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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老想坏我根基 第34章 小女孩

    但是我才不可能相信的鬼话。我认为还是把她交到车站派出所的好。这么小的孩子就在社会上漂也不是好事,最好还是通过政府的帮扶教育让她改邪归正的好。

    我想拖拉她。她就跪在地上挣扎着被我牵着的手。

    她呜呜哭着说“我也是没办法,我们偷钱都是为了给阿爸买药治病。没有了两个哥哥,阿爸已经好些天没吃上药了。家里实在是一点钱都没有了,再弄不来钱给我阿爸买上药,我阿爸就要死了。真的没办法呀,呜呜呜…”

    我这个人向来心软。看到这么小的孩子就开始偷窃,心里就有主观的想法是,她可能是被人逼迫的。听了她说的这些话之后,加上他也许真的是被生活所迫或有难言之隐。我就有些动了恻隐之心。

    她整个人跪坐在地上,被我拉着一只手,呜呜的在那里哭。候车大厅里好多不明所以的人,都在看我们,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往我们这边聚拢。

    我担心把人都招过来以后。场面就不好控制了。更尤其我现在把小女孩偷的赃物已经还给了那个失主。这边没有小女孩的赃物证明我是在抓小偷。万一再让小女孩反咬我一口,说我是人贩子,是啥的什么的。到时候就解释不清了。

    我就赶快对小女孩说,“你快起来,我要核实你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我就会放了你。”

    小女孩一听我这么说。就赶忙站了起来。对我说。“叔叔,我真没说谎,是真的。现在我就可以带你去我们住的地方看的”

    说完他就主动的变成拉着我往外走了。

    出了候车大厅,她领我走到站前街后面一排污水横流满是冰的街道,在紧挨着公共厕所的一间小房前推开了门。一开门就一股发霉的味道直冲顶门,一股浓重的药味儿跟腐朽的气息闻着让人极不舒服。屋里光线黑暗,四面墙壁都长满了潮气黑斑。靠近墙的两侧有两张单人床。在一张单人床上,一床破烂的棉被,里面躺着一个人。

    女孩儿扭开了屋内的电灯。我看到那个躺在床上的人,头发花白,稀少,半长,眼窝深陷,面颊发黑消瘦,胡茬很长,满脸的病态,身上那股味道,似乎就隐隐的带有死亡气息。

    灯亮了那个人吃力的睁开眼睛看着我俩,他双眼无神。微微晃动的目光似乎是询问那个女孩我是谁?

    女孩儿没敢说话,只是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等待着我的裁决。

    那个病人脸上颧骨的后方位置有一道疤痕,我见过这样的疤痕,它应该是子弹的擦伤。我又把这个人鬓角遮住耳朵的头发拨开,果然耳朵上有一个被子弹贯穿过的洞。

    看到这个洞我嘴角轻轻勾起一丝弧度。

    这个人我认识,我和他算是旧识。虽然他早已今非昔比,虽然他已经消瘦的面貌大变。但我凭着这道疤痕还是认出了他。那个贼王,那个在监狱里教我偷钱包的贼王。

    想当年,我们在监狱找到他,让他传授我们“钳工技术”。他是死活不肯。说什么祖师爷立过规矩,贼和官差天生是对头,官和贼不能为伍,不然必将天下大乱,荼毒黎民百姓。

    我跟他解释,所以找他学这个技术,并不是为了打压他们或者是去干破坏国家的事情。而我们是要去完成一项比较艰巨的任务,为国家服务。而且我们只是兵而非官。也是听命行事。即使是他不教也会有其他人来做这件事情。

    而我们给出的条件就是能够帮助他减少一些刑期。或者帮助他在犯人的岗位上安排一个相对舒服一点的事情。

    最后他还是把握住了这次机会。毫无保留的把他会的一些偷盗技术和经验教给了我们。

    跟他学习的过程当中,通过聊天,也了解到这个人,虽说是个贼,但是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他始终坚守着他所说的他们的那个盗门里的规矩,这被他自称盗亦有道。

    虽然我只用过一次从他那里学到的本事。也在完成那次任务以后,我再也没练过他所教的一切。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也是跟他学了有半个月之久,也算是有半师之谊。

    我认出了他,他却没有认出来我。看着他如今这样,也只能把这个结果归结到他以前做的坏事太多的上面。

    没有多说什么话,我只是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放在他的枕头边。

    我转身跟那个小女孩说,看样子你这阿爸坚持不了多久了。如果他走了以后你没有地方去,可以给我打电话。只要你能够改邪归正,我可以给你安排个正经事做。之后我把我的电话号码告诉了他,让他重复了两遍以后确认他确实记住了,我就一开门出了那个阴暗潮湿的小破房。

    出了那条满是污水结成冰的街道,我看了看表,时间正好。我就赶忙向火车站的出站口跑去。跑到那里已经有一部分旅客出站了,我这才赶忙给苗苗打电话,告诉他我在出站口的什么位置,好让她能找到我。

    放下电话,我就在出站口那儿望眼欲穿的等着。看着出站口的人越来越少马上就没有什么人了,也不见有个女孩儿出来。我怕她自己一个人已经出去了,这又赶忙给他打电话。我就听到一阵优美旋律的音乐声音,从我身后传出来,我回头一看,就见一个穿着长款咖色羽绒服,带着毛边兜帽的高个女孩,站在我的身后。他戴着手套,手里拉着一个大大的拉杆箱,音乐的声音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我关闭了电话的拨出键,他身上的音乐也停止了,那就可以确认这个女孩就是那个苗苗。

    “苗苗。是你吗?”我伸出了手去和他那只空着的右手礼貌的握手。

    “是我。秦初五你好。”她赶忙摘下了那只手的手套和我握手。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子握手。她的手温暖而柔软。虽然只和他礼貌性的轻轻握了一下。但是那种感觉我可能一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