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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傅总拿着染血床单哭红眼 第92章 傅砚辞:江绾是最清白的

    江绾确实发烧了,回家之后就是睡觉,一天一夜都没起来,全身就跟散架了一样。

    傅砚辞公司忙,没办法一直待在家里照顾她,只是时不时打电话问一下刘姨。

    到了第二天,高烧还是不退,没办法,傅砚辞将人送到了医院。

    一检查,流感,还有点呼吸道感染。

    总之,得住院。

    所以傅砚辞的行程就变成了公司,医院。

    “你又不是大夫,来了也没用,你回家吧,万一给你传染上了。”江绾嫌看见他烦,说。

    “没事,我身体素质好。”说罢,他还故意对着江绾的嘴亲了一口。

    江绾的白眼差点没翻到家,嘴上咳着嗽,心里咒他也快快得病。

    等她出院的那天,看见了躲在卫生间,偷偷喝同款药的傅砚辞。

    等到病情稳定之后,江绾就停药了,但是总会咳嗽,傅砚辞劝她吃药,她非不吃。

    是药三分毒,能自愈,江绾就选择自愈。

    期间杨丹打来电话,照常问了两句之后,便挂断了。

    他们现在闹成现在这幅样子,跟老人也没什么好说的。

    当初送她走,也有老宅的意思。

    而他们谁也没料想到,自己的孙子是这么一个犟种。

    江绾要出去工作,而傅砚辞对她要求就是不要出门。

    “我是一个建筑师,我要出去测量,画完图纸之后还要跟工程队交接,你怎么能不让我出门呢?不想让我干就直说!”

    “不是不让你干,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不会反悔,是因为现在风头刚过,外面危险,我怕你出事。”

    傅砚辞不愿意把话说清楚,江绾追问了一次又一次,他都选择回避。

    这是下定决心要把她变成养在家里的富太太了。

    好是好,就是不保险。

    没有经济来源,万一他哪一天又厌弃自己了,她就什么都不剩了。

    所以那天之后,她也不嚷了,照例还是找上了杨楚光,给他的设计院负责室内定制设计稿。

    那天在书房的时候,她听见傅砚辞开会的内容,心血来潮。

    “傅砚辞,你教我投资吧。”

    傅砚辞抬眸瞧了她一眼,不以为然,“家里的钱不够你花?”

    惯用的富家少爷口气,讥笑中带着轻蔑,江绾听不到半点尊重的意思。

    在他眼里,她是什么都学不会的。

    同样,她的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耐,喊道:“一句话,你教不教?”

    “行啊。”傅砚辞照旧低着头,泛着手里的文件,“书架从左往右数的第三个柜子上的最中间那层,白色封皮的那本书。”

    “你什么时候把它看完,我什么时候给你教。”他抬头,“仔细看,到时候我要考。”

    《投资中最简单的事》

    ——这是傅砚辞让她看的书。

    稍微翻开一看,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字。

    她原来是最讨厌看这些书的,这次是她第一次翻开这类书。

    傅砚辞越是瞧不起她,她越是有信心要干好这件事。

    想当年她高考理科也是进了全市的前一百名,怎么能轻易服输呢?

    她非要从傅砚辞身上学来一个本事不可。

    那天,傅砚辞要带她出去,知道她这几天在家里待得心慌,想出去玩。

    “带我去哪儿?”江绾压着心底的激动,嘴里嚼着饭,停下筷子问他。

    “沈越最近搬新家了,暖房,咱们过去凑凑热闹。”

    瞬间,江绾的脸就垮了,神色难掩失落。

    “不想去?”傅砚辞问。

    江绾摇头,继续低头吃饭。

    她和傅砚辞的圈子本来天上地下的区别,原来是,现在更是。

    原来好歹也是因为对男人手段极端,就只是道德上谴责一下。

    现在她是直接犯了法,在整个富人圈子里,名声都是臭的。

    “去看看吧,实在不行再送你回来。”

    因为最近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到哪里安全了。

    她没说话,一直低着头,兴致远远比不上刚才。

    傅砚辞给她夹了一块排骨,没有像之前,被她毫不客气地拿筷子夹地扔出去。

    待她走后,吃干净的碗里,就剩下那一块排骨。

    江绾坐在卧室,视线过来过去就那么几句话,脑子里憋满了杂七杂八的事情,根本看不进去丝毫一点。

    最后索性合上,躺在床上给自己塞个耳机听歌。

    犯了法,没治罪。

    她也不知道外边的新闻傅砚辞是花了多大的代价压下来的,又是对外边的媒体怎么解释的。

    反正就这样浑浑噩噩过来了。

    她那时候被毒瘾折磨得厉害,哪有精力注意这些。加上傅砚辞对她外界的隔绝,她压根就没有机会。

    等她有精力了,事情已经被傅砚辞压得不见踪影了。

    她现在只记得当时被骂了。

    在国外她可以活得恣意,可是现在回到这个环境里,她又得给自己关进笼子里了。

    半睡半醒间,耳朵边的耳机被拿走了,江绾回头看,正是傅砚辞。

    “干嘛?还我。”江绾伸手将耳机拿了回去。

    “睡觉听歌对耳朵不好。”他颇有老父亲劝说的味道。

    江绾不吃这套,自嘲道:“我这副身子骨本来就被折磨得不行了,还怕这个?”

    “不到半年时间,进出了多少次医院,吃了多少药,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

    江绾关上音乐,看了眼时间也是到了睡觉的时间。

    她背过身躺下,身后传来傅砚辞脱衣的细碎声响。

    “傅砚辞。”

    她唤他名字,格外正式。

    “是实在查不到证据吗?我不想这辈子都背着吸毒的罪名,我没干过的事情,我真的认不了啊。”

    又委屈,又无奈,可是她又不得不认。

    柔顺明亮的黑色长发整齐地铺在她脑后,她的背影是那样的单薄,却又透着几分不屈的倔强。

    事实摆在眼前,他也很无力。

    这回是,连拿钱都解决不了的事情。

    他跪在床上,轻抚江绾的臂膀,安慰道:“会找到的。”

    “那时候是不是我已经死了?”

    “胡说。”

    他反驳迅速,丝毫听不得她说死这个字。

    “你放心,在京北,没人会敢提这件事的,这个圈子里的肮脏事多了去了,谁又比谁清白?他们还轮不到说你,江绾是最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