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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6个男房客 第217章 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

    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兜兜转转还是得回医院。

    好在苏慕白的病房没换。

    我推门直入时,苏慕白正躺在床上休息。

    雪白被单遮蔽住清瘦的身躯,让他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病态。

    乍一看上去,简直瞧不出一点生机。

    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上前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用手指去探他的鼻息。

    有呼吸。

    没事。

    纯属自个吓自个。

    我见惯了苏慕白勾着唇冲我笑,见惯了他像只慵懒的大猫一样,随时出现在我能见得到的地方,

    却很少见苏慕白虚弱苍白的姿态。

    他给我的感觉,越来越像一株被养在医院里的花。

    和我待久一点,就仿佛能从我身上汲取养分,一点点变好。

    离我远一点,又像是失去了土壤的花蕊,以极快的速度褪色灰败。

    多狼狈啊大明星。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不是什么都不在乎吗?

    怎么现在混成了这样。

    我抬起手去摸他鬓边的金发,发现耳垂上多了一个耳洞,上面挂着个羽毛样式的耳坠。

    夸张的样式,戴在一般人身上,只会像只耀武扬威的大公鸡。

    戴在他身上却恰到好处。

    这么会打扮。

    在医院戴着是准备给谁看?

    我的手稍微用力了一点,在苏慕白耳坠上轻轻拉扯了一下。

    细微的疼痛打断了他的睡眠。

    苏慕白睁开眼,茫然痛苦的神情,在看见我以后烟消云散。

    我逗他道:“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还认不得我?”

    苏慕白道:“不认得了。”

    “睡一觉就认得了。”

    我故意伸手去摸他,下一秒却被他扑进了怀中。

    柔软的金发在我脸上轻蹭,像极了一只久不见主人的大猫。

    只不过大猫的底盘不够,只能在主人的腿上蹭。

    苏慕白是只长腿大猫,可以直接在我唇上舔咬。

    吻的也太热情了。

    我这下总算相信他是混血儿了。

    国外的开放风气都学起来了,主动热烈,谁能受得了这种吻?

    我的手顺着他的病号服往里伸,一直在他光裸的后背上抚摸了一下,没摸到疤痕,才终于放开了手:

    “嘴皮子都要被你亲破了,就这么想我?”

    “想你好多天了,想你什么时候会回来,想你会不会想起被遗弃在医院的我。”

    苏慕白掀起病号服,给我看他光洁无痕的后背。

    “我做了祛疤手术,应该看不见疤痕了。”

    其实还是能看见一点浅淡的疤痕,但那点肉粉色无足轻重。

    因为是新长出来的皮肉,稍微一触碰,还会让苏慕白浑身一颤,反而增添了别样的情趣。

    我顺着疤痕触碰,忽然知道他为什么回医院了。

    苏慕白待在酒店,只是为了跟我在一起。

    我不在首都,他待在哪都没意义。

    不如回来做个祛疤手术,给自己增强一点竞争力。

    只是这种针对外貌的手段,来的太过于浅显。

    我能因为苏慕白漂亮混血找他,就能因为苏慕白没有别人性感,看上另外一个人。

    一个人如果永远关注无关紧要的外貌,就相当于把自己当作商品出售。

    没有商品是不可替代的。

    我道:“你前段时间扒着窗台上想干嘛,用跳楼来恐吓我?”

    “想见你。”

    苏慕白神情有些恍惚,低下头蹭了蹭我的鼻尖,笑着道:

    “窗台上的云很漂亮,坐在上面的时候,有种随时会掉下去的感觉,这样我会离你近一点。”

    “放鸭屁。”

    我道:“我是天上的云还是地上的草?我一个活人你不来看,爬到窗台上搞这种危险行为。”

    “下次再让别人举报你,我就再也不来看你了。”

    “姐姐。”

    苏慕白咬着我的耳垂,笑声压在胸腔里,发出轻柔又沙哑的震动:

    “不要那么狠心,没有你我会死的。”

    “我信你就有鬼了。”

    我在苏慕白的肩背上拍了拍,示意他坐正点,别老是没骨头一样靠在我身上。

    要是在酒店还没什么,主要病房里有监控,被人看着也不太好。

    “我缺个男伴,要不要一块去搂席?”

    苏慕白眼神一亮,耳垂上挂着的耳饰,随着他低头的动作轻晃:

    “姐姐是单请了我一个人,还是连别人一起请了?”

    我挑眉道:“我还邀请了四五十个男人,到时候我左手一串,右手一串,身上再背一串。”

    “姐姐好坏。”苏慕白轻笑道,“他们没我好玩,只要我一个就够了。”

    “那要看你表现。”

    苏慕白呼吸急促,轻轻将被单搭了上来:

    “我会很乖的。”

    他重复道。

    ......

    元宇订的宴席在市中心的粤菜馆里。

    我提前去试了一下菜,味道挺好,价格也贵到让人发指。

    每一口尝着味道不错的菜,吃的是哗啦啦的真金白银。

    不过这点钱对元宇来说不算什么,她现在可谓是事业有成,意气风发。

    所有项目都在往前推进,家底丰厚殷实的要命,

    连带着女儿的剪辫宴,都能办的大张旗鼓,奢靡挥霍。

    其程度不亚于皇太子登基接祖业。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杨姐跟我碰了下杯,“现在没人打扰你了吧?”

    “谁敢打扰我?苏慕白往那一站就是尊佛,上来个带根的都得被他吓跑。”

    我话虽这么说着,心里却颇为满意。

    虽然戴着口罩不方便吃东西,但是苏慕白身形气质,都明显高出场内所有人一大截。

    别人对他外貌的欣赏,全都变相施加在我的身上,让我的身价也跟着水涨船高。

    社会的一条隐性规则。

    一个品相上乘的男人跟在女人身边,会默认女人极其有钱,且身份地位极高。

    更重要的是。

    今天场上出席的人,确实如杨姐所说的一般鱼龙混杂。

    我甚至在里面看到好几个知名网红,这些人在深秋天穿着暴露参加宴会。

    目的简直一眼便知。

    我对整容脸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也相信这种人肯定会捞钱,睡一觉就让女人给他们买球鞋买金子。

    太势利了。

    男人还是无私奉献的傻样更可爱。

    场上的范围又热闹了起来。

    元宇的金疙瘩抓了个算盘。

    别人小孩都是满月的时候抓周,元宇孩子这么大了还来抓,又怎么不算是家里惯宠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