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妃妾同娶?我死遁后摄政王徒手挖乱葬岗 > 第一百四十二章 整个白府都完了

妃妾同娶?我死遁后摄政王徒手挖乱葬岗 第一百四十二章 整个白府都完了

    白尚书的心中充满了自责,他只能不停地道歉:“是爹爹错了,是爹爹错了。若离,爹爹以后会好好补偿你。”

    他轻轻扶起白若离,带她走出房间,来到了后院。

    这里原本是白若离简陋的居所,但如今已经焕然一新。

    花廊水榭,亭台楼阁,虽然尚未建成,但已有了雏形,一切都精致而典雅,甚至超过了赵氏与白清微的待遇。

    “若离,这是爹爹为你准备的。”白尚书期待地问道,“你喜欢吗?”

    白若离轻轻点了点头,她的心中却是一片冰凉。这一切,对她来说,都太迟了。

    就在这时,一名仆人匆匆赶来,低声在白尚书耳边说了几句。

    白尚书的眉头紧锁,他看了看白若离,眼中闪过无奈:“若离,爹爹有要事需要处理,你先在这里休息,爹爹很快就回来。”

    白若离点了点头,目送着白尚书匆匆离去目光中充满了伪装出的感激,心中却满是麻木。

    无论白尚书如何补偿,那些年的孤独与痛苦,都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心中。

    更何况,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确认白尚书离开之后,白若离躺在床上,床幔轻垂,室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她轻轻挥了挥手,屏退了所有下人,然后轻声唤道:“墨酒?你在吗?”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床边。

    墨酒的身影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无声无息,只有那双眼睛,明亮而锐利。

    “夫人,您终于醒了。”墨酒仍然面无表情,眼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白若离的声音虚弱:“我昏迷了多久?发生了什么?”

    墨酒缓缓道来:“您昏迷了三日,白尚书对您呵护备至,几乎寸步不离。而赵氏那边,却是毒计层出不穷,今日似乎又在策划着什么。”

    白若离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又想出什么毒计了?”

    墨酒想到这里不禁感叹:“好在摄政王将我留给了您,若非如此,您恐怕早已遭了她的毒手。”

    白若离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被褥,见他欲言又止,便道:“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从回到白家开始,我就已经将性命都托付给了你!”

    墨酒愣了愣,心中的感觉有些微妙,难怪王爷会如此在意白若离,这女子……当真是好会说话,不知不觉之间,竟将他简简单单的守卫指责,变做了生死相托的交情

    他面上分毫不显,只问:“赵氏敢在宅中谋害你,难道不怕被查处之后满门抄斩吗?若只是闺阁之中的女儿暴毙死亡也就罢了,可您是上了皇室宗碟的二皇子侧妃!如果查出死因有异,后果不堪设想!”

    白若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据我所知,赵氏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这也是我在攀上二皇子之前,一直忍气吞声的原因。”

    墨酒的神色由淡淡的嘲讽变得严肃。

    白若离并不是一个喜欢信口雌黄的女人,她所说的话必有证据,原本以为赵氏只是一个心机狠毒却愚蠢不知轻重后果的深宅妇人。

    可现在看来,赵氏的背景手段,连摄政王都未必知晓,这白家还真是称得上一句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水深的很呢!

    他打量着四周,感叹:“还好您攀上的是我家王爷,否则恐怕连二皇子侧妃这个身份也保不住您呢。”

    白若离怔了怔,然后轻声道:“是啊。”

    这一刻,她突然有些想念萧玉绝。

    他虽然也欺负她,又很是让人伤心讨厌,可是在这么多要她命的人之中,这个名声最差脾气最坏的男人,居然是她生命中,唯一能够抓得住的光。

    嗯……金色的,金灿灿的那种。

    赵氏在房中焦急地踱步,等待着嬷嬷取来焚离香。

    她知道,这可能是她最后的机会,一旦白尚书和二皇子归来,所有的计划都将付诸东流。

    嬷嬷终于回来了,手中捧着一个小小的香炉,里面装着焚离香。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白若离的房间,将香炉放在了床边的案几上。

    赵氏紧随其后,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白若离的脸上,等待着药效发作。

    就在这时,白若离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清澈的眸子中没有丝毫的迷茫,反而是一片冰冷。

    嬷嬷被吓了一跳,手中的香炉差点掉落在地。

    与此同时,墨酒故意在窗外制造了一些响动,引起了白尚书留下的人注意。他们迅速冲进房间,将嬷嬷当场抓住。

    赵氏见状,心中一惊,但面上却强装镇定,她试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过是来看看若离,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

    白尚书却在此时回来了,他一进门就看到府中乱哄哄的一片,气得脸色铁青,怒喝道:“赵氏,你这个毒妇,又在干什么蠢事!”

    赵氏不敢置信地看着白尚书,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愤怒的样子。

    白若离也愣住了,因为这是这么多年以来,白尚书第一次当众骂赵氏。

    白尚书扫了一眼嬷嬷手中的香炉,心中的怒火更盛:“你竟然敢在府中使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是要害死我的女儿吗?”

    赵氏的脸色苍白,她颤抖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夫,夫君?你骂我?你居然骂我?”

    白尚书反问:“我骂你骂错了吗?”

    赵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的嘴唇颤抖着,眼中满是绝望,声音尖锐而凄厉,如同夜枭的哀鸣:“既然如此,我活着还有何意义?姓白的,你把白绫毒酒拿来,我今日便死在你的面前!”

    白清微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而下。

    她紧紧抱着赵氏,哭喊道:“娘,你若死,女儿也不独活!爹,你要逼娘死,便让我们母女一同赴黄泉!”

    白尚书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的怒火如同被冷水浇灭,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力和疲惫。

    他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声音中带着疯狂:“死吧死吧,大家都一起死!整个白府都完了!”

    他这失态的模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