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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剧猫:零帧起爪,构筑神秘组织 第十六折 虚幻!法器的重要

    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好像都不足以吧。

    几声道谢,或许可以作为报酬的零头的零头的……提前兑现一点点吧。

    小青相信刚才跑去找悠狸哥的白糖,此时也得知了真相。

    她也相信用不着她说,白糖的想法也一定和他一样。

    ——难以言喻的感激、五味杂陈的情绪,和坚定的要回报的想法。

    以及,庆幸遇到了一位结束他们绝望时刻的小猫。

    ……真好。

    “谢谢。”小青没忍住又说道。

    她数不清自己说了多少次,以至于语气都从颤抖变得平稳。

    不过说多少遍都不会腻。

    “没关系。”圆雀愣了一瞬,也笑起来。

    飞舞的灰尘被窗外透进来的一抹光映照,暴露无遗。

    围绕在两只相拥的女猫身边,成为温情的点缀。

    。

    另一边的星罗堂。

    听悠狸解释完,典当换了金币的是以往和红珠如影随形的金环,而非红珠后。

    银婆婆先是冷哼一声,然后抄起拐杖,快速扬起又落下了两次。

    给了悠狸和白糖一猫一记敲打后,转身离去。

    “嘶——”悠狸和白糖蹲下身,双爪捂头顶,倒吸一口冷气。

    动作同步到,仿佛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嘻嘻嘻……”本以为逃过一劫的叽里咕噜,发出胜利者的笑声。

    下一秒,银婆婆闪现在他身后,举起了万恶的拐杖。

    “你个老滑头,”她敲下时呵呵一笑,“差点忘了你。”

    “叮——”听起来不脆,似乎不是颗好头。

    叽里咕噜复刻了一遍悠狸和白糖的动作,顶着大包,不服气地开腔。

    “老夫何错之有?!”声音中气十足底气不小。

    “你可别告诉老身,发生的这么些个事,从头到尾,你什么都不知道。”银婆婆双目微眯。

    叽里咕噜脖颈一缩,底气清零,踱步躲到白糖和悠狸的身后。

    银婆婆又冷笑了几声,转身走向楼梯。

    悠狸悄悄推了白糖一把,眼神示意他去追银婆婆。

    已经是白天了。

    这个点,可以把那些东西呈给师父,请她老人家出爪疗愈那几只小猫崽了。

    白糖回过神,急忙跑回小木屋去取布袋子。

    叽里咕噜打了声招呼,捂着头,跟在他身后跑开了。

    悠狸看了一会他们的背影,转身追上银婆婆。

    “师父,”他有些事情不明白,“‘伴生法器’是何物?对小雀儿而言是好是坏?可知道出处、明白来历……”

    “伴生法器”这名词新鲜。

    星罗堂中诸多银婆婆根据记忆复刻的书籍,悠狸皆是仔细阅读过,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玩意。

    “老身有说过这么多的问题吗?”银婆婆避而不答。

    她路过桌边,看见悠狸一大早起来就烤好的油饼,堆在盘子里还冒着热气。

    诱猫的香气在空中缭绕盘旋着,直往猫鼻尖上蹿跳。

    银婆婆一时有些恍惚。

    记得,这是那个小混球最爱吃的食物,顿顿餐点都得摆上。

    金灿灿的圆饼,看多了也有些馋猫,银婆婆偶尔也尝尝。

    不得不说,外酥脆里柔嫩,入口绵软且油而不腻,咸香可口,是挺不错的。

    尤其是做菜的悠狸爪艺娴熟出众,将这份美味又提高了不少。

    那小混球每每嘴里叼上这油饼,都是一脸“好好吃”的蠢样。

    每每,偷吃?

    ……无法理解。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银婆婆讲话有些含糊不清。

    悠狸忽略她刚才迅速出爪,拿走一小块油饼塞进嘴,背过身吃的动作,继续追问。

    一想到和小雀儿相处这么久,她的身上,竟然还有作为师哥却不清楚的危险。

    悠狸就觉得,浑身哪哪都很不舒服,快烦死了。

    银婆婆吃完后又在路过手帕放置处时,快速抽了一块抹嘴擦爪。

    “师父,”悠狸得不到回答,干脆一咬牙,“我刚才都看见了。”

    银婆婆身体一僵,瞪着眼笑着核善地扭过头。

    悠狸强撑着不露怯,与那双盛满恐怖意味的双眸对视着。

    最后,是他渴求真相的理念太旺盛,坚持对视许久。

    使长时间睁眼眼眶酸涩,没忍住眨的银婆婆落败。

    “啧。”银婆婆又抄起拐杖,给悠狸来了当头一拐,转过身。

    “你想听,老身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银婆婆拄着拐,走上蜿蜒的长梯,开口说着。

    悠狸快步跟在她身后,竖起大耳朵仔细听,生怕错漏了什么。

    ——所谓“伴生法器”,是强大到超标一档的京剧猫,后代的标志。

    法器天生认主无法转赠他猫,具有强盛的力量、一定的自动护主意识。

    这是银婆婆猜测的,事实上圆雀对自己的家猫供词非常的含混不清。

    但有一点银婆婆很清楚——红珠,一定对圆雀极为重要。

    那小混球自己洗澡,把红珠和金器都脱下放到一边。

    后来一出浴室,就被悠狸当时做的油饼勾去了魂,把红珠抛诸脑后。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左右,银婆婆发现小圆雀的身体看着……有些虚幻。

    再装作不经意间摸了摸,抓空的感觉,证实了银婆婆的这一发现。

    这种现象似乎圆雀自己不晓得。

    傻啦吧唧地捧着油饼满脸开心地嗷嗷吃着,对自己差点湮灭的结果一无所知。

    显得着急忙慌去浴室取来了红珠和金环,顾不得先平复呼吸,喘着气先给她戴好两样东西。

    确认她无碍后才放下一颗心的银婆婆有点呆。

    而且那小混球专注于吃,还嫌弃银婆婆着急的动作。

    那时,胆子已经有被养起来的趋势的圆雀,不满地哼唧两声。

    银婆婆那个脾气,一下子炸了。

    所以当天,悠狸炸多少油饼,银婆婆瞅见了就拿走多少,一点不留给那个小混球。

    那一天,也称为圆雀的至暗时刻。

    “咳,”银婆婆发觉不小心说多了,立刻掐断话头,做总结,“就、就是这么回事。”

    她走到二楼的露台,在竹制的护栏边停下来,作势俯瞰星罗堂的后院。

    实则余光偷偷的后移,观察悠狸的反应。

    这小子得知这件事后会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