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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老想坏我根基 第155章 灵根之论与天眼奇术

    修者最讲究五行属性单一而纯粹,因为这样对灵力的感知最为敏感,对法术的掌握也最为容易。

    能修道的人都是具有灵根的。八字里面全是一种五行属性的,叫做天灵根,是最好的灵根。这样的人极其稀少,大多数被称为修道的天才。只有两种五行属性的人也是很好的修道人才,被称为双灵根。这些人也是修者队伍中极具战力的少数人。三灵根之人就显得普普通通了。非是大毅力者,恐难会有很高的成就。四灵根就基本与修道无缘,而五行俱全的人就根本没有修道的可能了。他们只能是最纯粹的凡人。

    不过所谓物极必反,这种人虽然不可能成为修者,但在纯凡人的世界领域,做事情却是很容易成功。所以凡人都希望五行俱全。如果不全,还要从其他外因上面找补。比如起的名字里带着金木水火土的字或偏旁,或者身上随身佩戴具有金木水火土属性的装饰,以此来弥补自己八字中缺的那些五行属性。

    我也不知道自己具有哪种属性的灵根。因为现在灵气枯竭,加上我的能力根本没有到那份上,所以也无从验证。我只是把老道教我的法诀和手诀熟记了下来。

    二哥壬午年教了我一种天眼术。这种法术很难练。要先把自己的双眼完全蒙住,不透一丝光亮。然后要内视自身,找到自己颅骨上囟门缝隙。每日用自己体内的灵力冲击囟门,而在颅骨的外侧,囟门位置用手指敲击按压,再画阴阳鱼,臆想有光亮从此处投过。坚持不懈、福至心灵者天眼可成。所以练成这个有很大的撞大运的成分。

    其实人家练这个是有一定的先决条件的,就是要从小练。孩子囟门没有完全闭合的情况下,以自家前辈从孩子囟门那里打入灵气,从而刺激大脑内有一个东西叫做松果体。松果体经过灵力的培养,从而能够拥有隔物透视的能力。传说那个东西就是原来人类拥有第三只眼睛退化后的痕迹。

    另外一种传说就是小孩的眼睛干净,能看到一般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也就是因为小孩子的松果体在出生的时候还带有那种神奇的能力。

    对于人类的第三只眼睛是如何消失的,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说得清了。

    二哥壬午年就是从小有有家里的前辈给打入灵气修炼出来了天眼。他说利用天眼会背负很大的因果,只有在非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动用一次。所以他平时都是总戴个帽子,帽子里面有一张封禁符,把他自己的天眼封上了。

    听他这么说完,我就知道我上了二哥壬午年的当。我都二十五岁了,根本就没有可能再打开天眼。

    而壬午年安慰我说:“其实我们门内有传说,也有一个人在成年之后才开始修炼天眼术,修炼了近三十年,也开了天眼。这个成年人修炼天眼术的方法就是那个人传下来的。只是再也没有人练成过而已。万一你就是那个又一个呢!?即使你练不成,你将来传给你的子女小孩。在他们囟门没闭合之前,也可以帮他们修习天眼术呀。”

    他这么一说,倒也不算是骗我。我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声。

    不过在后来,我在学习中医和在自己身体上练习针灸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种方法。就是我可以用针灸的银针,在囟门那里给自己钻个洞。我就实验了,结果是真特么疼呀!后来我跟我的大哥和二哥一说,把他俩都笑的差点岔了气。他们说我真是奇思妙想,愚蠢的可怕。 时间很快来到了 7 月的最后一天。我打电话跟烧饼约好,在晚饭时间我会到春长市下午,让他下班以后出来我们一块儿吃个饭。烧饼痛快地答应了。

    五点钟,我到了那个发起人给我们订的宾馆,办理完了入住。我就给烧饼打电话,让他过来找我。

    果然没过一会儿,烧饼就开着车带着艾又荷来了。我们找了一家烧烤店开始吃饭。我看烧饼走路有些不自然,好像有点瘸,就问他是怎么回事。

    烧饼微微皱了下眉,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轻咳一声说:“没事,前两天扭到了脚。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突然想起来,那个张彬也在这个城市当公安厅上班,还跟爱又荷是闺蜜好朋友,就询问他俩是不是把张彬也叫过来。

    艾又荷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说:“我倒是没意见,就是某个人可能不太愿意。”说完,她还斜睨了烧饼一眼。

    就这一眼,让烧饼有了很大反应。他面向艾又荷,眉毛一挑,大声说:“你看我干什么?爱叫不叫,你当我怕她呢!”

    一听就是他们之间肯定有事,我好奇地问烧饼:“到底是怎么回事?”

    烧饼故作强硬,挺了挺胸膛,说:“没什么事,我们从你那一起回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婆是搭我们车一起回春长市。她假意说替我们开一会车,结果到半路她就把车开下了道,找了一块空地,非要跟我切磋。我一个大男人哪好意思打女人。我就让着他,被那个男人婆踢了几脚。不过最后还是我赢了。”

    艾又荷在旁边忍不住笑出声来,纠正着说:“头一脚就让人踢着了。第二脚就被人踢倒了。这家伙急了,跟人家拼腿儿还没拼过。到最后拼着挨踢,捉住人家一只脚。拉着就跑,还扒了人家一只鞋。说要把鞋给人家扔河里。逼着人家承认自己输了。真是不要脸。”

    烧饼得意洋洋地仰起头,双手抱在胸前,说:“什么叫不要脸?这叫反制懂不懂。不管过程如何,反正最后是我赢了。”

    艾叶和又嘲笑他说:“你赢了你赢了,那又是谁到家哎哟哎哟叫唤。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还让我帮着喷云南白药。”

    我一听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个事,那我就不能叫张彬了,省着他们又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