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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荡年代,我为祖国守边疆 第2294章 可以被拿下

    而古丽扎尔则像一只乖乖的小兔子,满脸羞涩的躲在赵鑫怀里一动不动。

    刘能也傻眼了,虽然他也没谈过恋爱,但是这小子也太弱了,抱住不是应该干点啥吗?你倒是干啊,特么的急死我了。

    这时候,他突然觉得脸颊上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然后一双胳膊环抱住了他的腰。

    然后,他也不会了,心里哀叹一声:“赵鑫你个王八蛋倒是继续啊?我好学学!”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他们主导了。姐妹俩都是那种喜欢了就不会被动的丫头。

    高高撑起的降落伞撩拨的人心里痒痒的,然后就是忘情的啃起来,天昏地暗的。

    直到一声咳嗽声响起,原来是古丽的爸爸去后院拿柴火,抓了个现行。

    但是老爷子显然对这事儿不太反感,他们都是敢爱敢恨的人,喜欢了就去追这本身就没有什么错。

    这要是换在内地人身上,第一次见面,就敢在人家家里啃人家白菜,早就拿棍子打出来了。

    赵鑫猛的松开嘴,对古丽的父亲尴尬的要解释什么?

    结果老爷子摆摆手:“你们继续,我就是来拿点柴火。”

    刘能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幸亏自己这是在房顶,他们看不见,但是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伸手想拍拍自己的胸口,结果伸不进去,古丽扎娜靠的太近,但这事儿不能放弃,使劲把手挤进去,在降落伞上使劲儿揉了几下,总算平静下来。

    “咳咳!”刚刚平静的刘能下来的刘能推开古丽扎娜,一下子蹦出老远,惊魂未定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的古丽扎娜的母亲。

    妇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上来拿点葡萄干,做抓饭要用。”

    然后她从房顶上匆匆收了一点葡萄干和苹果干,匆匆又下去了,仿佛做贼一样。

    刘能这下终于可以自如的捂住胸口,不知所措。

    而古丽扎娜则“咯咯”笑着走过来亲了他一下:

    “胆小鬼,怕了啊?”

    看着丫头红的苹果一样的小脸,刘能的勇气一下子回来了,不就是亲吗?谁怕谁?

    然后古丽扎娜就彻底喘不过气来了,那呼吸声如一辆蒸汽机车。粗重的传出老远。

    而后院的赵鑫显然没有这个勇气,古丽父亲走后,一直木讷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虽然他觉得该听长辈的话儿,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

    不过很快,动作方面就不用他了,怀里的古丽扎尔虽然动作生涩,但好像该会的都会,没一会儿,就把赵鑫挣得如同一个随时要爆炸的锅炉,升温极速。

    古丽妈妈一边炒着胡萝卜丝,一边往里面下米,锅里的油很多,这是他们的传统做法。

    “这两个巴郎子不错,你觉得呢?”

    古丽爸爸点点头:“军垦城的儿子娃娃,自然错不了,你还能怀疑咱们女儿的眼光啊?”

    古丽妈妈有些迟疑:“后院那个似乎有些傻,古丽扎尔会不会受苦?”

    古丽爸爸笑着摇摇头:“那个比房顶上的要好,必定的第一次,熟练了就好了。”

    古丽妈妈眼睛盯着古丽爸爸:“我记得你的第一次不是这样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衣服就没了。”

    古丽爸爸老脸一红:“我们巴郎子,从小就练这个,估计汉族娃娃没有这个项目吧?”

    抓饭很香,配上羊腿,刚刚经过体力劳动的四个年轻人吃的狼吞虎咽。

    古丽妈妈看见自己的饭菜这么受欢迎,眉毛都笑弯了。

    古丽爸爸则不太满意,端起酒碗说了声:

    “第一次来,不能酒还没喝就把自己喂饱了,来干一杯!”

    刘能赶紧放下饭碗,把酒一饮而尽,砸吧了一下嘴,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而赵鑫则有些为难的看向古丽爸爸:“叔叔,我不会喝酒。”

    古丽爸爸很坚决的摇摇头:“会不会喝你说了不算,等你喝完我就知道会不会了,我不喜欢说假话的巴郎子!”

    赵鑫咬咬牙,端起酒碗也是一饮而尽,喝的有点急,剧烈咳嗽起来。

    古丽扎尔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一脸的怜惜,嗔怪父亲:

    “人家不会喝,为啥要硬灌?”

    古丽爸爸根本没有理女儿,继续端起酒碗,又是一饮而尽。

    刘能不甘落后,也是一饮而尽,然后还把三个酒碗又倒满。

    赵鑫脸色发白,双手端起小酒碗,似乎在托起一个重物,然后决然的倒进嘴里,就像上刑场。

    只是这碗酒进肚之后,那份慷慨随之就不见了,身子晃了几下,就朝桌子下面倒去。

    幸亏古丽扎尔手疾眼快,一把抱住他,才没有掉到地上。

    古丽扎尔半拖半抱的把赵鑫弄到自己的卧室,也没人帮她。

    酒桌上,刘能已经开始跟准岳父拼酒,谁也没服谁,古丽妈妈和古丽扎娜则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两个男人,眼睛里满是崇拜。

    最终的战斗结果是古丽爸爸败给了年龄,趴在桌子上酣然入睡。

    而刘能则站起来想帮着古丽妈妈扶他去睡觉,结果站起来之后也趴下了。

    三个女人忙活了半天,才把三个家伙各自归位,累出了一身汗。

    古丽扎娜躺在床上,手指点着人事不省的刘能骂道:

    “你能喝也不能把自己喝成这样啊?你让我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不,应该说是中午,三个男人起床洗漱,这里没有自来水,但是院子里有井。

    三个人一人端着一盆水,把脑袋扎进去,憋了几分钟才出来,脑袋似乎才清醒了几分。

    古丽爸爸摆摆手:“今天谁也不许走,跟我收麦子,我一个人割不完!”

    这里种地没有兵团那种大型机械,所以种的也不多,基本都是靠人力收和种,自己够吃就行。

    刘能和赵鑫点点头,自然要表现一下,开玩笑,农牧业总公司的,咋可能怵农活儿?

    吃完饭,一家人浩浩荡荡的拿着镰刀杀向麦地,然后刘能傻眼了,尼玛,这一片麦地不小啊?

    又看了一眼赵鑫,这货正拿着镰刀跃跃欲试呢,估计是从来没有拿镰刀割过麦子。

    刘能拿起篮子里冰镇好的西瓜说道:

    “先吃个瓜解解渴,吃完你们就回去吧,这点活儿就交给我们两个。”

    古丽爸爸疑惑的看着他,目光中满满的不信任。

    刘能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语速很快,声音也小,不知道说的什么。

    等西瓜吃完,古丽爸爸拿起镰刀刚要割麦子,一阵机器轰鸣声就传了过来。

    只见一台大型收割机“轰隆隆”的开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台大型拖拉机。

    司机看见刘能摆摆手,刘能就用手指了指眼前的麦田。

    收割机立马就拐进地里,那整齐的麦子马上一排排不见了踪影。

    麦粒从收割机的出粒孔流进拖拉机车厢,而麦秸则直接粉碎,重新撒到了地里,明年就会成为最好的肥料。

    古丽爸爸指了指收割机问刘能:“这是你叫来的?一亩地收多少钱?”

    刘能点点头:“这是替我割麦子的,不收钱。”

    古丽爸爸赶紧摇头:“那不行,这个很贵的,咱们不能白用人家!”

    看见老头倔强,刘能朝赵鑫招手:“你去开拖拉机,我去开收割机,这样就不用别人了。”

    赵鑫很干脆的点头:“好嘞,这点地一小时就完事了。”

    于是,两个司机在地头抽烟吃西瓜,而刘能和赵鑫则围着麦田转了几圈,整片麦田就光溜溜的了。

    收完麦田,收割机司机就急匆匆的走了,活儿还多呢,拖拉机司机咋把麦粒运到了古丽家的晒场上。

    新鲜麦子需要晒,水分多了没办法保存。满晒场的人都羡慕的看着古丽爸爸。

    古丽爸爸的头昂的高高的,一脸的傲娇。

    一个邻居问道:“你用收割机花了多少钱?”

    古丽爸爸摆摆手:“我的两个儿子就是干这个的,要撒钱?”

    北疆夏天太阳落山晚,晚上十点一家人才把麦子收进麻袋里。

    家里没有拖拉机,三个男人把麻袋一个个抬上牛车,拉回家里。

    反正目前两个人都被驰娜儿停职了,也不着急回去了,索性就在岳父家当几天农民。

    古丽爸爸异常兴奋,每年的麦收都要找邻居帮忙的,结果今年不用了,甚至还有几家想让他帮忙。

    这个自然毫不犹豫的就得答应,一个村子的人,必须团结有爱啊。

    因为每家种的都不多,刘能就调来了一台小型收割机,这是公司淘汰下来的,正好教古丽爸爸开,以后他还能靠收割机挣钱。

    当天晚上,驰娜儿给手下这两位大将打电话,叫他们回去上班。两个人都毫不犹豫的回绝了。

    刘能也没拐弯儿,直接告诉驰娜儿:

    “目前农牧业总公司的工作我们已经超额完成了,如果有新的土地需要开发,我们立即回去,如果没有,就让我们休假吧。”

    “你们不回来信不信我开除你们?”驰娜儿是个火爆脾气。

    刘能不屑一顾:“我们虽然是你手下,但也是国家干部,你要是觉得能开除就尽管开除,我们正好直接务农!”

    挂了电话,这么多天的怨气似乎一下子就出了,心情格外的清爽。

    赵鑫刚才也听见了电话,主动给驰娜儿打了一个,只说了一句“还有我!”然后就挂了。

    驰娜儿想发脾气找不到人发,就给赵玲儿打了电话,她觉得这事儿上面应该出面,替她做主。

    没想到赵玲儿叹口气道:“你以为只是他两这样啊?我们请回来那几个姑奶奶也一样消极怠工呢。”

    驰娜儿愣了一下,就明白说的是谁了,也就没有多说。放下电话思索了很久也不得要领。想了半天给阿依江打了个电话。

    阿依江最近很忙,叶雨季上任后风风火火的,她一直在协助。毕竟她在这里工作时间长,方方面面的关系都比较熟。

    修路这事儿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也很复杂,特别是那些地方自修路段。是需要资金和技术扶持的。

    特别是有些不作为的地方,不但不配合你工作,还要想办法挪用修路款,这也是让叶雨季很头疼的事情。

    接到妈妈电话,耐心的听她说完事情经过,阿依江思忖了一会儿说道。

    “妈,我觉得你要是想培养年轻人,就要放开手脚让他们去做。而不是把他们拘束在条条框框之内。”

    “可是,市里目前的方向就是这样啊?”驰娜儿也有些郁闷。

    “世界都是年轻人开创的,正因为有了他们,社会才会改变和进步。”

    阿依江的这句话让驰娜儿一下子沉默了,她知道女儿说的对,但是作为军垦城的一个产业,她又不能和和市里唱反调。

    再说那两个小家伙太拿自己不当回事了,也得教育一下。

    放下电话,驰娜儿想了很久。她是个喜欢做实事儿的人,但格局却并不大。

    但眼界这东西,却能决定一个人能走多远?上任这几年,想想两个年轻人,还真是他们一直在开疆拓土,自己只是做了他们的后盾。

    而如今市里的决定虽然有道理,但是一个城市却不能不发展下去。

    她永远记得第一次来基建连找杨革勇的时候,这地方的样子。就是一个小山沟,加上几排砖混房子,还有啥?可如今什么样了?

    如果脚步就此停住,后人们会怎样看待她们这些人,估计唯一的评价就是不思进取吧?

    苦笑了一下,她又拿起电话给赵鑫打了过去,刘能暂时不理他,二杆子一个。

    赵鑫虽然也想造反,但人要老实的多。

    其实她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他们在哪里,想过去找他们好好谈谈。最起码弄明白他们的规划,然后再决定自己的态度。

    结果,一向老实的赵鑫竟然支支吾吾的不告诉她确切位置。

    驰娜儿大怒,她还不信找不到这两个小家伙。

    一通电话打出去,终于一个分场那边传来了可靠消息,说是那两个家伙昨天用收割机了,还帮助一个村民买了一台闲置收割机。

    这下驰娜儿笑了,咬牙骂道:“我就不信你们两个小混蛋能跑出圈去。”

    一辆越野车极速朝郊外驶去。

    求,求。各种求,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