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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我更懂始皇,嬴政也一样! 第96章 相邦,陇西郡守求见!

    “下吏省的!”

    固苍老的脸上,笑容不断,在这一刻,政治觉悟很高:“下吏曾为锐士,为大秦而战!”

    “如今下吏身残,但志坚,只要能为大秦出份力!”

    “况且,不管是豶,还是火炕,也不是下吏一人之功,而是在上令,上丞治下,下吏提出想法,两位完善而成!”

    “只是试点位于下吏家中........”

    “这功劳,自然不是下吏一个人的!”

    有了上一次连枷的前车之鉴,固在处理这种事情上,明显更加的游刃有余。

    他很是清楚,这些功劳自己一个人吃不下,强吃会被撑死。

    只要这其中,有他的一份功劳就足够。

    相比于上一次连枷,这一次,固更有信心。

    因为不管是呪,还是青禾,都未曾贪墨他的功劳。

    这一刻,三人对视一眼,纷纷笑了起来。

    片刻后,青禾看着固,道:“若是火炕也通过验证,如此功劳,你的位置,应该可以动一动!”

    “如今你是有秩,往上便是亭长与乡令!”

    “没有经过锻炼,再往上,你也驾驭不了,反而是祸事!”

    “你也想一想,是想去担任一地乡令,还是担任亭长,如今时间还早,你可以考虑一下!”

    “最好是有一个意向,若是可以,本令可以向郡守争取......”

    闻言,固没有第一时间答复,而是朝着两人道谢,道:“有劳上令与上丞,下吏感激不尽!”

    “光是豶肉,太过腻了些,芮煮了粟粥........”

    呪笑着开口:“有秩,费心了!”

    晚食结束。

    芮填炕后,便去了中间的主屋。

    与此同时,固也是来到了书室,与岷挤在一起。

    火炕之上,青禾与呪座谈,月光从窗户中落下,主屋中,一片明亮。

    心中激荡,两人此刻没有睡意。

    “相比于上一次,固这一次从容了很多!”

    呪想起第一次固拿着连枷而来的局促,这才短短半年时间,固就成长到了波澜不惊的地步。

    “关于征收赋税,我也问过了有秩奋,固的表现不错!”

    “他上过战场,若是多加培养一下,担任亭长,应当是没有问题!”

    “在亭长上历练一二,未来也不是没有大的成就。”

    “嗯!”

    这一刻,青禾点了点头:“我也有这个打算!”

    一夜无声,悄然而眠。

    翌日一早,鸡鸣犬吠,将众人吵醒。

    青禾起身与呪对视一眼,眼底喜色在也掩饰不住,一直到此刻,这火炕还是温热的。

    两人顾不上洗漱,便告辞离去。

    固将两人送走,眼中浮现一抹笑意,不管是火炕,还是豶,都对于大秦有用,在固看来,这一切就够了。

    固乃是地道的老秦人。

    而且,还是上古战场的老秦人,对于大秦的感情很深。

    这个时代 ,人还是很淳朴的。

    不像岷,满肚子的弯弯绕绕,岷与固,对于火炕与豶贡献给朝廷的出发点,是截然不同的。

    一个真心为了大秦,为了天下庶人,想要尽一份力。

    这是身为老秦人的责任与荣誉感。

    而岷就更直接,从一开始,他的所有谋划,都是带着利益而去的。

    他就是要改变自身处境,让他和老头子生活的更好一些。

    “大父,上令他们已经走了,回来吧,外面很冷的!”

    岷看了一眼外面,缩回了头:“这火炕有用,也该是将其他的主屋以及新屋也盘了!”

    “正好昨日杀了豶.......”

    “好!”

    这一刻,固也是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芮也是烧了好热水,爷孙两人洗漱过后,开始喝粟粥。

    在火炕上,待了片刻,固走出了大门。

    岷看了一眼芮,然后开口,道:“芮,将春放在火炕上,暖和一些!”

    “大父去找工匠了!”

    “到时候,家中会有三座火炕,到时候,对于落叶的需要更多!”

    “用不了多久,洮里,也会人人都有火炕,我们需要提前储备足够的落叶!”

    说到这里,岷笑着开口,道:“这一段时间,就辛苦你了!”

    “后子,妾不辛苦!”

    芮脸色肃然,朝着岷开口,道:“家主与后子待妾极好,这些事情,都是妾应该做的!”

    “春就有劳后子照看了,妾收拾了院落,便去收集落叶!”

    “好!”

    点了点头 ,岷喝了一口白水,道:“你别拿背篓了,等大父回来,用车拉回来!”

    “诺!”

    春很是乖巧,一个人在火炕上玩,也不哭。

    岷将《法经》取来,在案几上翻看。

    这个时候,河雍战败的消息,终于是从咸阳传了出来。

    战败的消息,传播的很多。

    五日后,便已经传到了临洮县,固的休沐被提前结束,前往官府点卯,准备应对朝廷征发徭役。

    岷的生活没有影响,但是,他能够感受到就连洮里,都变得有些悲伤。

    咸阳。

    国府之中,文吏宋匆匆而来。

    “相邦,陇西郡守求见!”

    闻言,吕不韦眉头微皱,按理来说,没有国府调令,没有重大事情,各地官吏,不得随意离开。

    陇西郡守绝不是一个无智之辈。

    更何况,还是大秦锐士战败,消息刚刚传出去之时。

    “将人叫进来!”

    “诺!”

    片刻后,陇西郡守孟获带着临洮县令青禾走进了政事堂:“陇西郡守孟获,临洮县令青禾见过相邦!”

    吕不韦目光从两人身上掠过,笑着点了点头,道:“两位不必多礼,坐!”

    “宋,奉热茶!”

    “诺!”

    宋端来茶水,然后躬身离去。

    吕不韦看着两人,眼中有一抹好奇,道:“两位不在陇西郡坚守,仓促前来咸阳,本相记得没有调令才是?”

    闻言,嬴忠朝着吕不韦拱手,道:“相邦,此番前来,并非因为公事,而是我等在陇西郡发现了利于大秦的事情,特来禀报!”

    喝了一口茶水,吕不韦点了点头,道:“说!”

    “诺!”

    点了点头,嬴忠开口,道:“相邦,在陇西郡,临洮县,制作了一种火炕,可以以落叶以及麦秆等取暖!”

    “同时发现了一种劁彘术,彘被劁之后,便是《周礼》记载的豶!”

    “根据观察,这种豶,性格温和,长势更快!”

    “若是将溷与彘圈分离,以野草喂养,肉质也不会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