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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妾同娶?我死遁后摄政王徒手挖乱葬岗 第一百九十六章 拔光她的指甲

    “姐姐,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是不是被抓住了?”

    白若离的心脏猛地收缩,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恐惧,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声力竭地喊道:“若若,不要过来!”

    南初霁看着白若离的反应,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她轻声说道:“唉呀,你终于想起来了?你还有个妹妹呢。真是可怜,她也要因为你的愚蠢而遭受牵连,你千万不能死哦,否则啊,你死后就轮到她了。”

    白若离的眼中迸发出浓烈的恨意,她狠狠地瞪着南初霁:“你若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觉得我像是怕鬼的人吗?”南初霁轻蔑地笑了笑,转身走向隔壁的牢房,那里传来了若若更加凄厉的哭声。

    白若离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她的声音几乎沙哑,但仍然带着一丝哀求:“南初霁,我求你,放过若若,她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所有的错都是我,我愿意承担一切!”

    南初霁转过身,她的脸上挂着一抹娇媚的笑容,仿佛是一朵盛开的罂粟,美丽却带着致命的毒。她轻声细语,却字字如刀:“哦?你愿意承担一切?那好啊,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她轻轻挥了挥手,一名侍女端着笔墨纸砚走了进来,将纸笔放在白若离面前。南初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写一封绝情书给师兄,就说你有个青梅竹马,如今要主动离开,永远不再相见。”

    白若离的心如刀绞,但她没有犹豫,她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她颤抖着手,蘸了墨,笔尖在纸上划过,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割她的心。

    “玉绝,吾爱,见字如面。吾有青梅竹马,情深意重,今欲归去,与君长绝。望君珍重,勿念。”

    短短几行字,却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将笔放下,泪水模糊了双眼,但她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若若安全,她什么都愿意。

    南初霁拿起信纸,仔细地读了一遍,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这封信应该能让师兄死心了。”

    她将信纸折好,收入袖中,然后转身离去,留下白若离一个人在地牢中,泪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冰冷的石板上。

    白若离以为自己的苦难终于要结束了,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到达了极限,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折磨。

    然而,南初霁却去而复返,她的笑声在阴冷的地牢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那是一种胜利者的嘲笑,是一种掌控者对失败者的肆意玩弄。

    “姐姐,姐姐你在哪里?”若若的哭声也再次响起。

    面对白若离难以置信的表情,南初霁的笑容更加夸张:“哎呀,我差点忘了,师兄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欺骗的。这种东西,他是不会信的。”

    白若离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玩弄的狗,没有尊严,没有反抗的力气。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只能无力地问:“那你……你还要我做什么?”

    南初霁优雅地走到桌前,再次摊开一张纸,递给白若离一支笔。她的声音温柔而冷酷:“我要你写一封求助信,在这封信中,你要用最恶毒的言语辱骂萧玉绝,说他如何虐待你,你又与自己的青梅竹马如何情深,如何被迫分开,记住,是你不堪忍受萧玉绝对你的折磨,因为不爱萧玉绝,所以每一次与他接触都无比恶心,所以主动求我接出若若!”

    这一次,白若离写信的时候手在颤抖,

    这封信一旦送出,以萧玉绝高傲的脾气绝对不会再回头。

    她与萧玉绝之间的最后一丝联系也将被彻底切断。

    她的名誉,她的爱情,她的一切,都将化为灰烬。

    但是,为了若若,她愿意做任何事。

    她咬着牙,一笔一划地在纸上写下每一个字,泪水不知不觉模糊了双眼。

    每写下一个字,白若离的心就多一分疼痛。她的眼泪滴落在纸上,与墨迹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字迹。

    南初霁拿起信纸,满意地笑了:“骂的可真狠啊,我若是师兄都要开始心痛了。”

    这封信将会彻底摧毁萧玉绝对白若离的信任,让他彻底死心。

    “很好,很好。”南初霁轻声说道,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现在,你可以安心地去了,揽月,替我拔光她的指甲!”

    此时的城中流言蜚语,皆言二皇子萧玉绝寻其小妾若狂,大街小巷,无人不晓。

    刀疤脸虽然是一介山匪,但是胜在对着周边的地形熟悉,竟也在这纷乱之中寻得一丝线索,匆匆报于萧玉绝。

    “我亲自去城外找,墨酒,你们继续查探消息,找到夫人之后立刻禀报给我!”

    说完,萧玉绝就翻身上马,疾驰而去,神色之中难掩焦急。

    此同时的地牢之中,下人匆匆来报:“不好了小姐,行迹已经被察觉,摄政王正往我们这边来!”

    南初霁闻言面色大变,狠狠地骂道:“贱人!竟害得师兄如此担心!”

    随即,她迅速整理衣着,换上一副温柔的笑颜,来到地面上,拦住了萧玉绝。

    “师兄,何事如此匆忙?”南初霁的声音柔和。

    萧玉绝眉头紧锁,声音冰冷:“师妹,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可见过白若离?”

    南初霁面上不动声色,轻声道:“白若离?师兄何出此言?她不是在府中吗?”

    萧玉绝不疑有他,沉声道:“她被人抓走了。”

    南初霁微微一笑,道:“师兄莫急,我陪你一同寻找,我本是来此采药,也没有什么大事。”

    两人并肩而行,却不知地牢之中,白若离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她的嘴巴被布条紧紧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湿透了她的衣衫。

    她的手指被铁钳夹住,每一次拉扯都是钻心的痛。

    她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在心中疯狂的喊着萧玉绝的名字,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