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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妾同娶?我死遁后摄政王徒手挖乱葬岗 第三十一章 他给的糖葫芦

    长街漫漫,马车忽然顿了顿,白若离在车里头撑着头打盹,身子实在是累得厉害。

    虽知道车停有异,却并不想搭理。

    清溪掀开了帘子去瞧,过了没一会儿,欢欢喜喜的拿回来一串糖葫芦。

    白若离闻见甜香味儿,才觉腹中饥肠辘辘:“也替我买一串,再买些糕点酥酪来。”

    “糖葫芦可不是奴婢馋嘴,而是殿下走之前特意吩咐要给您买的,说是折腾这么久,您肯定饿了。”清溪偷笑。

    白若离被揶揄着,脸难免有些热,无奈实在太饿,接过糖葫芦一口口咬着吃了。

    墨酒亲自驾车,没几步便停下来买东西。

    香喷喷的烧饼,酥脆可口的芝麻饼,黏糊糊的奶糕,还有好吃的糍粑……

    白若离起先只是想填填肚子,越吃兴头越高,平日里在白府之中哪里舍得买这些东西?

    赵氏管的极严,都不让她随意出门,只有角门的小厮高兴了,或是缺钱吃酒了,才会给她带些吃食,要价极为昂贵。

    白若离自己是舍不得吃的,她已经是大孩子了,不该贪嘴。

    妹妹却还是小孩子,口水流的三尺长,还倔强摇头:“才不好吃呢,我一点都不想吃。”

    她便买来给妹妹吃,妹妹也不舍得全吃完。

    第一次买糖葫芦的时候,那小厮把糖葫芦咬了一口,便只剩下个单数。

    两姐妹分完之后眼巴巴的瞧着那最后一颗,谁也不肯先吃,最后外头的糖全融了。

    红彤彤的融在桌上,彼时十岁的白若离舍不得擦,悄悄的尝了一口手指头上蘸的糖,甜的。

    便喜悦地叫来妹妹,两姐妹用院子外头落的果子伴着糖,吃了个高高兴兴,如今舌尖似乎还残留着当时的甜味。

    她轻轻叹了口气,决定要更加努力些,早些把妹妹救出来,平日行事也要更小心谨慎,以免祸及妹妹。

    几乎是贪婪的吃完了一串糖葫芦,她恋恋不舍的看着美食,对墨酒道:“别买啦,再买吃不完了。”

    墨酒应了声是,旁边的老大爷却顺势又塞给他一袋,十分谄媚地说道:“爷,恭祝二皇子妃玉颜永驻,多子多福!”

    墨酒肃然道:“这不是二皇子妃的车驾,是侧妃。”

    大爷讨好的笑僵在脸上,眼巴巴的瞧着他的手,似乎想要把东西拿回来。

    墨酒也不贪人家的东西,给他放了回去,道:“侧妃人也挺好的,传闻并不属实。”

    老大爷低着头眼神闪躲,连连点头,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看车驾犹如看洪水猛兽。

    接下来的半条路,原本热情的小商贩们也不知是从哪里探听来的消息,渐渐的都不再热情,甚至车架所到之处,还会特意停止吆喝。

    白若离在京城之中的风评可见一斑。

    清溪见她吃东西的速度慢了下来,安慰道:“小姐别怕,日久见人心,这京城中的造势是那对母女的惯用手段,只要你一直得宠,他们后来发现您的苦衷,他们便不会如此诋毁于你了。”

    “我有什么苦衷?”白若离眨了眨眼,“他们说我的不都是真的吗?”

    清溪一怔:“小姐不必自暴自弃。”

    白若离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靠在窗边继续打盹:“我就是要当坏女人,他们对我赞誉再多,也不会给我二两银钱,他们骂我的原因,恰恰是嫉妒我长得美又有手段,心里不平衡罢了。”

    “我为什么要因为我比别人强而感到烦恼!”

    清溪总算明白,为何这位小姐被打压了这么多年之后还能翻身,这样的心态实在太好,旁人所远不能及。

    天香楼

    阵阵舞乐声伴随着扑鼻的脂粉香气,笼罩住人的所有感官。

    楼中大堂竖起了高高的台子,西域的舞娘拎着裙摆在中央不住旋转,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

    还伴随着铃铛响声。

    一舞完毕,众人大声喝彩,纷纷把手中的银钱投入花盘中。

    二楼隔间内,萧玉绝坐姿潇洒,面上神情不善,去寒潭冰渊:“还不回来,他是死了不成?”

    对面的是个帽子上簪红花的少年,战战兢兢的说道:“二殿下他有苦衷……”

    “有何苦衷?本王难道就没有苦衷?要不要本王带着苦衷,跟他的王妃圆房?”萧玉绝折扇啪的一打,重重丢在桌上。

    少年打了个哆嗦,这位的威势也未免太强了!

    他忙道:“这是二殿下给您寄的家书,还特意传了一封口信,白家陪嫁过来的那位随便玩,正妃正好晾几天,瞧瞧心性。”

    “若是心性轻浮恶毒又愚蠢,当不了家,他待如何?”萧玉绝寒眸微眯。

    “那便退货。”少年不假思索地说道,“把她犯错的把柄抓住,因此还要劳烦您多留心,若有异处立刻关押。”

    萧玉绝若有所思。

    少年又问:“前次送的那些珠宝脂粉,那位白二小姐可还满意?”

    “她不识货,看不出好坏。”萧玉绝想起方才的愉悦,唇角微勾,“还有什么能赏的,尽给我吧。”

    “看来那位二小姐把您伺候得很好。”少年有些稀奇地瞧着他。

    稀奇却不敢明着打量,毕竟这位行事无

    常,满京城里就没有不怕他的,连皇上太后见了他也要怵几分。

    威势最盛的那几年,关于他谈笑饮尽胡人血,动辄斩落美人头的事迹,更是沸沸扬扬,连仰慕他的小姐们也不敢再向他丢手帕。

    如今虽敛了锋芒与杀气,不再那么令人见之胆寒欲逃,但举手投足之间,仍是叫人不敢直面。

    萧清绝却已觉出他眼神中的含意,淡声开口:“能有什么好?粗手笨脚,大字不识一个,又不懂看人脸色,养只猫也比她乖顺美貌。”

    簪花少年有些讶然:“那可是白尚书家的小姐,怎会如此,莫不是有什么隐情?

    萧清绝的眉不经意一皱,心头掠过疑惑。

    曾经,他也听闻过白家事迹。

    但如今看来,似乎却并不如同传闻一样!

    写出《才女赋》的白大小姐,口口声声傲骨,却因嫉妒,能在成亲不到三天之时,就用出巫蛊陷害之术,之后更是表面矜持,暗里连迷香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