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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农门继妹,大佬兄长们有点宠 第70章 小狼崽

    宋睿泽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进入工棚。

    刚进来,原本聚在一起说着什么的男人们立马不说话了。他们回到自己的位置,一个个装作很忙的样子,就是不看宋睿泽的方向。

    宋睿泽对他们这样的行为视而不见。事实上,他刚被分配到这里的时候,这些人找坝头闹过,说不想和他分在一个工棚里,最后被坝头罚了才老实。

    他们对坝头说他是棺材子,不吉利,让他单独找地方住。坝头又不和宋睿泽住在一起,才不在乎他是不是棺材子,谁闹事他收拾谁。

    这些人与宋睿泽不是一个村的,当然不知道他的那些事情。说到底,他能在短时间内快速出名,以至于整个修水坝工程的工人几乎听过他的名字,还得感谢为他卖力做宣传的人。

    宋睿泽回到自己的床位,刚上床就察觉不对劲。他摸了摸枕头下方的稻草位置,原本放在那里的东西不翼而飞。

    “谁拿的?”宋睿泽冰冷地环视四周。

    众人装作没有听见。

    原本睡在旁边的江启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泽哥,怎么了?”

    “药没了。”

    江启斌连忙摸向自己的枕头下面,从稻草堆里掏出一个药瓶,庆幸道:“还在。”

    不过很快,他反应过来了,宋睿泽说的是自己的药瓶没了。

    他慢慢地坐起来,看向四周:“你们谁拿的,赶快拿出来,泽哥的药可是他妹妹送的。”

    “我们可没拿。”

    或许是宋睿泽的气势太强,太压抑,让他们心生惧意。面对宋睿泽吓人的视线,其中一人表态了。

    “你堂哥刚才来过。”另一人说道,“我们看见他从你的床下翻出东西,但是没看清拿的是什么。”

    宋睿泽起身。

    “泽哥,冷静,不要冲动。现在这么晚了,要是闹事的话,坝头肯定会罚你的。”江启斌劝阻。

    宋睿泽拨开江启斌阻拦的手臂,大步朝外面走去。

    其他人面面相觑,一个个眼里满是幸灾乐祸的神色。

    “看吗?”

    “好戏上场,怎么能没有看官?”

    与其他人想看好戏的想法不同,江启斌急得不行,但是他的腿受伤了,现在下地的话还很疼。他试着下了地,受伤那只腿根本就不敢用力。

    “泽哥……泽哥你冷静啊……”他拍了拍没用的腿,“关键时刻真是没用。”

    宋铁根住的工棚离宋睿泽的不远,中间隔着五个工棚。

    此时天色已晚,大家累了一天,都在自己工棚里休息。

    宋睿泽去找宋铁根,他那个工棚里的人都跟上来了。他们不仅跟上来了,还把附近几个工棚的人也吆喝上了,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把事情闹开。

    此时,宋铁根正趴在床上,另一个同村的小伙子正在给他擦药。

    “铁根,这药不便宜吧,你娘还真是舍得。”

    宋铁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反驳他说的话。

    这药还真是有用。今天搬了一天的石头,腰部磕破了一大块,火辣辣的疼,这药刚上,刺痛的感觉减轻了不少。

    从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为宋铁根擦药的唐田力听见外面的声音,说道:“怎么这么吵?”

    话音刚落,宋睿泽掀开破布帘子闯进来,一双如恶狼般的眼眸停留在宋铁根的身上。

    “睿泽啊,你怎么来了……”唐田力看见宋睿泽,又看了看受到惊吓的宋铁根。

    宋铁根在看见宋睿泽出现时,立马坐起来,警觉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宋睿泽的视线停留在唐田力的手上。

    唐田力还拿着那瓶药。

    “我的药好用吗?”宋睿泽冰冷地问道。

    “你的药?”唐田力惊讶,“铁根,这不是你娘给你买的药啊?”

    宋铁根硬着头皮说道:“我受伤了,借用一下怎么了?”

    “我同意了?”

    “我是你哥,现在受伤了,用一下你的药,你还能不借?”

    “借?是偷吧!”

    “放屁,老子要什么没有,需要从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手里偷?”

    唐田力连忙把药瓶放下,麻利地回到自己的床位,远离这两个人。

    宋铁根真是不记打,明明每次挑衅宋睿泽的时候都会吃亏,他还是喜欢招惹他。

    宋睿泽冷笑:“既然这么不屑,又为什么从我这里偷?你这个大畜生生的小畜生连药都买不起吗?”

    “宋睿泽,你敢骂我爹娘,他们可是你二叔二婶……”宋铁根愤怒地拍了一下床,从床上下来。

    “他们配吗?”宋睿泽冷道,“你用了我的东西,我给你两个选择:一,用一百五十文买下来。二,打掉你满口的牙。本来我是想废你一只手的,但是想着那不是便宜了你,还是废了你满口牙更好。”

    唐田力和他同工棚的人都被吓着了。

    他们蹑手蹑脚地往门口挪动。

    刚掀开帘子,只见外面聚集了许多看戏的人。

    “打得起来吗?”有人问。

    “宋铁根怂得很,肯定打不起来。”

    “一百五十文啊,半个月的工钱了,宋铁根不会给的。”

    “怎么回事?”今天值班的杨坝头出现了。

    其他人让开,让他进去了。

    杨坝头用尖锐的眼神打量着宋睿泽:“怎么又是你?你怎么总是闹事?”

    “他偷了我的东西。”宋睿泽淡道,“要说闹事,应该是他闹事。”

    “杨哥,我是他堂兄,因为今天用力过猛伤了腰,疼得不行。他又正好有药,我就拿来用了一下,这怎么就是偷呢?”宋铁根委屈地控诉。“他还威胁我,说要打掉我满口的牙。”

    “宋睿泽,我听过你的名号,是个喜欢惹事生非的。既然你们是兄弟,他受伤了,借用一下你的药,需要这样不依不饶吗?”

    “我不愿意,那就不行。”宋睿泽毫不退让。

    “我要求的也不行?”

    “不行。”

    “好,好得很。”杨坝头恼怒,“明天你负责挑土,再给你增加一百担的任务,完成不了别吃饭。”

    “我的药……”宋睿泽冷道,“不管明天怎么样,今天他都得给我个交代。”

    “你非要打掉他满口的牙?”杨坝头黑着脸。

    “我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还我一百五十文,要么我打掉他满口的牙。”

    “告诉账房,从宋铁根的工钱里划一百五十文到宋睿泽的账上,结工钱的时候一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