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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妾同娶?我死遁后摄政王徒手挖乱葬岗 第一百八十章 可怜的二皇子

    萧玉绝反问:“你什么时候想过我?”

    白若离脱口而出:“上回被大皇子捉走的时候,我脑子里头就在想你啊,心里拼命的喊你的名字,可是你总都不来!”

    她想到那夜的恐惧,一扭身就坐在椅子上,偏过头去不看萧玉绝,眼泪含在眼眶里,逞强地不想落下来。

    萧玉绝原本也只是口头上吃两句醋,见她难过了,心中不由得一软,走到她身边,轻轻揽她入怀:“好了,好了,本宫这不是来了吗?”

    白若离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心中的委屈和恐惧渐渐平息。她轻声道:“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凶?我胆子小,经不起吓。”

    萧玉绝轻叹一声,抚着她的发丝:“本宫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两人相拥而立,室内一片静谧,只有窗外的夕阳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投下两道长长的影子。

    过了许久,白若离才从萧玉绝的怀中抬起头,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殿下,我饿了。”

    萧玉绝拉着她的手走到桌边,指着那包糕点:“不是有糕点吗?吃吧。”

    白若离打开糕点,递了一块给萧玉绝:“你也吃。”

    萧玉绝接过糕点,咬了一口,赞道:“味道不错。”

    虽然他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廉价的点心了。

    吃完糕点,白若离又想起了刚才的诗,她问萧玉绝:“你是怎么看出那是男人写的?就因为第二句里头有马吗?可是女子也可以写马呀!”

    萧玉绝解释道:“就那第二句最烂,女子确实也可以骑马,可以写马,但是通常不会写到马蹄铁这样的细节,而是惯于堆砌意象,莫说是闺阁之中的女子,哪怕是书生也很少有能想到马蹄铁的,因此写这一句的人,要不就是工匠,要不然就是土匪、军中等地出来的。”

    其实还有其他的细节,但他都略了过去,只说最简单易懂的。

    白若离眨了眨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既然夫君这么厉害,那能不能帮我查查这张地图?”

    她原本是想用自己的人手去查的,但是上次去挖坟的时候萧玉绝的话点醒了她,既然有势力可以用,那为什么不借萧玉绝的势呢?

    她可以一边开拓在外的商陆,一边借用萧玉绝的势力,这样查得更快更清楚,也好对照。

    其实她一口气在京中开设十几家店铺,并且势力不断扩张,就是为了培养自己的人,同时结交更多各行各业的人才,为查线索而做准备。

    萧玉绝傲娇地挑了挑眉:“这还用说吗?本宫早就开始部署了。”

    白若离又有些忐忑地问:“那您抽调人手去查我的事情,会不会影响营救二皇子之事?你假扮成二皇子,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这二皇子府若现在倒塌了,那妾身和白家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轻重缓急,她是能够分得清的。

    萧玉绝轻笑一声:“放心,本宫自有分寸。而且,有人发现了二皇子在赣水边留的印记,可能是逃到了江南,只不过是顺手查一查罢了。”

    白若离闻言,心中一喜:“当真?”

    江南的夜晚,总是带着几分水墨画般的朦胧与宁静。

    中秋过后,月亮依旧圆润如盘,银白色的光辉洒在青石板铺就的巷道上,将每一寸土地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霜色。

    巷道两旁,古旧的屋檐下,几个乞丐蜷缩着身体,他们的衣衫褴褛,与这月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或躺在狭窄的巷角,用捡来的破布和稻草勉强遮盖着身体,试图在这秋夜的凉意中寻找一丝温暖。

    月光透过屋檐的缝隙,斑驳地照在他们脏污的脸上,映出了岁月的沧桑和生活的无奈。

    偶尔,一阵夜风吹过,带来远处湖面上的涟漪声,也带来了桂花的香气。

    但这香气对于乞丐们来说,似乎只是更加深了他们的饥饿感。他们中的一些人轻轻地翻动着身体,试图找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但无论怎样,都无法摆脱那份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寒冷。

    突然,一阵细微的响动打破了这份宁静。一个浑身散发着臭气的老乞丐,偷偷摸摸地向一个年轻乞丐靠近。他的手中拿着一根棍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的目标是年轻乞丐面前的破碗中的半个馒头。

    那年轻乞丐似乎已经疲惫至极,头枕在破碗上,呼吸均匀,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老乞丐的动作很轻,他慢慢地伸出手,试图将那半个馒头收入自己的囊中。

    然而,就在老乞丐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馒头的那一刻,年轻乞丐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惕,随即迅速地抢过馒头,紧紧地护在怀中。老乞丐一惊,随即骂骂咧咧地退了回去:“死哑巴,连个馒头都护得这么紧,真是没出息。”

    如果白若离在此的话,看见那个年轻乞丐必然是会大吃一惊的,因为那个年轻乞丐的脸上虽然抹得黑乎乎的,但仍然可以依稀辨认得出是二皇子!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人的脚步声经过。

    不知哪户人家响起了笛声,歌舞月声透过了窗纱,他仰望着头顶的月亮,七尺大男儿,平生头一次委屈得想哭。

    皇叔……你怎么还没找到我啊……

    与此同时,萧玉绝手持一盏灯,行走在地道之中。

    灯光昏黄,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射在湿漉漉的石壁上。地道里的空气潮湿而沉闷,只有他的脚步声和偶尔滴水的声音回荡着。

    突然之间,他打了个喷嚏,声音在寂静的地道中显得格外清晰。

    白若离关切地问:“殿下怎么了?可是受了风寒?”

    萧玉绝揉了揉鼻子,面色严肃:“无妨,恐怕是那糟心的侄儿在想我。”

    白若离打量着地道,又问:“殿下,我们这是要沿着地道去哪里?”

    萧玉绝淡淡道:“你到了就知道了。”

    白若离的心中不由得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