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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妾同娶?我死遁后摄政王徒手挖乱葬岗 第一百八十四章 笨蛋

    白清微紧紧咬着唇,知道白若离说的是实话,但她的心中那份骄傲却让她始终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她胸口急剧起伏,最终含泪恨道,“我没有你那么不要脸,我真后悔,后悔嫁到这里!”

    白若离眨了眨眼睛:“吟月,快提笔过来,送到花楼去,殿下听见姐姐这么有文采,还效仿卓文君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你这个贱人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要有殿下决绝了?!”白清微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不准写!”

    “一百两。”白若离抱臂于胸前,冷笑道,“当是你害我罚跪的赔偿!”

    白清微更后悔了。

    后悔自己居然说这样的话,被这小贱人抓住了把柄!

    回府后,白清微坐在妆台前,铜镜中映出她苍白的面容。

    她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难以言说的痛楚。

    小厮一次次前来禀报,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针,刺在她的心上。

    “报!殿下直奔品月楼,似乎轻车熟路经常去的模样,正巧赶上花魁大选,在花楼中点了四五个姑娘作陪。”

    “经常去?”白清微的手微微颤抖,她紧紧握着一枚玉簪,几乎要将其捏碎。“也对,他从前就有在外头的相好。”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继续说。”

    “殿下还拍下了花魁的初夜。”小厮的声音更低了,他甚至不敢抬头看白清微的眼睛。

    白清微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她感到一阵眩晕,但依然坚持着:“还有呢?”

    “殿下还与同僚饮酒作乐,说是要不醉不归,还,还,还在那花楼中,碰见了老爷!”

    “什么?!”小厮的话音刚落,白清微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勉强扶住妆台,才没有让自己倒下。“母亲如今还卧病在床,爹爹怎么能去逛青楼呢?!”

    紫烟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娘娘的模样,心中也是焦急万分。

    她忍不住说道:“娘娘,我早就说了,大皇子妃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她的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若今日不去告状,殿下未必会做出这种事情。”

    白清微却已经完全听不进她说的话,只是拼命摇着头,不想接受现实:“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母亲知道!”

    “什么?父亲逛青楼被咱们家殿下撞见了?!”白若离震惊地转过头,看向吟月。

    “千真万确!”吟月脸上也充满吃惊,“想不到老爷居然是这样的人。”

    白若离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马上派人去告诉赵氏!”

    后半夜,她迷迷糊糊之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气,不禁微微蹙眉。

    他没有点灯,黑暗中只能听见衣裳窸窣落地的声音,然后是一阵悉索,他似乎脱掉了外袍,随即她感觉到床榻一侧沉了下去。

    男人的重量让床铺微微凹陷。

    她下意识地往床里缩了缩,想要避开他的触碰,但萧玉绝却像是有感应一般,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轻轻带进怀里。

    白若离的身体一僵,想要挣脱,但萧玉绝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关切:“怎么了?是不是腿疼?”

    她没有回答,萧玉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轻轻放开她,然后是一阵摸索,似乎在寻找火折子,他点燃了床头的蜡烛,温暖的光线瞬间充满了房间。

    他掀开被子,又挽起她的裤腿,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她的膝盖。

    “疼吗?”他问,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白若离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能任由他检查自己的伤势。

    萧玉绝的眉头紧锁,他轻轻按压着她的膝盖,然后是一阵刺痛,让她忍不住轻呼出声。

    “疼的睡不着?”萧玉绝想了想,“墨酒,即刻去请太医。”

    月色如洗,夜风轻拂,庭院中的桂花树影婆娑,淡淡的花香随风飘散,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幽雅。

    烛光摇曳,映照着白若离的面容,她的眉头微蹙,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萧玉绝的目光在她身上细细打量,从她略显凌乱的发髻,到她紧抿的红唇,声音低沉:“若是疼得睡不着,这伤势恐怕不轻,很可能是与你体内的毒素共振……早知道让南师妹晚点再走。”

    白若离见他真要去请太医,心中一惊,连忙制止:“不,不是的,殿下,这点小伤不值得深夜惊动太医。”

    萧玉绝的眉头皱得更紧:“疼得睡不着,这是小事?”

    白若离无奈之下,只好轻声解释:“其实,我并不是因为疼才睡不着。”

    萧玉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那是因为什么?”

    白若离张了张嘴,实在是说不出口,偏过头去看着床帐,小声反问道:“殿下,花楼好玩吗?若是姑娘好看,酒也合意,不妨在那里过一夜。”

    前半夜睡青楼女子,后半夜睡她,他不嫌脏,她还嫌弃害怕呢!

    娘亲说过,若是传了花柳病,后果可不堪设想。

    她又补充了一句:“妾身闻不得别的女人的香,也讨厌殿下满身酒气。”

    萧玉绝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眯了眯眼:“竟敢讨厌我?”

    白若离小声道:“是您要我说的,妾身只是说出了实话,若讨厌你是个罪名的话,这个罪名也比让你大半夜的把太医叫过来要小得多,妾身正是因为在乎,所以才说实话的……”

    话音未落,萧玉绝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他的吻强势而霸道,不容她有丝毫的反抗。

    她挣扎了两下,有些害怕,他却吻得越发肆意,唇齿间带着淡淡的酒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似乎在惩罚她的不驯。

    白若离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能感觉到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他的手在她的背后轻轻摩挲,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给她,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

    “醋性这样大,我哪里敢找别人。”他揽着她熄了烛火,惩罚似的掐了掐,“笨蛋,明日咱们到佛寺去走一遭,然后我带你下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