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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6个男房客 第209章 小别胜新婚

    “我的存在只为你。”

    琉青这副完全被驯服了的姿态,甚是让人心动。

    也是,在深山里被放逐了那么久,连头发都白完了,又怎么可能像此前那般具有攻击性。

    我对琉青的戒备稍微放松,低声诱哄道:

    “我最爱的就是你,其他的别想那么多。”

    “明天你好好配合她们做香水研发,她们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有什么问题直接叫我,我会保护好你。”

    琉青应了一声,靠在我的怀里微微阖着眼。

    他昨天一晚上都没睡好。

    都说小别胜新婚。

    被我连着玩了一整夜,琉青除了哭泣以外就是喘息,身上的体力条所剩无几。

    反倒是我睡得跟死猪一样沉,第二天早上还在大巴上补了好一会儿觉。

    如果琉青在车上没睡的话,现在满打满算有十几个小时没入休息了。

    我就算是个禽兽,也得顾忌着明天搞香水研发的事。

    再想玩他,也只能抱着琉青一块靠在沙发上睡觉。

    出租屋里的钟表滴答滴答的响,缓慢且有规律。

    季淮安排的出租屋不大,一室一厅,拎包入住的款型,角落里塞着带来的行李箱,里面装了琉青的衣服和必需品。

    没有家的气息,只能算是飞欧旅途中的一个短暂歇脚点。

    可琉青似乎以为这是我们共同的家。

    从进到这间房开始,他的神情变得柔软许多。

    现在更是靠进我的怀里,宛如没有任何安全感的小动物一样蜷缩着。

    这种安静的拥抱很久未曾有过。

    从深山离开以后,我便彻底将琉青抛在了脑后。

    接二连三的事情占据着我的大脑,更新鲜,更刺激的挑战,充斥着我的眼球。

    我早已忘了在深山中守候着的清瘦身影。

    如果不是因为香水需要研发,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去见琉青一面。

    可能是一年,可能是两年。

    可能真要等到我功成名就,对世俗都感到厌烦的时候,才会抱着打野的心态重见故人。

    我知道这样对琉青不公平。

    可是感情从来没有公平可言,谁动心谁遭殃。

    琉青相较其他人已经好多了。

    貌美的容貌和封闭的心态,以及他能给我带来的巨大财富,会一直吊着我,促使我去见他。

    不管我离开时有多无情,至少此刻相处时,我满心满眼只有他。

    这就够了。

    女人情绪上头的一瞬间,能爱上无数个人。

    在这一刻我只爱他的身体,难道不足以证明我是个忠诚的人吗?

    手不老实地顺着苗服一路往里,直到彻底触碰到纤瘦的玉背,我才心满意足地跟琉青抱在了一块。

    多久才见一次。

    要是这一次没吃回本,我都觉得自己血亏。

    琉青睡到了天明。

    阳光从窗户的缝隙间透进来时,我甚至能看见光束下晃动的薄影。

    说好听点,是光的形状。

    说不好听,是出租屋太久没打扫了,到处都是灰。

    琉青对吃的似乎不太感兴趣。

    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喂养色泽艳丽的小蛇。

    我从楼下买了早餐回来,热烫的包子和豆浆刚放在桌面上。

    抬头一看,琉青饱满红润的唇瓣上泛着血珠,脸上多了几分秾丽色泽。

    “骟,你上回不是答应我,以后都不用血来喂蛇了吗?”

    吸饱了鲜血的艳红小蛇,盘在琉青的手腕上,碰撞着银饰发出了叮当叮当的响声。

    有琉青在,我才不信这破蛇敢咬我一口:

    “再欺负你主人,我就把你扒皮炖蛇汤。”

    “嘶......”

    “只是今天喂了。”

    琉青似乎是有些心疼他的小蛇,又像是温柔地劝服我:“平时不喂。”

    我到现在都没搞懂他的“毒”是怎么炼出来的。

    要知道也简单,只要掐着琉青亲几口,他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我不想知道那么多。

    有些事知道的太多,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还不如装成无所谓的样子,用于谋取更大的利益。

    我憋了半天,最后憋出了一句:

    “多喝点汤补补。”

    最后这汤也没喝上。

    琉青去工作室搞研发,早上八点干到下午两点。

    我在外面买了两个三明治送进去,却被拦在了门口,说什么食物的味道会影响气味。

    我骟他个祖宗十八代。

    难道调香师就不吃不喝硬熬一辈子吗?

    显然这不现实,可惜我跟对方现在处于合作阶段。

    琉青不从调香室里出来,我也没办法把三明治送到他手里。

    培根三明治在我手里由热变冷。

    我揣着三明治,像是被遗弃的老人一样蹲在门口。

    手里的烟刚抽到一半,旁边就递过来一根新的烟。

    贵货。

    我溜达从她手里接过了烟,才发现对方是盘根香水的老总,派系斗争里的唯一胜利者。

    “费总,我叫思榆,幸会。”

    我端出精英姿态,从容地将两个三明治塞进口袋里道。

    费衍身上透着股不羁的气质,有点像这飘渺的风,又有点像个流浪歌手,总之不像个老总。

    她看了一眼我兜里的三明治:“你口袋有微波炉?”

    “这倒没有。”

    我没遇过费衍这种款式的精英人士。

    在我认知中的上层人士,要么就是季姐从容的姿态,要么就是杨姐精明能干的强者风范。

    费衍不属于常人认知里的“总”。

    但就是这么个看上去一点也不正经的老总。

    在硝烟的战争中,硬生生抢夺到盘根的决策权。

    我从兜里掏出三明治给她看:“想送饭没送进去,浪费粮食不好。”

    “他吃不下去,香水闻多了想吐。”费衍道。

    “费总真幽默。”我道,“这听上去不像香水老总该说出来的话。”

    “你看上去也不像是个普通的供应商。”

    费衍双手插进兜里,摸出了一根中华塞进我口袋中:

    “去办公室里坐着,蹲在这,别人还以为我们两个在乞讨。”

    还别说。

    真有点像。

    我没想到今天要见费衍,早上出门的时候脑子里只有冷冷冷冷冷。

    上半身跟下半身完全不在一个次元里面,甚至连色系都不搭调。

    费衍也没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