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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假死?预知未来后我不守寡了! 第164章 联手阿蛮,干翻官员

    被众人用或审视或戏谑的目光打量着,沈欣言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的顶着这些人的视线压力。

    朝中只有她一个女官,她自然是众矢之的,何况她的名声并不算好,无论是谁靠近她,都会惹来一身不是。

    她拿的又是个无关紧要的官职,不会为别的官员带来任何利益,因此就算往日与前宁国公交好的官员,也不会出言维护沈欣言。

    朝中党派划分清晰,都有自己马首是瞻的对象。

    可自打沈欣言入了朝堂,这派系便又多了男人和女人这一派,就连沈欣言的顶头上司都不会管她的事。

    心知不可能有人帮衬自己,沈欣言垂下眼眸:她只是来上朝的,并不打算同这些官员有什么牵扯,没关系,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

    倒是阿蛮忽然开口:“不过是身上多了点玩意儿,就真当自己能顶天立地了。

    孤立一个女人,就能显出这些人的男儿气概了么,难怪一个个嘴松的和被踩烂的鞋垫一样,浑身散发着恶臭。”

    沈欣言抿住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她当真没见过像阿蛮这样会骂的人。

    许是发现沈欣言在偷笑,忽然有一名官员高声呵斥:“牝鸡司晨,妇人只知绣花弹琴搬弄是非,怎可进入朝堂。”

    沈欣言刚打算抬头,耳边就传来阿蛮的声音:“别抬头,抬头就感觉不到你对他的轻视了。

    这人是柳少师派系的,自己也靠着夫人的嫁妆起家,只是他做的不如柳少师坦荡,他夫人在后宅饿死了。”

    沈欣言嘴角擎起一抹笑意,连个眼神都没给对方:“妇人又怎样,妇人同样能赚银子养夫君。

    妇人绣的花都穿在夫君身上,弹得琴都听在夫君耳朵里,等妇人没有价值了再被夫君一脚踢开。

    你看,妇人多有用!”

    这人的年纪已经不小,往日种种早已被人忘记,此时被沈欣言当众点出来,整张脸气的发紫。

    他倒是想掐着沈欣言的脖子让沈欣言闭嘴,可感受到周围人注视的目光却又自觉没脸,当即冷哼:“搬弄是非,胡说八道。”

    大家同朝为官,彼此的事情自然知道些,此时见沈欣言明明白白的将话说明,知晓那人家事的官员露出轻蔑的笑容,所以说他们最不愿与这种寒门学子同朝为官,简直拉低了他们的身份。

    可还有一些不明就里的官员,眼中只看到沈欣言言语上的冲撞。

    当即有人拍了桌子:“牙尖嘴利,女人为官本就于理不合,你这等无事生非的妇人入了朝堂更是对我们的亵渎。”

    阿蛮的声音适时响起:“他儿子前些日子强抢民妇,他家出了一大笔银子将事情压下,只是那妇人回去后便因失真被夫家绞死了。”

    得到便宜的是夫家,丢了性命的是妇人。

    这世道对女人总是多加苛责。

    沈欣言的手指抖了抖,嘴上却半点都不带怂的:“多谢大人劝导,只是这话没什么力度,也难怪大人劝导不好自家的公、子。”

    这公子二字沈欣咬得稍重了些,听得那官员心惊肉跳:“信口雌黄,果然不可理喻。”

    虽是这般说了,可心里还是怕的,他儿子今年便要考科举,真真是一点都不能行差踏错。

    那件事他明明处理的很好,这女人怎么好像知道似的,是哪里走漏了风声。

    见自家老师吃瘪,他的门生当即拍案而起:“沈氏,你不过区区五品官员,竟敢对我老师无理,你的规矩和教养呢!”

    阿蛮:“他和他的小娘有奸情。”

    沈欣言轻笑:“我的规矩和教养都是嬷嬷教的,自然不如大人,每日能接受自己母亲的悉心教诲。”

    年轻官员:“...”这女人都知道些什么。

    年轻官员不开口,但他的同僚却看不过去:“沈大人,慎言,莫非沈大人想凭借一己之力得罪整个朝堂。”

    与他们不一样的就是错,女人存在于朝堂就是对他们的亵渎。

    沈欣言:“...”差不多吧!

    阿蛮:“他家夫人放印子钱,开赌坊,逼得别人卖儿卖女。”

    沈欣言吐出口气:“我也不大明白,我明明没做那些令人家破人亡,伤天害理天打雷劈的缺德事,为何大人依旧觉得我不对,难道说非要做了这些才算好人么?”

    这官员愤愤的哼了一声:“本官不与女子做口舌之争。”

    虽嘴上这般说着,可心里却有些发颤,难道是自家夫人做的事暴露了!

    多少也猜到些沈欣言的话不是无的放矢,众人诡异的目光落在那官员身上,这人居然还做过这些。

    连着几人败下阵来,其他官员也不敢再开口,生怕沈欣言开口说些不利于自己的话。

    见这边闹得实在不像话,吏部尚书冷冷开口:“沈氏,这是朝堂,切勿搬弄你那在后宅中听到的口舌是非。”

    这一句沈氏,竟是直接否定了沈欣言的官职,将人划分为后宅妇人。

    阿蛮沉默了片刻:“这人的把柄很多,但都不能在这里说,但我可以告诉你,他喜爱娈童。”

    沈欣言的心颤了颤,今日的事必然不可善了,看来她必须要多从陛下手里求几个暗卫才行。

    但还是起身对吏部尚书行了一礼:“下官知晓自己能力不足,在大人眼中甚至比不过那些八九岁的男儿,惹大人不喜。

    但下官定然会努力成长,让大人看到女子的好处,莫要总将下官与那八九岁的男儿相提并论。”

    呵呵,既然不想让她好过,大家就都别活。

    反正等下她就去陛下面前哭,不都嫌弃她是女子么,那她就给这些人看看女子的能耐。

    吏部尚书的小爱好相熟的人都有所耳闻,却没想到竟会被沈欣言直接指着鼻子说出来。

    吏部尚书的胡子一抖一抖:“你这等巧言令色的妇人,怎可入朝为官。”

    这女人究竟怎么知道这些的,她还知道什么?

    这些虽都是小事,却也妥妥是他的污点。

    阿蛮:“他在老家圈地囤田截断水源,导致那个县城粮食紧缺,百姓承担不起赋税,只能将土地便宜售出。”

    沈欣言的冷汗都出来了,却咬着牙对吏部尚书恭敬说道:“下官知错,下官入朝为官想的只是如何报销朝廷,让百姓吃饱穿暖,不至于失去自己的良田流离失所。”

    她感觉自己会被这老家伙暗杀,因为她知道的太多了。

    这些都是不能为人知的事,吏部尚书又气又怕,手指比剑点着沈欣言的鼻尖:“你这个黄毛丫头...”

    知道自己不能输了气势,沈欣言挤出一抹笑:“妇人,您之前斥责下官是妇人...”

    吏部尚书抓住自己手边的杯盏就要砸向沈欣言:“放肆!”

    电光火石间,沈欣言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闭上眼睛不看那个飞向自己的杯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