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佛子待尘开,只撩心上人 藏娇阁 > 第78章 就说嘛!圣僧只会对小女子有容忍心。

佛子待尘开,只撩心上人 藏娇阁 第78章 就说嘛!圣僧只会对小女子有容忍心。

    溪水潺潺兰舟泛,清风柳岸孑怜影。

    三月春水流西行,漠北佳人入城域。

    金樽轿銮,薄纱四起,盈盈惹耳的五彩玲珑铛响,为其热闹的喧腾平添一抹音色。

    百姓齐凑,将城门百里堵得水泄不通,纷纷为此想要一堵,漠北公主的芳容。

    云笙背光立于城楼之上,周身衣袂飘然,明眸睐善,一张绝美的容颜透着万种风情,令那雪山上的青莲都为之减色。

    她身形微侧,垂眸盯着从城门口浩浩荡荡缓行而进的百米队伍。

    眼中尽是讽意。

    我倒要看看,漠北公主她哪来的胆子,敢窥于圣僧。

    …

    嫂嫂……要不,咱们还是待回了王宫再动手如何?

    你瞧,那长得凶猛彪悍的护队将军,是漠北一等一的高手,别在腰间的弯刀,你看见了吗?

    利器虽短,可从他手中过,宛如银龙迅捷,当年漠北 漠南交战,他可是一战成名的。

    …

    你怕,我可不怕。

    云笙斜了宇文序一眼。

    什么战神,“哼…”

    本小姐可不放在眼里。

    …

    宇文序尴尬挠头。

    嫂嫂误会我了,堂堂西域男儿怎会怕区区一个将军,臣弟想着,嫂嫂现在动手,指不定会出乱子。

    …

    呵…

    云笙轻笑。

    拍着宇文序的肩膀,说。

    兄弟放心,你嫂嫂的手一向准稳,不会碍事的,你知道的,我只是单纯想看看这漠北女人有多美,及不及我七分之色而已。

    …

    “啊…!”

    宇文序拍着胸口,长舒了口气。

    早知道是这个原因,他就不来了。

    …

    刚才,听了宇文序的话,云笙便摸着下巴忖思,眸光也在轿辇中及那护队将军的腰上看去,那弯刀的形状好像之前见到过,是在哪里呢?

    直到队伍越来越近,轿辇中的那道红光身影,云笙才猛然想起。

    这弯刀在哪见过。

    几月前,她回青峰派时,那群黑衣人手中持的利器就是弯刀,与那漠北将军的一模一样。

    她眸光一寒,紧盯轿辇里的身影。

    指尖轻拈,银针似急风般朝薄纱内射去。

    “铮…”

    轻纱飞扬,露出里间人的清丽容颜。

    她眉柳似弯月,凤眼冷沉,立体的五官尽显阴戾之色。

    右脸的一条细小划痕直穿鼻尖前,她左手扬于面前,双指夹着一根几不可见的银针,上面还滴着血丝,落于红袍间,相融其入。

    云笙定睛一看,没差点气极。

    果然是她。

    难怪圣僧昨日会对左贤王说那句。

    就算你不去城门接,她也对王宫熟悉…

    原来这漠北公主,竟是西域右护法。

    “胡姬…”

    她怎么不气。

    臭和尚,明知却不说。

    看她回去怎么收拾他。

    …

    嫂嫂…怎么是这女人啊!

    宇文序也看清那轿辇中的人,忍不住惊呼出口。

    …

    云笙皱了皱眉,扯了宇文序的袖子,忙道。

    走,我们先回宫再说。

    是…嫂嫂。

    …

    二人走后,胡姬寒澈着脸,将银针狠狠一扔,插于旁边的轿銮杆上。

    不少百姓也因此看到她的容颜,议论纷纷。

    这就是漠北公主吗?

    也不过如此嘛!长得一般。

    不过?

    那脸上是怎么回事,还红了一道口子。

    …

    胡姬冷冷扫过外面的百姓,泰然自若的又将面纱遮于脸上。

    最初,她本想隐瞒她是漠北公主身份,以右护法跟在少主身边,只是没想到,那个中原女人的出现,生生打破了她美好光景。

    她要以至高无上且合适的身份跟在少主身边,成为她浮梵宫唯一的女人。

    …

    百姓的议论,让护队将军听了去,他拉着缰绳,走于轿辇侧旁,轻声道。

    公主…出什么事了?

    …

    无事,不必在意。

    “是…”

    相距城门口百米处,只有几个排不上品的官员在此等候,胡姬见了也不怒,因为,这局面,是她早想到的。

    她要的,只是少主夫人的位置,能住在浮梵宫的主人。

    当初,她做出这个决定时,漠北皇帝对她百般阻拦,直言有命去无命回,可她依然义无反顾。

    她在赌,赌少主会看在她多年为他效命的份上收了她,除了中原那个女人,她不会要求任何人任何事。

    …

    这厢,云笙气冲冲回了浮梵宫,而宇文序为怕殃及,所以刚到王宫,他就以各种理由开溜了。

    自清玄子回了西域后,便又置办了一堆佛门之物。

    比如佛像,佛钟,团蒲之类的。

    而此刻,云笙气不打一处来时,就见他静坐于在团蒲上扳着佛珠,闭眼念着佛经。

    早知道这胡姬是漠北公主,她就该早在去青峰派的路上,她袭她时就断了她命。

    以至于现在,那女人用公主身份逼压她。

    难不成,又要让她取笑:名不正言不顺?

    她三步当做一步走,扯过清玄子的衣领,凑到他面上,说。

    和尚…你为何不早说那漠北公主是胡姬?

    阵阵幽香,随之入了清玄子口鼻,他滚动了下喉结,轻柔拿开云笙抓着她衣领的手。

    他眉眼带笑,放下手中佛珠,云淡风轻道。

    不值得。

    …

    云笙挑着眉。

    不值得?什么意思?

    和尚是说,胡姬是漠北公主的事儿不值得他说吗?

    …

    清玄子见云笙一脸展愁思状之态,他起身走到桌前,倒了杯热茶递给云笙道。

    先喝口水吧!

    施主向来唯我独尊,区区一个漠北公主,怎的就让你如此不淡定?

    …

    “哼…”

    接过茶,云笙没好气道。

    她若只是单单的漠北公主,我倒也平常心对待。

    可这女人,不仅是你的右护法,还……。

    说到这儿,云笙止了语。

    清玄子却笑着问。

    还什么……?

    …

    “没事…”

    云笙厉言,一口饮尽杯中水,叉着腰立于清玄子面前,那模样,似要清玄子给她个准话。

    圣僧…说吧!

    那女人来了王宫,你把她当什么?

    是护法还是…?

    …

    “阿弥陀佛…”

    清玄子双手作十印。

    似笑非笑。

    施主且安心,她于贫僧而言,什么都不是,若规矩,留在西域自有一条生路,倘若不安生,也有人收拾。

    清玄子面上闪过少有的寒霜。

    紧捏着那块染上尘灰的玉牌,上面雕刻的右字,异常醒目。

    云笙闻言,神色悦朗不少,她笑嘻嘻靠得清玄子更近了,娇声开口。

    就说嘛!圣僧只会对小女子有容忍心。

    …

    清玄子“………”母老虎,谁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