇上，而今大衍在陛下治理之下，兵祸消弭，百姓安宁。于如此国泰民安之盛世，孰能料到我大衍，竟有妖物开始作祟。微臣以为，上述种种反常之象，乃是上天示警大衍，有妖物隐匿于境内，若不将其剿灭，必将酿成大祸啊，皇上。”曹阔神情肃穆，言辞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