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谁说穿成三寸金莲就不能踹你? > 麻辣五香引路

谁说穿成三寸金莲就不能踹你? 麻辣五香引路

    王妃一脸诧异的看着她,没有就这句话给出回应,反而是双眼泛红。

    “你知道吗?你现在和我说这话的神态,像极了你母亲当年的样子。”

    不知道王妃心里到底怎么看待她,至少没有很生气。

    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离婚期越近,处理起来越麻烦。

    不管将来如何,她都不愿意嫁给萧山肃这样的人,虽然在这个年代,他也没有错。

    “王妃一直惦记我母亲?您与我母亲一同长大,所以王妃是能理解我的对吗?”

    王妃大气的微笑道:“当然,只是,你是女子,退婚这件事对女子而言,非同小可,这和你母亲当年的情况完全不同。”

    陶夭夭觉得王妃能理解她,这就够了。

    “我知道,我知道退婚会影响女子的名声,但是,我不想为了所谓的他人的眼光,让我和世子一辈子被强行绑到一起。”

    “你母亲当年,只是拒绝了登门求亲的人,而你们现在的情况是,王府已经下聘,

    在这个时候,不管以什么理由退婚,对你以及陶家的声誉都会有很大的影响。”

    王妃语重心长道:“这些,你有想过吗?”

    陶夭夭心里已经有了计划,“王妃,我已经和我爹谈过这件事情,他尊重我的决定,而且,我有办法把对他的影响降到最低。”

    王妃疑惑不解:“哦?你有什么办法?”

    陶夭夭拉着王妃的手:“王妃,这件事情,您能理解我,我非常感激,

    我会以我自己的原由提出退婚,不会让世子将来的婚事受此影响,请您放心。”

    王妃叹了口气:“本以为,把你收做儿媳,便能把你日日让你在我身边,没想到竟也不能如愿。”

    没想到这件事情,这么简单,她已经做好了斗争一番的准备了。

    可王妃这关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过了,这让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陶夭夭喜出望外:“王妃您这是同意了?”

    “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我自然是懂的,王爷那里也好说,他都听我的,只是,肃儿......”

    萧山肃这段时间正是对她上心的时候,想要说服他,想必没有那么容易。

    “只要您和王爷同意了,世子自然也就没有理由坚持。”

    王妃摇摇头:“你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过去,他现在变了,他前几日把房里的两个大丫鬟都支到外院了,自己内院就留了两个嬷嬷伺候。”

    难怪那两个丫鬟,看她的时候像要用眼神将她活剐一样。

    可他现在做这些也没有意义了。

    她主意已定,不可能改变了。

    她说:“这......和丫鬟有什么关系?还希望王妃能替我和世子解释一下,丫鬟也是无辜的。”

    要是他娶了别人,丫鬟还能弄个姨娘当当。

    这把人家那啥了,又把人赶出去,这不显得更渣了么?

    “他只是想向你表衷心呢,如果真的退婚了,他怕是一时接受不了,所以,你看要不要,你自己和他再谈谈?”

    陶夭夭低头垂眸道:“我已经和他谈过了。”

    陶夭夭垂头丧气的下了马车。

    王妃既然那么善解人意,那自己也不好太绝情,毕竟萧山肃是王妃的儿子。

    所以还要找机会和他谈谈,最好是让他自己亲自同意退婚。

    但是一想到,王妃没有阻碍,心情又变得开朗起来。

    这边陶尚贤也早就答应了。

    所以接下来只要把萧山肃拿下,那这事就成了。

    但是要怎么让他同意呢?还得好好琢磨琢磨。

    冬枣跟在后面一边嗑瓜子一边问道:“小姐,你和王妃聊了什么?怎么一会皱眉,一会又傻笑的?”

    陶夭夭还没让冬枣知道花灼的事情,所以也不打算告诉她退婚的事。

    因为这两件事是有联系的,她觉得冬枣未必能接受。

    便想打个岔把话题引到别处去。

    “我还没问你呢?每次去就傻呵呵的跟荔枝跑得人影都没有,你刚出来的时候脸都是红的,你说说,你们都干嘛去了?”

    冬枣被这一通质问,又是红着脸噗呲一笑。

    “上次就要跟你说,你自己没兴趣听的。”

    “那你说吧,我听着。”

    冬枣又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准备娓娓道来。

    “他们王府里啊,最近来了个人,荔枝带我偷偷去看了,生的好......”

    突然,脚下窜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打断了冬枣的话。

    “麻辣?”

    陶夭夭一把将这个小小的东西抓了起来。

    是只雪白的兔子。

    “麻辣,你怎么跑外面来了?五香呢?没和你一起吗?”

    这时冬枣发现了另一只兔子的身影,正往木兮阁那边跑去。

    “小姐,五香在那,我去追。”

    说罢把没嗑完的瓜子往兜里一放,抬脚就跟了过去。

    陶夭夭颠着小脚抱着麻辣跟在她后面。

    谁知这五香跑的路线很刁钻,竟然跑到了木兮阁的后面去了。

    冬枣怕吓到它,扒开草丛轻手轻脚的跟了过去。

    双脚踩在松软的草地上,悄无声息。

    五香停在了墙根下,陶夭夭停在石径上远远的看着已经靠近了它的冬枣。

    只见冬枣慢慢的靠拢过去,然后双手一扑,就把它抓进了怀里。

    陶夭夭示意她赶紧出来。

    可是冬枣在里面朝她勾勾手,示意她进去。

    一边焦急地勾手,还一边把脸贴在墙根上的窗户下。

    这是木兮阁,是甄姨娘的院子,陶夭夭预感到了什么,也轻手轻脚的踩着软草走了过去。

    “姐,你不能再等了,万一她怀的是个男孩,你这胎又是女儿呢?你看你现在天天爱吃辣。”

    薄薄的窗户纸显然阻隔不了,哪怕很轻的声音。

    陶夭夭也把耳朵贴在窗下听了起来。

    甄寒梅的声音道:“这酸儿辣女也不见得十分准确,只是我现在自己也怀有身孕,我要如何对一个孕妇下手呢?”

    陶夭夭只觉汗毛倒竖,这是要对朱绿竹下手?

    她的预感没有错,这个甄姨娘,真的不是她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

    男人道:“你不方便的事情,交给我来做,你只需要想个办法让她出门就好了。”

    这个声音好熟悉,陶夭夭突然脊背一凉。

    这个声音在原身的记忆里有,就是她被杭白菊骗出去绑起来之后,把她从杭白菊的人那里带走的人。

    虽然他当时蒙得很严实,而且还刻意捏着嗓子发音。

    但她依然很确定,就是这个声音。

    他们把她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把她捂到窒息之后就扔进了水里。

    在醒来的时候,原身就是变成了现在的她。

    所以,是甄寒梅,杀了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