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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妾同娶?我死遁后摄政王徒手挖乱葬岗 第三十八章 希望破灭

    和谈的希望已然彻底破灭。

    白若离敛眉道:“姐姐输了我整整三局才反应过来,这京城第一才女的心智,也十分出乎我的意料呢。”

    是的,白清微承认,其实从二殿下被这个臭丫头勾引成功开始,她便自乱阵脚,一输再输。

    但是如今局势可就反过来了。

    她既然已经清醒,哪还有这个臭丫头嚣张的余地。

    她没有多言,直接道:“身为侧妃,却敢以下犯上,来人,给我掌嘴!”

    如今皇子府上下,谁人不知侧妃得宠,她是再也受不了下人的轻视,今日就要让那群不知上下尊卑的人知道,正妃就是正妃,是他们的主子。

    而她要立威,白若离又该如何应对?

    身边的下人,统统是安插过来的卧底,竟无一人出言护她这平日里礼敬相待的侧妃。

    翠雾一扫从前沮丧姿态,带人将白若离团团围住,双手捆于身后,准备掌嘴:“二小姐,瞧见了吗?妾室就是妾室,庶出就是庶出,就算再怎么一时幸运得了偏袒,那也是野鸡,只不过羽毛鲜亮斑斓些罢了!“

    白若离心知这一劫逃不过,却仍是微笑以对。

    能让这位眼高于顶的大小姐吃了这么多亏,挨几个巴掌也值了!

    她徐徐道:“那,我就祝姐姐这只家鸡,能够风光无限,得偿所愿!

    “你敢骂我家小姐”?“翠雾大怒,扬手便扇了她一巴掌。

    白若离自那蜕皮之痛后,便极易留伤痕,这一巴掌,直将她的右脸扇红,肿起很高。

    委屈的下人们,也只觉快意至极。

    扇!狠狠地扇!把她这脸扇成了猪头,看她还怎么勾引殿下!

    白苦离一声不坑,只牢牢记住此刻每一个人的脸。

    第二个巴掌翠雾是抡足了力气打的,可就在巴掌将要落下之时,却传来一道声音:“且慢。”

    白清微从高高在上的椅子上起身,缓步而来,露出久违的灿兰笑容:“我亲自来打。”

    在白清微即将扇向白若离时,有人仓皇报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只见是外院的一个丫头,慌张道:“蝶儿她,她被殿下打死了,就在白府处,当着夫人的面,活活打死的!”

    “什么?”白清微未开口,她身边仅剩的陪嫁嬷嬷先软在地上,“蝶儿她好端端在府中内院当差,怎么会有机会触怒殿下?

    “花嬷嬷,您先别慌,母亲向来仁厚,您又是她的得力干将,如今正在我身边服侍着,哪怕蝶儿她犯了天条,我母亲也会力争一争。”

    关键时刻,白清微倒思路敏捷清晰:“想必是以讹传讹,咱们先去瞧瞧。”

    那蝶儿乃是花嬷嬷老来得的一女,向来爱重非常,那日从白若离身上盘剥东西,就是她抢了珍珠簪,招摇过市,十分得意。

    得知缘由,白清微不论对错,先论尊卑:“那钗子,蝶儿都说了是赏的,殿下未曾分辨,为何就将她打杀了去,就不怕御史台参他残暴吗?”

    白若离听见这其中的原由,鹿眼中闪过惊疑不定的神色,这么巧合?按时间来看,二殿下是刚从她房里出去就去找白家的麻烦了?

    白清微此刻根本就没有心思管教她了,不忿道:“且,我白府的下人,也该是我白府处置,他这样行事,分明就是不将白府放在眼里!”

    新仇旧恨叠在一起,她越想越气,匆匆回家,隔得很远,却也闻见了血味。

    萧清绝正从里头走出,见她前来,神色并不意外。

    花嬷嬷瞧见自己闺女的尸体,已经崩溃地哭出声来。

    而赵氏忽然之间计上心头,拿有辣椒水的帕子沾了沾眼角,小跑几步握住花嬷嬷的手:“是我没用,我没用,殿下硬说是蝶儿她偷窃,我虽百般解释,终究没拉住他,你,你也别怨殿下,也只是想为若离那个丫头做主罢了。”

    花嬷嬷已哭得声音止不住,听见这话以后立刻抱住了萧清绝的靴子,不让他走:“我家蝶儿是良籍为奴,

    断然没有轻易打杀的道理,殿下若不说个清楚,老奴我拼了这条性命不要,也去敲登闻鼓告御状!”

    本朝有重大冤情之人,皆可去敲长街登闻鼓,报案敲鼓,需滚一遍钉板,走一遍炭火路,才可过去。

    只要是被告上登闻台之人,不论官大官小,身份尊卑,都会被非议终身,若真有罪,则处极刑。

    赵氏心中暗得意,二殿下这不就是把现成的把柄递她手里?

    堂堂皇子被告上登闻台,不论最后会不会被处置,那可是都要被记进史书的!

    恰此时,隔壁的大门打开,一捏着帕子的美妇万分惊诧地走出来:“哎呀,哎呀呀呀!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见了萧清绝,她又是一惊:“见过二皇子殿下。”

    这美妇是徐御史的乡下夫人,因是糟糖妻,出身不高,礼数难免不周到,不过因其热情大方,徐御史亦为官有道,所以结交许多好友,是个藏不住话的大嘴巴。

    赵氏这么多年来没少借她的口宣扬白家的贤名,

    因此她自比是赵氏的知心好友,白家百任何风吹草动,她也是极为关心。

    她的出现对于赵氏来说,简直是天降神兵,当即扑在徐夫人怀里,呜呜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徐夫人见她这样柔弱可怜,正义感叭地从心口直冲到嘴边:“二殿下,您不能因为白夫人脾气好,就打到她脸上!我朝重孝道,白夫人的女儿嫁了你,她也算你半个娘,你怎能还样随意打杀她的丫头。”

    “再说了,偷窃珍珠钗这种事可能吗?发簪好端端在头上,哪怕睡觉的时候偷了去,丫头又怎么敢光明正大戴着,那不是蠢出生天?”

    “依我看,怕不是二小姐自己赏了出去,结果忘了,才闹出这误会!”

    赵氏哭得不能自己了:“徐姐姐,我的青天大老爷,我笨口拙舌的说也说不清楚,亏得被你三言两语断出来了!”

    “只是,我想,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离儿不是那种人,怎么会故意陷害一个丫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