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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傅总拿着染血床单哭红眼 第27章 先兆性流产

    “血……”

    血滴砸在地板上发出一滴一滴的响声,在江绾的眼里溅开了一朵朵血花。

    在栽向地板的那一刻,是傅砚辞把她接住了。

    傅砚辞看她身下汩汩血流,肉眼可见的慌了神,急忙找衣裳给她往身上套。

    “张妈,张妈!”

    难得见傅砚辞这么手忙脚乱的样子,可是她太疼了,几乎要吸干她的全部精力,已经划不出其它的精力来欣赏了。

    大概也是为了孩子才急成这样的吧……

    傅砚辞大概穿了个衣裳,连鞋都没换,就直接开车带她去医院。

    她躺在后座,一直听见傅砚辞在打电话找医生,后面听他直接发火吼了起来。

    意识渐渐涣散,疼痛太剧烈,她还是扛不住,眼皮上就像压了千斤重的石头。

    “江绾,别睡!”

    傅砚辞开车的手脚都开始有些抖,一脚油门踩到底,甚至连旁边的交警都忽视了。

    汽车直达医院门口,他开后车座门的时候,江绾已经不省人事了。

    待他看清楚状况,心被狠狠刺了一下。

    车座上沾染上了大片的血迹,她身上的衣裳也被血浸透了,整个人脸色惨白,虚弱得不成样子。

    他抱着去了急诊,刚进医院楼里,就有大批的大夫和护士迎接了。

    “傅总,您一定要相信我们医院的水平,我们派了最好的大夫,一定能保太太平安。”

    傅砚辞看着院长,狠决道:“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给我还不来一个健健康康的人,你这个院长也别当了。”

    傅砚辞看着自己手上剐蹭到的血,和自己身上的破烂样子,先去了车上换上前段时间出去钓鱼穿的鞋,然后外面又套了件大衣。

    起码能看过眼了。

    秦峰一时半会儿来不了,最后就叫来了个张妈。

    张妈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到了医院,早早就在病房里收拾安排了。

    傅砚辞坐在手术室外,除了自责,就是回想最近江绾的样子。

    她太反常了。

    他清楚江绾同样也是个倔人,既然她有心要瞒,必然是一条路走到黑,绝对不会干这么冲动的事。

    除非她是故意要这么干,或者有人改变了她的想法。

    没过一个小时,江绾就出手术室了。

    大夫说先兆性流产,孩子保住了。

    傅砚辞陪了她一阵儿后,也马上就天亮了,就直接回公司了。

    “查查太太最近去外面干了些什么事,见了什么人,江家的事也找人打听打听。”傅砚辞按着特助线说。

    下午一点张妈打来电话,说是江绾醒了,他才抽身去的医院。

    结果没想到家里两位老人的信息快得很,他到的时候,两位老人就坐在床边了。

    杨丹又恨又高兴,手里拿着纸团,看起来该是刚哭完,见到孙子来了,恨得直接一锤上去。

    “看你干的那亏人事儿,以后出去别说是我教的,丢人!”

    老头老太太找大夫了解过了,主要就是同房惹出的事。

    傅砚辞看了眼江绾,心上也不好受,傅文源拍了拍孙子的肩膀,关上门,带着去了另一间房。

    见傅砚辞走了,江绾也暗暗松了口气,这事有她的过错,不能完全怨到傅砚辞头上。

    从某种层面说,她就是故意放纵。

    杨丹还是说些老生常谈的话,江绾正是虚弱的时候,只想听傅砚辞说的话。

    其他人的话再权威,也保证不了。

    两位老人走后,傅砚辞坐在凳子上,眼底的疲惫难掩。

    “既然孩子还在,那我就认,以后也就不会提要不要的问题了,以后你奶奶的事,我会管,不用你分心,你就待在家里,养胎为主,直到孩子生下。”

    “你奶奶我已经转院到最好的肾脏科医院了,我也问了特护,最近几天的事我知道了。”傅砚辞看着她,“江家你想怎么处理?”

    江绾躺在床上,被子几乎盖了半张脸,所以她的神情傅砚辞看得并不全。

    “怀孕的事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江家的生意你也别管了,让他们自生自灭吧,还有我们离婚的事……”

    “江绾。”傅砚辞打断她,“离婚登记我已经撤销了。”

    空气静了几秒。

    “我要离。”

    江绾能感觉到,傅砚辞的眼睛是看着她的,如芒刺在背。

    “我不接受因为孩子,而把本不会坚持下去的婚姻坚持下去,咱们俩之间隔着其它事情,这些事情过不去,你心里膈应,我心上也不舒服。”

    眼角流下的眼泪消失在鬓角的头发里。

    “离婚是迟早问题,不是现在不离,以后就不会离了,我不想看到你哪天心情不好了,再拿着之前的事情说事,或者说,你改天看我不顺眼了,又拿那些理由伤害我,跟我离婚。”

    “如果说,这个孩子能生下来,我可以自愿放弃抚养权,或者说,你们不让他认我,我也可以接受,但我绝对不会因为孩子而妥协。”

    江绾说的话已经很明确了。

    你既然不愿改变,那她也不愿粉饰太平,将就下去。

    谁离了谁也能活下去,她不可能因为孩子忍气吞声在他面前活一辈子。

    “所以说,你还是坚持离。”

    “离,哪怕拖到多长时间,我也要离。”

    谁也没看见,傅砚辞脸上,连本人都察觉不到的失望。

    在这场婚姻中,没人会笑着离开。

    “如果我说不呢?”他冷然道。

    强迫不是他的行事风格,这句话出乎了江绾的料想。

    心悬在半空中,江绾说:“所以傅总想强迫了?”

    “不是不行。”

    “只是为了孩子?”

    “不单是为了什么。”他回答简单,不拖泥带水。

    “订下了三年的事情,傅总现在反悔了?”

    “对。”

    如果非要挑个人过下去,那为什么不能是江绾?

    傅砚辞起身,不带任何感情说:“医生建议留院观察半个月,这半个月期间,包括回家之后,你的生活范围必须有人照看,一切出行必须找我报备。”

    “至于孩子以后的事情,等到月份大了之后再商量,有一切需求,在手机上找我就好,或者直接找秦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