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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老千 第202章 悲催的码农

    挡在我身前的是两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

    “想打架?”

    我笑着问道。

    此时我想找点刺激,是打人还是被打都已经不重要了!

    “小伙,行吗?挺牛,逼 呗!”

    说话的小子从腰间摸出“蝴蝶刀”笨手笨脚地甩来甩去。

    我被他的样子逗笑了,身子向前左手虚晃同时一脚踢出,那小子惨叫一声“蝴蝶刀”已经被踢飞。

    “来我教教你这玩意是怎么玩的。”

    说话之际我已经接刀在手,动作潇洒玩儿了几个花样,两个蠢货看得是瞠目结舌。

    就在他俩愣神之际,我上前一步刀尖已抵在那人的脖子。

    “我,牛,逼 习惯了,不服吗?”

    那小子都快被吓尿了,颤抖的声音答道:“服,我服还不行?”

    我收回刀猛地做了个下划的动作,那小子“妈呀”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俩也太没用?就这点小胆还出来混?”

    我真心有些失望,还以为能遇到什么人物,大大打上一顿心里也能舒坦一点。

    “我们也是没什么,毕业了找不到工作出来混口饭吃。”

    年轻人说得很诚恳,从他们的年龄看也确实不大。

    还没等我开口再问,旁边突然右转出一个正是我刚刚见过的女孩。

    “你也是道.上混的?那我们得叫你一声前辈了。”

    女孩比这俩玩意强太多了,一句话就把我架在这儿。

    都叫前辈了,我自然不好再欺负人。

    将刀还给了年轻人又把他拉了起来,女孩也走上前相互做了介绍 。

    我告诉他们我叫方言,其他的一律没提。

    方言也就是我开房间用的身份证,这也是陈雄给几张身份证之一。

    是那种联网可以查到的,到相关部门可以补办的。

    女孩说她叫李雨桐估计也不是真名,两个男生一个叫张飞一个叫赵云。

    两个人的表情可以看出这很可能是真名,早知道他俩叫这个名字我直接说我叫刘备多好?

    作为前辈,我必须有个前辈样。

    于是十几分钟之后,我们几个已经坐在饭店的包房里开喝了。

    我就是纯纯无聊想找我陪我喝酒,如果不遇到他们阿猫、阿狗、流浪汉、要饭都行。

    边喝边聊,很快他们仨的事我就知道了个大概。

    他们仨个都是奉天电子工程学院毕业,典型的民办大专学的都是计算机专业。

    毕业的时候尴尬的局面出现,大公司进不去小公司不想去。

    按照张飞的说法就是,去小公司当码农和农村的驴没区别,干到三十五就会被卸磨杀驴一脚踢开。

    赵云也说,他毕业之后去过一家公司,简直就不是人干的活,每天干活最低要12个小时。

    这还不算什么,如果项目时间紧连要连轴转,吃住全在公司每天睁开眼睛就得干连驴都不如。

    后来他俩就和李雨桐混到一起,做的骗局属于“高科技。”

    利用扫码装程序将木马软件植入对方的手机,可以窃取到对方的银行卡密码微信支付密码等等。

    然后他们在利用远程操作将钱转走,这么干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一直没翻车。

    没翻车的原因也很简单,李雨桐每天大约骗个一百人左右。

    他们在每个的账户里只划走10元以内个位数,隔一段时间再划出来一般划三次以后就会放弃。

    这样根本不会引来任何人的,毕竟现在大部分人都使用微信支付,差个几元钱基本就不会去细查。

    别看每人只划几元钱, 但架不住人多,就这样他们每一天的收入至少也三五千,一个月也是十几万上下。

    他们说完,就转头问我是干哪一行。

    我笑着说自己是“钳工”“蹬大轮”的。

    “钳工”“蹬大轮”就是在火车上行窃的。

    结果他们都不信,还是一个劲问。

    我只能实话实说告诉他们我是个老千,专门设局骗人的。

    张飞还是不信,叫服务员买了副扑克来,说啥也要让给他表演。

    他玛的,这是拿我当街头耍猴的?

    你说表演就表演,我将张飞好一顿骂,这家伙还是不死心,说是有个猜硬币的局很火非拉着我去看看。

    如果换作从前,我根本不会和这几个走得这么近,更不会和他们说实话。

    当时心情低落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反正天地之间我孑然一身是生是死又有何妨。

    有局就去赶,“局脏”我就浑水摸鱼“局不胜”我就把弄脏。

    于是我结了账,跟着张飞坐上出租车直奔五爱市场。

    五爱市场是东三省最大的服装批发市场,原来红得不行现在受到网络的冲击已经半死不活了。

    我们去的地方就五爱市场的一个仓库里,张飞事先打了电话有人在门口接我们。

    进了仓库我看到一堆一堆的衣服和箱子,东绕西绕这才来到了后面的一间小库房。

    我们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有十几个人在玩了, 他们赌是猜硬币。

    这种玩法再简单不过,庄家拿一个大号的搪瓷缸子,盖上盖子将硬币装在里面上下摆动和玩骰子大小点基本一样。

    只不过比大小点简单太多了,就是猜正或者反,押中一赔一也不收水。

    看似非常合理的赌法,张飞一看就是老手,一边和庄家打招呼一边拿出钱要押。

    庄稼是一个四十来岁的胖子,他长得慈眉善目大耳垂,把头发剃了换身僧袍绝对是一代高僧大德。

    不过此时高僧没念经,而是高喊着,“下注、下注、下注。”

    “我看看牌路。”

    张飞叫嚷从旁边一个人手里拿过记录牌路的纸壳板。

    “这玩意可以,已经开了五次正,押花,押花。”

    张飞是典型的赌徒,一看到赌就两眼放光失去了思考能力。

    很快他就押上去两花的花,随后还不停催促别人下注,看他的样子比庄家还积极。

    很快大多数都下了注,连开了五局,这一次大部分人都选择了押花。

    这种玩意在百.家乐、大小点、龙虎等等都有人用。

    怎么说呢?

    只能说这是一种很傻很蠢的玩法,记着这个世界就没有赢不输的方法。

    如果非说有一种方法,那就是不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