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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6个男房客 第143章 医院门前两傻根

    炒股赚到的钱太多。

    普通人老老实实工作,都不如这一天的收益来的高。

    一旦被短期的利益冲昏头脑,贪心太重想要多捞点。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赔个底掉。

    要是这笔钱不影响正常生活,只是备用金还无伤大雅。

    多吃几个月泡面馒头,凑合凑合也不是扛不过去。

    要连家产都变卖了往里面投,那跟纯种傻根没什么区别。

    我这人是混了点。

    但除了黄以外,赌毒两样我是一点都不沾边。

    现在涨势这么好,繁荣底下必定有污浊。

    所有人都在买,高位抛出去谁来接?

    投资是一场博弈,和市场动向的博弈。

    如果带有赌徒心态,贪得无厌,最后的下场只有全盘皆输。

    老天姥不会给人赚到认知以外的钱。

    我看了眼股市,打算这两天就收手。

    我承认这笔钱赚得很轻松,但是我又不缺赚钱的能力。

    想着靠这个一把翻盘,我还不如等着天上掉馅饼。

    至于兆寐铁了心往里面投钱,那是个人命数,我管不了也管不着。

    反正他要是把钱赔光了,靠这张脸也能赘个女人。

    男人手里不需要有那么多钱。

    只是可惜他将来赘的妻子了。

    他要一分钱都带不进妻子家里,估计他妻子的压力也挺大。

    这世道对女人真是不公。

    又要赚钱养家,又要防着家里的败家老爷们往外赔钱。

    我叹了口气,没搭理他的絮絮叨叨,直接回了大厅工作。

    负责人被撤职后,也不爱往大厅晃。

    我一连几天都没见到她的人影。

    连着干了三四天,我才得知她好像被调走了,换个地方继续当她的小管理。

    在一个公司干的最久的人,往往是关系户。

    铁血手腕比不过血脉相连。

    不过这些跟我没什么关系。

    我只管像个24小时无休的牛马一样连轴转。

    做完运营去医院照顾人,晚上再做几套方案。

    一时间忙得跟个陀螺一样,连坐滴滴都想睡觉。

    “醒醒,到了。”

    “谢谢师傅。”我抬手抹了把脸,用力在脸上拍了两下,强制自己清醒开机。

    杨姐的妹妹每天晚上都要去治病。

    我连着带了好几天的娃,已经习惯了这种白天干到死,晚上摸黑带娃的生活。

    今天下班比较早。

    等我接完人回去之后,不出意外还能有空闲时间,到时候可以去街上喝两杯。

    人总是要有点私人空间,一直干活也不是个事。

    但不出意外,终究还是出意外了。

    听完精神科医生讲的话以后,我发出了灵魂质问。

    “您是说,我还要再想办法再给她找个心理医生?”

    精神科医生纠正道:“不是再找个心理医生,是找回她之前的心理医生。”

    “她之前的医生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是哪个。”

    “你肯定知道。”精神科医生说。

    我知道个毛球,还我知道。

    我就是个帮忙带娃的兼职打工人。

    哪里知道人家之前找过多少个心理医生。

    我跟坐在地上玩手的妹妹对视了一眼,问道:

    “嗨,你想要哪个医生?”

    妹妹仰着脸开始磨牙,看样子似乎又暴躁了起来。

    “你别惹她。”精神科医生又道,“不行的话,你问问病人家属,她现在对我很防备,治疗没法开展,要找个她信任的人才行。”

    我惹什么惹。

    她就一活祖宗,我哪敢惹她。

    我都快被她折磨死了。

    看在杨姐带我炒股赚了一百来万的份上。

    我勉强冲着医生露出一个尊重的笑。

    可能看上去也不太尊重。

    毕竟一个人心情不好,估计脸上的肌肉都跳动着想打人。

    精神科医生往后退了一步,又说道:

    “你也冷静一点。”

    “我挺冷静的。”

    我转头看了眼妹妹,又转回头看向医生:

    “有没有什么线索,我估计她姐也不知道她要找谁。”

    “她画了幅画,你看看?”

    精神科医生翻出一张白纸,一看就出自妹妹的手笔。

    我看着上面歪七扭八,插着四根棍的火柴人,陷入了一阵沉默。

    “医生,你是行家,你觉得这像什么?”

    “像个人。”精神科医生叹气道,“总有一些其他特征吧,你看看有没有哪个部位比较眼熟。”

    我只能分辨出辣弟穿的猫耳郎套装,和镂空福瑞套装。

    不能分辨极其具有童真性的抽象画作。

    我抓着画纸研究了半天,勉勉强强在边缘看到了一朵小蘑菇。

    宁医生的就诊室里好像有一个小蘑菇的椅子。

    “我可能知道是谁了。”我道,“要做多久的心理疏导。”

    “要看那边医生怎么说。”

    医生和医生也是有差距。

    小宁医生说话一板一眼,问什么答什么。

    精神科医生说话也是一板一眼,问什么不答什么。

    没精神病的人,都要被她逼出精神病了。

    我熟练地伸出袖子递给妹妹,叹了口气道:

    “走吧祖宗,跟我去找你的梦中情医。”

    妹妹看了我两眼,伸出手抓着我的袖子,嘴里发出了一声怪叫。

    我们之间的默契仅限于此,再多点都没了。

    比如我现在想跟她说两句话,她基本上一句都不会搭理我。

    自闭症患者本身也相当痛苦。

    我看到她就想起云辞。

    能帮一把就帮一把,说不准以后能治好了呢。

    她也是被人放心上的人。

    有些时候她可能就差这么一下。

    稍微多个人伸出援手。

    或许就有一个人,能从淤泥里爬出来。

    我随手拂去她脖子上的头发:

    “妹儿,早点醒过来,你姐说了要给你赘个好老公,醒过来你下辈子就享清福了。”

    妹儿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小声的“啊”了一声。

    像猴叫。

    两岸猿声啼不住,医院门前两傻根。

    宁医生晚上要给苏慕白做心理疏导。

    我带着妹妹在门口蹲了半个多小时。

    门一打开,刚见着宁医生的白大褂。

    妹妹立刻便激动了起来,不咬人也不打人。

    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勉强吐出含糊不清的字眼。

    得了。

    还真是宁医生。

    “宁医生,你晚上有空不,她想找你。”

    “让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