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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傅总拿着染血床单哭红眼 第97章 你别说这胃病是因为我害的

    刘姨僵了脸色,看到江绾满脸不在乎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下一句该说啥了。

    江绾上楼之后,刚好接到杨楚光的微信消息。

    她昨天上交的室内设计图稿被客户否决了。

    说是没有设计到客户想要的感觉和样子。

    接着,杨楚光就把顾客给他发的语音和参照图转发了过来。

    【杨楚光:这次的这个顾客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可能更偏欧美建筑风。】

    【杨楚光:是个千金小姐,你就再忍受忍受,知道她有点鸡蛋里挑骨头的味道,只好再辛苦你一下了。】

    江绾拿起铅笔,说实话,参考了对方发来的无聊之后,脑子更加糊涂了。

    原来画的就是参考了欧式的建筑风格,现在不还是不行吗?

    好在对方还暂时没时间限制,江绾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就暂先放下了。

    拿起单词书去看,记了一上午的单词,吃过饭之后,等她拿起那本投资书的时候,她就开始不自觉地想起傅砚辞。

    书看不进去,她就不去看,换个活儿干。

    恰好耗了一夜的时间把设计稿推翻,重新画了一幅新的交上去。

    第二天,就被甲方约见了,江绾没告诉傅砚辞,出门了。

    刚走到半路,傅砚辞的电话就打来了。

    江绾知道他是要说什么,索性直接挂断。

    她们约在了一家西餐厅,江绾在见了对方的面之后,心里还是浅浅地震撼了一下。

    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周身的气息和打扮一看,就是个千金小姐的样子。

    “你是江绾?”

    江绾点头,突然发现杨楚光那个憨货没给她说对方的名字,就只能一口一个小姐地叫。

    “您好,我就是楚光设计院的设计师,江绾。”

    对方愣了一下,随后浅笑,抬了下巴道:“坐吧!”

    江绾拿出新设计的稿子,放到她手边,恭谨道:“这是我重新改的方案,还有剩下的,您可以再看看的。”

    对方随便拿起,手上的美甲显眼十分。

    她随便看了几眼,说不出来是什么表情,没过几秒就把稿子放下了。

    “之前的设计稿也是你画的?”

    江绾点头,“是。”

    她上下暗中打量,嘴角含笑,在江绾眼里,端庄亲和。

    两个人续了好几次咖啡,江绾的手机也响了好几次,后面她嫌麻烦,就静音了。

    “好了,这就是我想改的地方,这些细节不要改动,剩下的你可以自由发挥,再过两天时间,你就把设计稿纸交上来,我过眼之后,就能动工了。”

    “好。”

    江绾笑着答应,把客户送走之后,回到了西餐厅。

    再打开手机界面,发现有三十二个未接电话。

    除了家里座机的两个未接,其它的全是傅砚辞。

    服务员继而给她端上了一杯新的咖啡,江绾正纳闷自己还没叫呢,怎么就主动端上来了?

    她拿起手边的餐巾纸去擦自己手指上沾染的咖啡,结果险些被里面刀片割伤了手。

    纸巾里夹着锋利的刀片,这只能是有人故意为之。

    江绾悬了半颗心,恰逢傅砚辞又打来电话,她顺势接起了。

    “现在立马回家,司机已经在去接你的路上了,什么时候司机进了店门之后,你再跟着一起出去,知道吗?”

    “我戴口罩和帽子呢,路人应该认不出我。”

    “不管这些,你听我的话待在原地就好。”傅砚辞听不进去任何,语气充满了急躁。

    江绾忍不住又问:“傅砚辞,你到底瞒我干什么了?我怎么出个门还就跟犯了天条一样?你能不能把话给我说清楚!”

    他大概还在医院,江绾没去看他,也没主动去询问他的去向,不清楚他现在的状况。

    “江绾,你听话,待会儿我就回家了……我回家告诉你好吗?”

    江绾听到了他隐隐忍耐的叹息,甚至能脑补出他电话那边说这话时的神情。

    两人挂了电话,江绾等到司机带着保镖来了之后,她才跟着离开餐厅,上了车。

    车的行驶速度很慢,江绾坐在车上,被最近傅砚辞的表现搞得心烦意乱。

    回了家之后,门口傅砚辞的拖鞋还在原地放着。

    他没回来。

    直到晚上她睡觉前,他还没有回来。

    她等了一天,也没等来人,但又不想低下头去问。

    傅砚辞让她看的书,她已经看了一半,她还会每天保持记忆三十个单词的习惯。

    下午的时候,跟远在海外的施以棠和Kanvy聊完之后,就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书。

    许是灯光太暗了,就拿着书不自觉地睡着了。

    她自己也没发觉。

    再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一件毯子,书原模原样摆放在了书桌上。

    有人来过。

    房间内的窗帘已经拉上了,说明天已经黑了。

    她穿上拖鞋下地,一楼客厅的灯亮着,她朝下望了一眼,看见正坐在沙发的傅砚辞。

    一件浅米灰色的中领羊毛衫,身下是一件灰色卫裤。

    这是他除了黑色之外,在家最常穿的搭配。

    肚子叫了,她下午没吃饭,饿了。

    她一下楼,刘姨就说要给热饭,江绾没拒绝,看见了餐厅桌子上放的一大袋子药。

    傅砚辞这是住了三天医院,现在出院了。

    “现在快九点了,你才吃晚饭……”傅砚辞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以后不管干什么,吃饭都是第一重要的,千万别随便推迟和糊弄。”

    “生了一场胃病,你这是得出心得了?”江绾有意挖苦。

    “你这一袋子药放在这里干什么?在我面前邀功?还是为了显自己可怜?你这胃病可别说是因为我害上的,那天你明明可以不喝的。”

    江绾学着他之前对待自己的刻薄语气,说着不痛不痒的话,又低头看着手机,不去直视自己头顶上的那双眼睛。

    她能感觉到,那道眼神是多么的炙热和洞穿人心。

    “那酒,你怎么知道我可以不喝?”他沉声问。

    江绾扯了下嘴角,“所以说,在京北还存在能让你低头的人吗?你傅砚辞在京北可是呼风唤雨的。”

    傅砚辞靠在椅背,释然一笑,“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