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妃妾同娶?我死遁后摄政王徒手挖乱葬岗 > 第一百六十一章 父亲不能再成为靠山

妃妾同娶?我死遁后摄政王徒手挖乱葬岗 第一百六十一章 父亲不能再成为靠山

    白清微心中一惊,她的母亲赵氏向来身体康健,怎会突然生病?

    她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连忙朝着赵氏的院子快步走去。

    院子里灯火通明,几个道士正在挥舞着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而赵氏则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看起来颇为虚弱。

    白清微的心中一紧,她快步走到床前,握住了赵氏的手。

    “母亲,您这是怎么了?”

    赵氏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女儿,她的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清微,母亲没事,只是近日有些不适,你父亲担心,所以才请了道士来。”

    白清微的心中却是不信,她转头看向刚走进门的白尚书,眼神中带着询问。

    白尚书轻咳一声,解释道:“清微,你母亲近日的确有些不适,我怕是府中有些不净之物,所以才请了道士来驱邪。”

    白清微的眉头紧锁,她知道父亲一向不信这些,今日此举,定是事出有因。

    她的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最终落在了那些道士身上。她注意到,这些道士的服饰并不像是普通的道士,而是有些类似于宫廷中的祭祀。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怒意,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父亲,这些道士是从哪里请来的?府中何时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地驱邪了?难不成是把我的母亲当成邪物吗?!”

    白尚书的脸色一变,他知道女儿的脾气,若是被她知道真相,定会大发雷霆。

    他轻声道:“清微,你不要多想,父亲只是担心你母亲的身子。”

    白清微却是不信,她的目光如刀,紧紧盯着白尚书:“父亲,您若不说实话,女儿今日便不走了。”

    白尚书从未见过女儿如此强硬地反抗自己,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随即挥了挥手,屏退所有下人,然后摆出了父亲的威严模样,低声对白清微说道:“你母亲若不是中了邪,怎会为了一个嬷嬷就诬陷若离觊觎皇后之位?!”

    白清微却想也不想,就选择相信自己的母亲:“母亲怎会无端诬陷他人?一定是白若离亲口说的!”

    白尚书的脸色一沉,他感到自己的威严被冒犯,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清微,你这是在质疑为父的判断吗?看来你也被邪祟迷了心窍!”

    “既然你如此固执,那就在这里思过吧。道长已经说了,此处有许多冤魂,恐怕就是你们母女两人之前害死的人太多,如今反噬了。”

    白清微如遭雷劈,她从没有看过父亲如此冷漠的模样,直到门关上都不敢置信。

    然而白尚书拂袖而去的背影却没有半点留恋,只留下她独自面对着虚弱的母亲和空荡荡的房间。

    外头传来父亲与道士谈话,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依旧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道长,您看这府中还有冤魂作祟吗?”白尚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

    “白大人,这老道会尽力为您驱除。”道士的声音低沉而神秘。

    “好好好,务必让我的夫人和我的女儿恢复正常。”

    “哦?大小姐也有恙?那再送碗符水过去!”

    白清微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小茶几上放着一碗极其劣质的符水,她看着躺在床上的母亲,心中充满了愧疚:“母亲,都怪我不争气,没有保护好您,让白若离那个小人得了势!”

    赵氏瞒着她,就是怕她看见自己这狼狈的模样,见状,她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白清微的头发,就像小时候一样,安慰道:“清微,你做得很好了,不要自责。”

    她的声音虽然虚弱,但依旧温柔:“你身体好些了吗?好了就赶紧回二皇子府去,你父亲怕是不能成为我们母女俩的靠山了。”

    白清微张了张口,却没有问出声。

    父亲不能成为靠山,难道,二皇子就能吗?

    她已经有些不自信了。

    萧玉绝从书房中走出,揉了揉眉心,问道:“墨酒,夫人在何处?”

    连日处理事务,她居然连汤都不送一盅,这像话吗?

    墨酒微微低头,恭敬地回答:“回主子,夫人这几日都在书房中苦读,堪称头悬梁锥刺骨,想必很快就能把那册子学懂。”

    萧玉绝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她的作息如何?”

    墨酒想了想,描述道:“夫人每日寅时起床,直至子时才休息,期间除了用餐和短暂的休息,几乎都在书房中度过。”

    本以为会获得夸赞,却见萧玉绝的脸色一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这个月所有人的赏钱都扣掉,你们是怎么照顾夫人的?她的体质如何经得起这样的苦学!”

    墨酒的脸色大变,他没想到殿下会因此动怒,连忙解释:“殿下,夫人她坚持要这么做,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萧玉绝打断他的话,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夫人,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还要你们何用?”

    墨酒不敢再多言,只能低头称是。

    白若离坐在书房的案前,手中的笔在宣纸上轻轻舞动,她的眉头微蹙,全神贯注地在地图上做着各种标注,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在了她的眼中,只剩下那些错综复杂的线条和符号。

    忽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她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放下笔,轻盈地扑进了走进门来的萧玉绝怀中。

    “殿下,您看,我这几天的刻苦没有白费,这些军中的图标我已经能够看懂大半了。”白若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她仰起头,眼中满是期待的神色,像个努力的学生,希望得到萧玉绝的夸赞。

    然而,萧玉绝的眉头却微微皱起,他没有如她所愿地夸赞她,而是直接将她的笔墨纸砚等物都收了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厉:“这些天你太过刻苦,从今天起,你不用再看这些了。”

    白若离一愣,随即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