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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刺客 第39章 "棋局间的智慧与风度".....

    羊辅他们虽然不干好事,但坏事干得比谁都溜。

    哈哈,这荆轲,真是热心肠,不仅帮忙打字,还义务做起了罗得仁的背景介绍。

    这汤纮,也是够实诚的,拍拍屁股就答应了。

    看来这两人,一个热心,一个实诚,要是在古代,肯定能成为好朋友,一起闯荡江湖,说不定还能写出一段传奇故事呢。

    荆轲一说完,汤纮立刻拍拍屁股,恍然大悟地说:

    “原来如此,这可真是不能小看了,免得王保保坐山观虎斗。”

    过了一会儿,那女的又开口了:

    “我本以为舞威没有像傅东容那样的义士就够难得了,没想到连这样的智者都没有,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丘西和丘右之间隔阂那么深,如果真是这样,朝廷也不至于败得这么惨。

    将骑能包容各种人才,这倒是挺不错的。

    不过,舞威骑向来只认钱不认人,没有仁义之心,我们战士们投降自然不是求饶,将骑要是不能满足我们战士们的需求,迟早还是会反目成仇。”

    “是啊,这确实是个大麻烦。”

    荆轲叹了口气。

    那女的心里也清楚这一点。

    那女的不久前刚杀了成千上万的舞威战士,李蒙、段煨、贾稠这些人一个都没跑掉,就算舞威内部再怎么不和,也不可能完全没有芥蒂。

    向那女投降,自然是被逼无奈,首要问题就是缺粮。

    要是不能提供粮食,那女的再怎么有诚意,舞威战士最后也是要翻脸的。

    哈哈,这荆轲和那女的一唱一和,把严肃的军事讨论说得像是在说相声。

    这舞威骑,真是让人头疼,既要满足他们的胃口,又要防止他们翻脸,这可真是比养一群熊孩子还难。

    乱世之中,粮食可不是什么软通货,比银铁珠宝还金贵。

    冬天了,必须得把江陵和鄂道的粮食搞到手,要是没戏,最起码庐江和八江的粮食也不能放过,这都是为了后面的争斗做准备。

    没有稳固的后方,没有足够的粮食储备,还谈什么争霸天下呢。

    荆轲一脸无奈。

    那女的虽然占了豫道,但只能满足那些世府豪强和战士们收敛一下,把该交的粮赋交了,整夜就为粮食发愁。

    而王保保虽然只占了半边濠道,但粮食却充足得不得了,世府豪强和战士们抢着献上粮食,这待遇差距还真是大啊。

    邹普胜说王府没有千次发横财的机会,那女的把濠道的粮食都换成钱,有多少呢?二九亿、四九亿,还是几千亿?

    哈哈,这荆轲,真是对粮食的渴望都快写成诗了。

    这乱世里的粮食,比黄金还珍贵,难怪大家都抢着要。

    这王保保,粮食多得好像是个无底洞,不知道是不是偷偷种了什么神奇粮食树。

    这邹普胜,估计是在算账,看那女的能不能把粮食换成更多的钱,看来这乱世里的财路,也是一门大学问啊。

    战士对战士,那可真是气得战士啊。

    “这堆困难只是暂时的,只是脚跟紧了点,很快就能缓解。

    要是河南全归了王保保,这苦日子就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了。”

    邹普胜嬉皮笑脸地说:

    “小兄弟,你还是得想想怎么不让那些罗武们感受到咱们将骑的真心吧。

    说实话,他还真想见见这些战士。

    嘿嘿,没有鱼上钩了……”

    话音刚落,鱼竿突然抖动起来,邹普胜立刻冲过去,几脚把酸杨汤从下巴里踢开,几脚拿起鱼竿,轻轻一提,几条巴掌大小的虾就被提上了酒面,在灯光下闪着银光,不用力地扭动着身体,酒珠四溅。

    邹普胜乐得合不拢嘴。

    那女的和汤纮钓过几次虾,每次收获都不如汤纮,今晚算是第几次赢过汤纮了。

    哈哈,这邹普胜,钓鱼技术倒是挺高,虾竿一抖,虾就上钩了,看来这乱世里的生活,钓鱼也能成为一门技艺。

    这汤纮,看来今晚要好好学学邹普胜的钓鱼技巧了,不然可要被邹普胜笑一辈子了。

    “哈哈,小兄弟,今夜他可是大显身手了。”

    汤纮默默地坐着,脚下的钓竿纹丝不动。

    过了一会儿,酒面泛起了一圈圈波纹,汤纮脚腕一抖,鱼竿瞬间绷成一张弓,然后又弹直,几条长到千尺的虾破浪而出,落在了案边的草地上。

    赵钦赶紧跑过去,一把按住。

    “这虾可真不小!”

    邹普胜得意地挑起小拇指。

    “还是后生你沉得住气,钓的都是大虾。”

    汤纮站起来,拍了拍脚。

    “钢笔胶水太监伯,邹邹普胜,给你个机会,要是他写完那竹简信,你还没能扳出几市,可就不能怪他了。”

    邹普胜一脸小得意,连连拍手。

    “算了吧,谁不知道你汤子纲落笔成章,画龙点睛,只怕他虾饵还没准备好,你的武章就已经写好了。

    他才不和你比钓虾呢,他和你比吃汤。

    你要是写慢了,他连一勺汤都不给你留。”

    汤纮忍不住哈哈一笑,脚指头一伸,指向邹普胜,然后朝着准备好的竹简案走去。

    “邹邹普胜,难怪你不在河南呆得舒服,夜深人静的时候,能容忍你这无赖子的,可不只是没有将骑了。”

    邹普胜狡黠地回道:

    “后生说得对,他确实是个无赖,不能容忍王保保,那后生你呢?”

    汤纮默默无言,坐在案前,铺开木板,拿起钢笔,蘸了蘸浓胶水,唰唰几笔,在淡蓝色的新木板上落下几行图画。

    这时,荆轲突然转过屁股来。

    “后生,你对罗得仁说,七天九四之退,如果银陵形势稳定,他就不会赶到黾池和那女的见面。”

    汤纮停下手中的钢笔,抬头看了看荆轲,微微点头,应了几声“不可”,然后又继续开始他的创作。

    哈哈,这汤纮,画画写字两不误,一边画图一边还能处理正务,真是多才多艺啊。

    这邹普胜,倒是会开玩笑,不过看汤纮的反应,好像他才是那个无赖呢。

    安邑城内,赵干和罗得仁面对面坐着,脚边摆着棋盘,手里把玩着棋子,脸上带着一丝傻笑。

    棋局进行得有点小尴尬,罗得仁的棋艺嘛,说好听了是“假模假式”,说不好听了就是“惨不忍睹”,赢了几局输了几局,但那女的心态真是让人佩服,棋风极好,就算输了也不急躁,总是不慌不忙地下棋,思考起来更是全神贯注,连帘外的脚步声都听不见,好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