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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夫人说没空理你 第95章 子虚乌有

    看到二哥跟花楹姐抱在一起,时暖的小脑袋瓜转的飞快,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哈哈哈,她早就猜到花楹姐会成为未来的二嫂!

    此时花楹的瞬间羞红了脸,瞪了一眼傅时晏,忙用力将他推开,傅时晏的嘴角却有了一丝笑意。

    花楹转头再次看向时暖,微笑着说道:“张伯,快让时暖进来吧。”

    时暖闻言无视了二哥的目光,跑过去紧紧抱住花楹,声音呜咽道:“花楹姐,时暖好想你啊,你落水没事吧……”

    花楹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让时暖担心了,姐姐无碍。”

    站在门口的张伯在自家少爷的示意下,连哄带骗地将时暖哄下楼。

    花楹见他们走了也打算下楼,傅时晏却一把拉住她的手,用力将她再次扯进怀中,带着思念地吻印在花楹得唇上。

    花楹被着突如其来得吻惊得瞪大了眼睛,连忙用力推开他,并狠狠地给了傅时晏一耳光,语气带着一股怒气道:“傅时晏,你这个渣男,真当我没脾气是吗?你这样做子锦知道么?”

    傅时晏用舌头顶了顶被她打生疼的脸,然后再次把花楹困住怀中,带有充满攻击性和惩罚意味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唇上,直到尝到那淡淡的咸味,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的唇,温柔地替她擦掉眼角的泪水,轻声说:“你闹别扭也就罢了,何必牵扯其他人呢?”

    花楹在心里暗暗骂他虚伪,索性直接跟他摊牌:“你写给我的信里对我落水的事只字未提,通篇都是夸子锦的话。子锦还告诉我你们私下书信密切,现在你又来亲我,这不是彻头彻尾的渣男是什么?”

    傅时晏听完花楹的话皱起眉头,有丝不解和疑惑,诧异地盯着花楹温声解释道:“信里明明是我问你的话!何时夸过子锦?又何时跟她书信密切?”

    花楹用力推开他,转身走到柜子旁,打开柜门,并从刚换下来的那套衣物里面摸索出一张信封。将信封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眼神坚定地看着傅时晏说道:“证据,幸好我没扔掉。”

    傅时晏用充满疑虑的目光扫了她一眼,便拿出信纸,乍一看,信上的字迹确实与他的如出一辙,而且内容也正如花楹所言完全一致。

    然而当他再次仔细端详时,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轻声说道:“这个仿写者的水平还有待提高。”

    说着,傅时晏拉起花楹的手,走出房门来到自己的书房,把仿写的那张书信和桌上原有的书稿摆放在一起,进行比较,对着花楹开口道,”你来看,这两张书信上,每个字里的那一撇有何不同?”

    花楹走上前去,仔细端详起这两张纸来。片刻后,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她发现仿写这张纸上的一撇的笔锋要比傅时晏所写的要略微粗些。

    望着这张被仿得几乎以假乱真的信纸 ,花楹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疑惑,她实在想不通,傅时晏身上有什么价值值得子锦这么做?

    见花楹的脸色变得温和起来,傅时晏这才对她说道:“至于她说跟我书信来往密切这件事更是子虚乌有,她这么说想必是有某种目的……”

    这时,青禾在走廊喊道,“小姐,早膳准备好了。”

    花楹应了一声,傅时晏温声说道,“以后有疑问就问我,不能再不理我了,嗯?”

    花楹虽瞪了他一眼,但神色比之前缓和不少,便转身出门跟青禾下楼去。

    傅时晏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微笑逐渐扩大,她心里是有自己的。

    楼下在用餐的时暖,谨记张伯交代给她的话,不敢上楼再去找花楹姐。

    她边用餐边盯着楼梯口,终于见花楹姐下来,忙迎过去拉她过来一同用膳,冬雪见状和青禾又去后厨端来一些新的菜肴,几人嘻嘻哈哈跟花楹聊着天,好似有说不完的话题。

    花楹让青禾把送给冬雪和时暖的礼物拿来,分别送给她俩。

    两人接过礼物后,时暖从怀里掏出一个淡紫色的礼盒对花楹说道,“花楹姐姐,这本来就是七夕节要送给你的礼物,现在还给你。”

    冬雪也从袖筒里掏出一个亲手缝制的香囊,递给花楹道,“花楹姐,这是你落水后给你编制的七色手链,我还让寺里的大师开了光,可保平安的。”

    花楹一一接过,温柔的望着眼前这两个比自己年幼的姑娘,内心一片柔软与感动。

    傅时晏下来时,就看见花楹她们几个在聊天,望着花楹他嘴角的笑就未停过。

    此刻,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无比、喧闹不堪的叫骂声。

    刘掌柜听到声音后,迅速起身查看情况。

    然而,正巧与闯进来的一名长相狂妄、神情嚣张的男子撞了个正着。

    只听得那名男子口中骂骂咧咧地大声喊道:“你们这些人竟然还有胆量继续吃醉江月的饭菜?昨天我的兄弟就是因为吃了这里的饭菜才出事的!今日特意赶来,就是要替我的兄弟讨回一个公道!”

    话音未落,这名男子便一屁股重重地坐在靠近门口的凳子上,满脸怒容地直视着刘掌柜。

    刘掌柜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一时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子,心中暗自思考着他所说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实。

    花楹则仔细观察着这名男子的穿着打扮,他头发油腻不堪,脚上穿的鞋子甚至都露出黑乎乎的脚趾。

    他选择在店门口信口胡诌,将人说死,显然是想制造一种死无对证的局面。

    而眼下周围已经围拢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原本在店里用餐的客人们也都停下手中的筷子,满腹狐疑地看向桌上的饭菜。

    “这位大哥,你的兄弟姓甚名谁,吃了我们店里的什么饭菜?昨日死的今日不可能下葬,我们这就去报官府,带上仵作前去验尸,也好给众人一个交代。”花楹一脸认真对男子说道。

    那男子被花楹问的问题一时没回答出来,他只是受人所托,来闹事的,可没说往下咋接话啊。

    听说要报官,男子眼中有些胆怯,慌忙站起身子道,“吃死人还不让说了,就知道欺负我们平头百姓。”

    刘掌柜道。“这位兄弟,你莫慌,你就在这坐着,这么大的事情不报官是不可能的,官府的人马上就来,你且再等等看。”

    周围的人都劝道,“是啊是啊,人命关天,再等等吧。”

    男子用黑乎乎的衣袖胡乱的擦拭着额头的汗珠,想挤出人群逃跑,不然等官府的人来了他更说不清。

    人们见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想知道个水落石出,纷纷拦着劝说着他查清楚。

    “这位大兄弟,这可是大事啊,我昨日也吃了这醉江月的饭菜,你那兄弟吃的啥?”

    “对啊,对啊,别怕,官府人来了你说清楚就行。”

    “如果真的吃坏了人,那可不就只死一人啊,这可是大事啊。”

    ......

    只见那男子似受不了一般,扑通一声跪在人群中,哭着对着花楹和刘掌柜道,“我本是逃荒来的乞丐,就在刚才有人给我十文银子,让我来这里说吃死了人,这事跟我无关啊。”

    围堵的人再次议论纷纷,这不是明显找事呢吗?

    刚在店里吃饭的人互相摆摆手不再看热剧,继续进店吃饭。

    此刻,一直躲在暗处的李源骂了一句,“妈的,谁找的蠢货,怎么这么蠢。”

    在一旁的赵柯,看着醉江月门前站着的那位身着淡蓝色衣裙,梳着麻花辫的温婉姑娘,对着李源道,“李哥莫生气,看见那女子没,听说跟傅时晏关系不浅,要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