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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她哄她,秦爷虔宠心肝宝 第147章 她得了绝症,即将撒手人寰…

    柳筝诧异睁大眸,眼里溢出不可思议。

    秦豫垣还没搞定这女孩?

    既然没搞定,那给她带来干什么!

    内心活动只有一秒,柳筝重新展开笑颜:“你们的事我听说过一些,那混小子从小薄凉到大,没心没肺的,我都能想象到他怎么对你……这一年多,孩子你辛苦了。”

    “你不喜欢他也是正常的,毕竟,我也不怎么喜欢他!”

    时念抬眼,没想到秦豫垣的母亲会是这样的态度,真心里夹带着幽默,被她这样一说,她忽然鼻腔发酸。

    柳筝又道:“他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你一定不能轻易原谅他,阿姨支持你!”

    时念别过脸抿着下唇,她不是不会轻易原谅他,她是一定不会原谅他!

    露台后的玻璃门再次被推开,一身黑衣黑裤的秦豫垣阔步走进来,他微微板着脸,伸手去牵时念的手,对柳筝冷淡道:“妈,吃饭了。”

    她们刚刚说的话他都已经听到了。

    母亲不帮他说话就算了,还支持时念不原谅他!

    秦豫垣带着时念走在前面,柳筝走在后面观察二人,心里暗暗摇头,她这儿子可是栽了,这姑娘看似软绵绵的,实则不是一个会轻易服软的主。

    庄园的厨子是秦豫垣从京里找的,晚餐也做的是京菜,秦豫垣给时念夹菜,时念没拒绝,但也没吃。

    柳筝看在眼里,不由叹息,她这个儿子,白瞎了那么一张帅脸!

    她咳了一声,对时念亲切道:“阿念,你来这里我很高兴,也是因为你,我这儿子才会待在庄园,陪我吃上一顿饭。”

    时念抿了下唇:“阿姨,您经常一个人吃饭吗?”

    “对呀!”

    柳筝言语里都是对秦豫垣的埋汰:“这小子自从去京城后,我就一年见不上他几面了,就算他回港城,也是忙生意,很少陪我,像今天这样,还是沾了你的光。”

    时念听得懂柳筝话里的含义,但不接招,“您也可以去京城生活。”

    柳筝凄然摇头:“我身体不好,需要疗养,哪里都去不了。”

    时念也想起了柳筝的身体,关心问道:“阿姨,您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柳筝看了一眼时念,温柔中带着一丝虚弱:“得了绝症,没多少日子了……”

    时念眨了一下眼睛。

    她又叹道:“我临终前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看到儿女幸福,然后得到一个孙子……”

    时念抽了下眼尾,低头默默吃饭。

    得不到时念回应,柳筝又道:“阿念,你们分开那段时间,阿垣这小子消沉的很,天天以泪洗面,做梦都在说他知道错了!”

    秦豫垣吃饭动作一顿,掀起眼皮无语看柳筝一眼。

    他这母亲,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如此肉麻和尴尬!

    时念同样也怔了怔,秦豫垣那个满身傲骨的男人会整日以泪洗面?会做梦都在跟她道歉?

    是把她当傻子忽悠么!

    时念将口中食物咽下肚,放下筷子,缄默两秒,抬头看向柳筝,嗓音清澈单纯。

    “阿姨,秦豫垣带我来这里的时候就告诉我了,您得了绝症,要不了多久就会撒手人寰……他带我在这里小住,就是为了陪您走完最后的路程,他其实很孝顺的。”

    而后她又笑笑:“一起吃饭主要还是因为您,我只是顺带。”

    柳筝眨了一下眼睛,扭头看秦豫垣,秦豫垣挑动眉梢,也与柳筝对视,母子二人面面相觑。

    时念用餐纸擦了一下唇瓣,客气又礼貌:“我吃好了,你们继续吃吧。”

    说完时念便离席,转身上了楼梯。

    时念走后,柳筝看向秦豫垣,脸上带着愠怒:“阿垣,你追女孩就追女孩,居然说我死!”

    秦豫垣盯着时念离去的背影,“您不是为了追儿媳妇,也说自己死吗?”

    柳筝生气:“我说和你说能一样吗?亏人家小姑娘还以为你孝顺!”

    秦豫垣眯了眯眼睛,忽然感觉有些牙疼。

    他安慰母亲:“说一说又死不了,使用新药后,医疗团队监测您身体数据,结论是一天比一天健康,您一定可以活到百岁。”

    柳筝冷哼一声。

    时念走后,秦豫垣也没胃口吃饭了,他随着时念上楼,最后在楼顶露台找到了她。

    他把人环在自己的胸前,磁性笑声从喉间溢出:“真是一个小狐狸,一点亏都不肯吃,这下好了,我被我妈骂了。”

    时念凝视着远处,“你妈妈脾气好,换成我爸,他肯定会打我。”

    秦豫垣抬眉,努力缓和与时念的关系:“鬼爷脾气确实不怎么好,你想知道他在港城和我们的故事吗?”

    时念转身看他,“你肯告诉我?”

    秦豫垣揉了揉她的脑袋,“该从哪里说起他呢?”

    “从头说吧!”

    秦豫垣坐在露台沙发上,把时念抱在怀里,双手环着她的腰,“好,就从他第一次出现在我师父身边说吧。”

    时念凝视着他,灰淡星空下,她的眼睛闪着光。

    秦豫垣心脏怦然跳动,他觉得这世间一切星辰都不及她的这双眼。

    他已经许久都没有看到她这样神采奕奕的眼神了。

    秦豫垣敛下心中的躁动,与她道来:“那是十三年前我师父跟别人谈生意,那次的生意很凶险,因为触动了第三人的利益,那一次,我们遭到了围击。”

    “你父亲当时是师父合作伙伴的保镖,他的身手很好,在那场围击中,不仅保护了他的老板,还救了我师父的命,从那时起,我师父就开始暗暗打起了你父亲的主意……”

    “后来成功地把你父亲挖过来了,他就做了我师父的专属保镖,因为他身手很好,来无影去无踪,师父就叫他阿鬼。”

    “其实啊,我的格斗术和枪法,就是你父亲教的,不光是我,霍辞风也是,他既是师父的保镖,也是我们的教练。”

    “为了表示对老师的尊敬,道上规矩,我们称他一声‘鬼爷’,他很严厉,当年的我,没少在他手下吃苦……”

    时念睁大眼睛,她委实没有想到,冥冥之中,她和秦豫垣还有这样一层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