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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6个男房客 第158章 请十几个奶弟护工

    “姐,这真不是个事,眼睛有问题只是你人生中的一道坎,只要过了这道坎,咱们还有几十年的大好时光。”

    “等你八九十岁了,我再给你请几个十七八岁的奶弟护工,让你美滋滋的过。”

    “那年龄差的有点太大了,太嫩了没风味,请几个20多岁的就可以了。”

    杨姐喝完这杯酒以后,也有了点醉意,或许也没醉。

    只是女人心里的苦,总是需要借着酒精诉说出来。

    她一个人顶着压力,扛了那么久的事。

    要不是今天晚上妹儿突然发病。

    她恐怕也会扛到彻底走不动的一天。

    她愿意跟我说,是她信任我,也是她真把我当朋友看。

    没有上司会跟下属说无关必要的话。

    一只壮年的雌狮露出受伤的脖颈,只会被周围的恶狼用力撕咬。

    她信任我,我不可能辜负这份信任。

    在这样的深夜,酒杯很快见底。

    连底下放的那瓶药酒,都被我们俩拿出来怼着喝。

    泛苦的味道,喝的人晕晕沉沉。

    又莫名从嗓子眼里,生出一股十分想笑的畅快感。

    她拎着酒杯靠在我肩上,许久才道:

    “我真没看错你,思榆,你以后也是我亲妹,两年,就两年的时间,我一定会把你送上去。”

    “送不上去,帅哥减半。”

    “骟蛋玩意。”杨姐笑着笑着又打了个喷嚏,“怎么这么冷?”

    “落地窗没关,我去关。”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酒店窗台。

    深秋的风经过夜晚加持,能把活人给冻个仰倒。

    灌进来的风,吹起了我的外套,背后发出来的汗都被吹冷。

    我的大脑也在胀痛中清醒的跳动。

    我要爬上去。

    我一定要爬上去。

    我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我了。

    之前我无依无靠,无牵无挂,挣点窝囊费养活自己就够了。

    现在我有朋友有事业,还有扶持我向前的前辈。

    有贵人愿意朝我伸出手,我怎么可能一辈子当井底之蛙。

    我他爹的一定要杀出重围。

    杀到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为我颤栗。

    .......

    喝了酒的夜晚,睡得特别舒服。

    我跟杨姐窝在沙发上,也硬生生睡了一整夜。

    除了肩膀酸痛的厉害以外,睡的一点毛病都没有。

    从梦中惊醒,我朝着厕所的方向走去,没走两步就一脚踩在了玻璃渣子上。

    还好运动鞋鞋底厚,不然真能给我扎个对穿。

    我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低头一看时间,11点58分。

    杨姐被我的动静给吓醒,抬起头道:“几点了?”

    “姐,我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坏消息。”

    “快12点了,今天的工资应该是没了。”

    “骟......”杨姐骂了一句,问道,“好消息呢?”

    “没工资了,就带上妹儿一起出去外面吃一顿吧,反正现在上班也来不及了。”

    “你们年轻人真是不像话。”杨姐嘴上说着,却没从沙发上起来,看样子应该是默认了我的提议。

    她那边的培训项目都做得差不多了。

    她作为主理人没出现,把事情安排给手底下的精英,让她们自主培训参会也可以。

    我就更不用说了。

    说实话,有我没我都一个样。

    我还处于学习进步阶段,稍微专业性一点的东西,我都创造不了效益。

    与其顶着宿醉的脑子发呆,不如放过自己。

    妹儿作为霸占了房间的人,看上去比我们两个人要精神的多。

    我一打开房门,她就睁着大眼睛在床上看着我,手脚还被捆着。

    我解开束缚着她的绑带,她也不动,就这么躺在床上,直板板的像个木头人。

    直到杨姐把她抱了起来,她才像是解冻了一样牵着杨姐的手,老老实实跟过去刷牙洗脸。

    昨天杨姐被妹儿挠伤的地方已经愈合,就是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子。

    我看她们姐俩在里面刷牙洗漱,特意在客厅里空出一块位置给她们。

    没充够电的手机亮了一下屏幕。

    我接通电话:“想我了?”

    苏慕白嗓音慵懒:

    “姐姐,你昨晚去哪里了?”

    “查岗呢这是。”我举起手机,拍了一张客厅的惨状发给他,“帮杨姐照顾妹儿,没出去鬼混,放心吧。”

    苏慕白回得很快:“想你了。”

    “这么黏人呢。”

    我心情好,再加上他味道确实不错,现在也真有点惦记。

    这种心情,就跟驯服了皮毛柔软的大猫一样。

    见他在自己身边摇着尾巴蹭腿,都觉得有点小可爱。

    “想我就来找我呗,等会我把地址发给你,你过来一块吃顿饭。”

    “好。”苏慕白嗓音格外好听。

    用一句话来说,那就是连说话都透着股骚味。

    欠玩欠弄。

    杨姐跟我对视了一眼:“小情人闹着要出来玩?”

    “朋友。”我补充道,“他闹着要一块吃饭。”

    “那就让他来,这里也不缺再多一个疯子了。”

    杨姐抬手在妹儿头上捋了一把:

    “但是你们家那个好像更疯一点,我好几次看见他坐在医院窗台上,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愣是没跳下来。”

    “他什么时候爬的窗台?”

    这句话真是超出我的预期了。

    爬窗台不是为了跳楼,难道还能是打算cos大鹏展翅,从高空中一跃而下吗?

    “上个礼拜经常能看见。”

    杨姐道:“不是姐不和你说,你当时在忙工作,我这边也帮你盯着呢,没出什么大事。”

    “经常能看见......他每天都往窗台上爬?”

    “估计是不想活了。”

    杨姐道:“我之前带着小风去治自闭症的时候,也见过一些情况更严重的孩子,这种情绪病没那么容易治好,一犯病就觉得全世界都没希望,你那朋友不是个大明星吗?明星也容易患这种病?”

    “嗯,男人心思都比较敏感。”

    我没和杨姐说太多关于苏慕白的事。

    他的过往要是扒出来,那绝对是不堪入目。

    被胁迫,被威逼利诱,被人当作挣钱工具。

    这要是传出去,估计苏慕白原本30%不想活的概率,能直接升到80%。

    我没那么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