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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妾同娶?我死遁后摄政王徒手挖乱葬岗 第二百三十七章 割开了他的心

    白若离这才发现,那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

    “王爷,这是……”白若离有些惊讶。

    萧玉绝却没看她。

    白若离只好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口中,鱼肉鲜美,入口即化,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夜幕低垂,月华如水,银白色的光辉透过窗棂洒在了白若离的脸上。

    她吃得肚子饱饱的,刚睡醒又困了,萧玉绝看着她那副慵懒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当真是个爱睡的猫儿,你这是要睡到天荒地老吗?”

    白若离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嘟囔道:“没有没有。”

    萧玉绝道:“既然没有,那就守夜吧。”

    白若离终于苦了脸,她那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笑意的眉眼此刻却染上了几分委屈,她轻声道:“王爷真要我守夜吗?”

    萧玉绝挑了挑眉,道:“怎么?不愿意?”

    白若离期待地看着他,试图蒙混过关。

    萧玉绝道:“现在知道当丫鬟的坏处了?表面倔强,其实吃不好睡不好,偷偷哭了好几回吧。”

    白若离不知该说什么。

    呃,王爷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

    见她这模样,萧玉绝气得牙痒痒:“你这丫头,难道还愿意吃那些青菜馒头?还愿意低声下气地服侍人?”

    白若离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想到刚才墨酒说的话,慢吞吞地说:“王爷,我学了个戏法,你要不要看?”

    萧玉绝疑惑地看着她,道:“你居然有时间学戏法?”

    白若离把一只手握成拳头,然后举起来,五指张开,笑眯眯地说:“王爷,您看,这是我在给王爷放烟花。”

    边说边模仿烟花的声音:“咻~咻~噼里啪啦~”

    萧玉绝那平日里总是冷峻的面容微微一僵,旋即往后一靠,万分无语,却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眉眼间的笑意:“你这笨丫头,心态倒是好,若是换成其他千金小姐,恐怕都气炸了,还好意思放什么烟花……”

    白若离眨了眨眼,左脚踩右脚假装摔倒,扑到他身上:“才不是心态好呢,我这是在勾搭王爷,要王爷疼疼我,别再生我的气啦。”

    虽然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萧玉绝为什么生她的气。

    那天明明要亲她的,却不知怎么就生气了。

    真是喜怒不定。

    其他千金小姐都是要男人追着哄着的,哪像她,要被男人耍得团团转。

    被人当丫鬟使唤,还得防止自己动心。

    白若离鼓了鼓腮帮。

    命苦,无需多言。

    其实萧玉绝冷着她,她是不怨的,反而有点开心。

    她最怕他温柔小意,像地狱里的鬼怪,把心勾吃了去,再一走了之。

    人的心若是不在自己身上,那日子该怎么过?

    萧玉绝把她揽在怀里,捏捏她的脸:“知道错了就好,今日委屈了你。”

    “不委屈。”白若离蹭了蹭他的肩膀,“哪怕给王爷当一辈子丫鬟我也心甘情愿。”

    萧玉绝刮了刮她的鼻子:“连这样讨好卖巧的话也敢说,真是个没脸没皮的,净知道说谎骗我。”

    白若离察觉他还是有些不高兴,便想法子证明自己的真心,要他高兴:“我说的是真的!若是我与妹妹不曾生在白府,生在王爷府里就好了,那样就有了个铁饭碗,每日浇浇水弄弄花,一样的侍奉王爷,到了岁数还能放出去理庄子。”

    人的憧憬是做不得假的,萧玉绝见她这样向往丫鬟的日子,闷闷地看了半晌,嗓子不知怎么哑了:“我对你不好么?”

    白若离一怔:“没有,王爷对我好极了。”

    单单是那一袋子金瓜子,就比丫鬟一辈子的月俸还多。

    烛光里看不清萧玉绝的具体表情,只能隐约察觉男人的难过,连带着她的心也酸酸涩涩。

    他凑过来,她以为他要吻她,心甘情愿地去抚慰他。

    他却只是把头埋在她的颈窝,用一种她从没听过的语气,沙哑的嗓音甚至有些颤抖:“我不要你做我的丫鬟。”

    他不想只做她的主子。

    白若离的话语未尽,但他确已瞧见她描摹的未来,

    她那样憧憬的未来里,是哪怕身在田园,心甘情愿做着乡下活计,任凭烈日晒伤了肌肤,做活磨出了茧子,拿着薄薄的月银,也不要他。

    她不要他。

    “也不要你跪着奉承我。”

    看她那样疏远谦卑,他不觉得她识相,只觉得刺眼。

    白若离怔了怔,懵懵地抱住他,轻轻拍着。

    是个安慰的姿势。

    心中的感觉有些奇妙,有些不真实。

    萧玉绝这样高高在上,威权深重的人,怎么会需要她的安慰呢?

    她浑然不觉是自己亲手割开了他的心,嗓音细细地问:“那我便不奉承王爷,也不做你的丫鬟,我是你的……侍妾呀。”

    她安慰人的方式简单粗暴,把萧玉绝拉到榻上,缠缠绵绵地吻他。

    萧玉绝瞧出她要干什么之后,起初只是任她侍弄,之后便翻身,不要命似的挞伐。

    “到我身边来。”白若离被惹哭的时候,听见他怜惜的声音。

    她意识不清地点头,听见他不满地问:“知道我是谁吗?”

    “是,是王爷。”她呜咽道。

    半晌,受不了地改口:“是夫君,夫君……”

    “连你夫君的名字都不知道吗?”他居高临下地审问。

    “萧玉绝……”她连喊出这个名字,心肝都颤了颤。

    普天之下谁人敢当面喊萧玉绝的名姓。

    那是极大的不敬。

    他仍不满,却不提醒,闷声地发泄自己的怒气:“喊对了才饶你,不然……”

    他像是狼亮出自己的獠牙般,按着她的后颈:“不然今日你就死在这里。”

    白若离意识不清了,不知怎么开了窍,慌忙道:“玉绝,夫君,你别生气了……”

    萧玉绝这才肯放过她。

    她连他生气的原因都不知道,却还尽心极力地安慰他。

    这让萧玉绝心里稍稍舒服了些。

    翌日,晨光熹微,白若离揉着酸涩的腰肢,从榻上爬起时,得知了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萧玉绝接到圣旨,不日就要返京,如今正去办收尾的事,最关键的是,还是要她做丫鬟!

    只不过,换成了侍弄花草!

    看着墨酒憋笑的表情,她恨恨咬了一口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