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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老千 第406章 废什么话

    见我面色不善,白大盼有些不满地喃喃道:“咱就是抓千又不是破案。”

    “抓千抓的是人,你还对方什么来头都不清楚你抓个毛?”

    我毫不客气地回怼了一句。

    白大盼有些不服气还要争辩,不等他开口汪大小姐已经厉声呵斥道:“还不去查。”

    主子的话对于奴才来讲就是圣旨,白大盼连声答应着转身出了房间。

    “你怀疑他们不是华夏人?”

    都说那啥大无脑,我看不绝对汪大小姐不就很聪明?

    我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

    “看结果吧!”

    汪大小姐有兴趣地看了我去这才开口说道:“我希望你是对的。”

    我依旧没说话只是给了她一个自信的笑容……当然也许在她眼里是很傻叉的行为。

    没过多一会白大盼又跑了回来,有些不情愿地开口说道:“他们几个住在百合宾馆,我问前台……棒子国来的……”

    “我就说,这些人不那么简单,你现在信了?”

    棒子国在千术方面原来就是小,弟弟,只是这些年不知为何突飞猛进很有后来者居上的意思 。

    据陈雄说,千门中贩类“千手蜈蚣”金永昌和他的师弟“四眼蝙蝠”李浩在华夏混不下去跑去棒子国。

    在那边开枝散叶收了不少徒弟,上一届扑克大赛探花就是他俩的“得意门生。”

    “台子上的荷官来多久了?”

    白大盼想都没想就回答道:“两年,她们都是我亲手培训出来的。”

    听这意思荷官原来是小白?

    “把监控录像都给我调出来,我要看到这个荷官洗牌。”

    我这一句一出口白大盼不高兴了,朝着我嚷道:“你怀疑我手下有叛徒?”

    “我不是怀疑我是肯定。”

    我懒得白大盼废话再次催促让他快点。

    “让你去就去废什么话?”

    在汪大小姐一声怒吼下白大盼这才极不愿意点开了回放。

    先是一个月前的视频,那个女荷官洗牌手法极为老熟怪不得白大盼如此重视她。

    当然重视她可能还有一个原因……长得漂亮!

    “她叫蕊蕊是我一手带出来的。”

    白大盼的语气里依旧带着几分不满。

    哦,蕊蕊?还有个网红也叫这个名字。

    我没说话继续盯着屏幕看,看了五六局之后我让白大盼调出最近几天的。

    很快我就看出了区别,蕊蕊她在做牌。

    作牌也叫编辑牌,就是将牌编辑出一定的顺序。

    只有记住这个顺序你就推算出后面出什么牌,这就是他那几个“棒子”赢钱的原因。

    记住牌序当然不需要接触牌不需要出千就可以赢钱,他们盯着牌路就是在“信号”出现。

    “关了吧!”

    我转头对白大盼说道。

    “你,你看出什么了?”

    显然白大盼是毛都没出来。

    这也不奇怪,毕竟我这样的高手并不多。

    我不答反问,“还有哪张台子输过钱?”

    棒子也不傻,他们不会可着一只羊“薅羊毛。”

    白大盼又指出了一张龙虎的台子,我看了下荷官洗牌的手法和蕊蕊一模一样。

    “还有吗?”

    白大盼摇摇头,“其它就是大小了。”

    现在大小点已经不重要了。

    “我下楼,你叫些人,我举手你抓人。”

    说着我抬起右臂做了个示范,白大盼连连点头此时的他已经满头是汗。

    紧张?

    害怕?

    或者兼而有之吧!

    现在我的任务就是破解他们之间的“密码。”

    再次回到赌桌我发现那两男一女下注变小了。

    我离开前都是几千一注现在只有三五百甚至一两百。

    赌场管这种玩法叫“溜局”也叫“等口”在我看来这就在等“暗号。”

    我也换了一些小筹码一百两百跟着“溜局”,不过我的注意却全在荷官蕊蕊身上。

    蕊蕊演技极好她极力避免与“同伴”之间有眼神的碰撞,偶尔相遇也会马上移开。

    这说明她们之间不是靠眼神交流。

    肢体?

    更不可能,这个太容易被发现了。

    那他们之间靠的是什么呢?

    思前想后再次把目光落在牌路上……

    上次好像是“三连庄”,这几个人才开始下注的至于什么停我就不知道了。

    看来我还是心急了。

    就在这时我发现牌路出现了“两连庄”新的一局开始我立刻丢出五千到庄上。

    我要看牌!

    哥们我这个举动引起了荷官蕊蕊的注意,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美女,发牌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笑嘻嘻地搓着手说道。

    “五千很多吗?”

    突然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我转头去看,却见说话的是一个满嘴横肉的家伙。

    不等我开口他已经丢出三个筹码每个两千。

    六千!

    百。家乐的规矩是下的注大谁看牌,这货是受啥刺激了吗?非得我叫号?

    “六千很多吗?”

    我回怼了一句丢出两个筹码一个一千一个一百。

    六千一!

    大他一百。

    “你恶心谁呢?”

    这家伙一说话脸上的横肉乱蹦十分的骇人。

    “我要看牌。”

    哥们儿我十分淡然地回了一句。

    “看牌是吧?我记你看。”

    说着这家伙又丢出两个筹码。

    依旧两千一个,这次不等我出手荷官蕊蕊已经喊道:“先生不好意思,庄家不能再下注超过限红了。”

    此时我才注意到,这些是一张限红五千的台子。

    我们已经下了一万多,闲家那边现在连一万都不到。

    不对啊?

    已经“两连庄”了怎么押闲的人这么少?

    难道在场的老千不止这两男一女?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要知道在赌局上浑水捞钱的老千同样也是老千。

    也就是说我如果我只抓了两男一女并不算完成责任。

    想到这一层我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看来我有必重新“审题。”

    很快我就发现在我审视众人同时,他们也在审视我。

    其中有几个人的眼神之中明显带着几分不屑。

    “想看牌?换闲家我保证没人和你争。”

    满脸横肉的家伙冲着我嚷道。

    押闲?

    看牌?

    他这句话给我提了个醒,我的目的是看牌至于看哪一家的并不重要。

    想到我冷哼道:“两庄也该一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