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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莺儿重生后撩华妃上瘾了 第60章 年羹尧废了

    福宜这又是谁?

    余莺儿刚被摇醒,整个人的脑袋瓜子懵懵的,更何况她压根没听过这个名字,哪里就认识那什么福宜呢?要说福字,她只听过年世兰嘴巴里时时念叨的福儿和福宝。

    “娘娘,您在说什么呢?臣妾压根不认识您说的那什么福宜呀,您是不是找错人了?”余莺儿轻轻挣脱开年世兰快将自己捏死的双手,这才活动活动了身子,看着外面才见亮的天有些无奈。

    年世兰失望的垂下头,后来立马想到什么,又再一次抓住余莺儿的双手,说道:“就是那个让你来帮我的人,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里,让我见见他好不好,就算我求你了。”

    言罢,年世兰作势就要给余莺儿跪下来,满目含泪,语气里全然是渴求。

    余莺儿被年世兰这么一出给吓到了,连忙将人给扶住,脸上的惊慌暴露无遗:“娘娘,您别这样,您这不是折煞臣妾嘛!快起来说话,不然臣妾就要生气了。”

    这么搞一出,余莺儿的瞌睡算是真的醒来,经过一番好说歹说,连哄带骗的才将年世兰给哄好了,扶着坐在自个儿床榻之上。

    “所以,你要带我见福宜了吗?”年世兰哭得梨花带雨,眼圈微红,眼睫毛更是沾满了水雾,瞧着实在惹人怜惜。

    余莺儿实在心疼这样的年世兰,可……她也并非全然被这美人计所迷惑,还知道尊重七七的意见,于是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娘娘,臣妾知晓您的急切,但是你也知道,臣妾不能强求于他,还需要询问他的意见,还请娘娘不要为难臣妾。臣妾虽然一心为娘娘着想,也是希望娘娘得偿所愿,可娘娘也当尊重那七……福宜的意见不是吗?”

    年世兰扬起已经哭肿了的眼睛,有些迷茫,又有些坚定的点了点头。

    余莺儿见年世兰勉强冷静下来了,这才闭着眼同七七交流,询问了七七的意见,七七却很抗拒与年世兰的见面,并且不承认自己就是年世兰的福宜,只是飘荡在这世间一个如同无根浮萍一般的普通系统人罢了。

    得到这样的答案,余莺儿在睁开眼看到年世兰那期待的凤目时,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有些不忍心开口了。

    年世兰察觉到余莺儿的目光,一双眸子满是期待,小心翼翼的开口为问道:“怎么样?”

    “娘娘,他不愿见你,他说……他不是什么福宜。”余莺儿最终还是将那残忍的话说出了口,看着年世兰逐渐露出失望的神色,不知怎的有些许心虚,忍不住开始开导,“娘娘,或许他只是不希望让你看到他如今的模样罢了。”

    这话让年世兰有些不解,就这般愣愣的看着余莺儿,似乎在等着余莺儿的解释。

    “娘娘,你忘了七……福宜是怎么死的?他的样子,想必不想让娘娘您瞧见,他是怕吓到你。”余莺儿回想起甄嬛的第一个孩子的惨状,突然能明白为什么七七总是一团血雾的模样,那血雾之下掩盖的恐怕就是……血肉模糊的残骸吧。

    年世兰还是有些茫然,她没有见过福宜的模样,她昏迷着,福宜被落下后,就被王爷给处置了,她还是从太医口中得知那是一个成型的男胎。

    “福宜什么样子都是本宫的儿子,本宫又怎会嫌弃他,你帮本宫告诉他,本宫很想他,也不怕他的样子,还请他可怜本宫的怜子之心,见一见本宫吧。”年世兰早已经哭得泪流满面,哪里还能看出往日里的华贵模样,此刻就浑然一副想要再见见自己死去孩子的可怜母亲模样。

    余莺儿咬了咬唇,还是替年世兰问了问七七,可依旧只能拿到七七否定的答案。

    “娘娘,对不起。”余莺儿又愧疚又难过,十分心疼年世兰。

    年世兰得到答案,也没有意外只是很难过,失魂落魄的拉着颂芝走了,当天更是没有去给皇后请安,反而请了个太医,再求了皇帝让年羹尧进宫,她想家了。

    甄远道一事刚结束,敦亲王谋反一事立马又爆发了,但是好在年家这一次没有同流合污,反而帮皇帝做起了内奸,协同瓜尔佳鄂敏一起里应外合,彻底将敦亲王拿下,并且下令处死。

    而年羹尧更是在此次行动之中导致中毒昏迷,醒来后便武功全失,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废人。

    皇帝有些心虚,因为这是他促成,这使得他觉得对不起年家和年世兰,给年羹尧赏赐了很多很多赏珍宝物件以及一个国公世袭爵位以资鼓励。

    年世兰在听到年羹尧受伤中毒昏迷,到后面更是武功全失,成了废人一事时,直接急火攻心晕倒了。

    余莺儿知晓了此事,在听到七七的解释后,匆匆忙忙的跑去了翊坤宫,而皇帝比余莺儿更早到了,此刻正握着年世兰的手小心安慰着。

    年世兰只顾着哭哭哭,全然没了往日里拽里拽气的模样,显得脆弱可怜。

    “臣妾给皇上请安,给华贵妃娘娘请安。”余莺儿想要上前,就得先给皇上请安,所以不得不打扰两人的,哦不……是皇帝单方面的对年世兰卿卿我我,你情我爱。

    皇帝挥挥手,让人起来。

    “莺儿来了,你与世兰向来关系好,你快来哄哄世兰,虽说年大将军武功全失,可好歹保下性命,日后就在京中,朕也能许其荣华富贵,也是不差的。”皇帝越说越有底气,仿佛自己施舍给年羹尧的东西多么多么好似的,就连之前算计年羹尧的那点子内疚都渐渐淡了下去。

    余莺儿应了一声,走到年世兰身边,握住年世兰的手,看着年世兰哭得难以自已,便知晓她不仅仅是在为年羹尧哭,也是为年家,为福宜,为她自己哭,觉得年家太难,自己太苦,福音太可怜……一系列的事情压在年世兰的心上,怕是容易形成心魔心病。

    这可是郁郁寡欢的倾向,余莺儿有些慌乱,连忙道:“娘娘,您听我说,您别哭,福儿答应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