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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和离了,谁还养着你一家 第217章 旗鼓相当

    李怀瑾盘桓到太阳快落山了才恋恋不舍的回去,她知道欧阳长空快回来了。

    她莫名地害怕欧阳长空,想起那双冰冷的眼睛,她心里发凉。

    果然,老天是公平的,她这种笨人只配同谢敏行凑对,是不能高攀欧阳首辅的,消受不起。

    李怀瑾告别道:“姐姐,欧阳首辅快下朝了,我赶紧走,不然碰到,我实在不敢面对他。”

    “大哥很平和的,没那么可怕。”

    “所以,姐姐同欧阳首辅天生的一对。”

    李怀瑾恐与欧阳长空不期而遇,匆匆的走了。

    花花笑道:“怀瑾县主同谢敏行天生一对,地设一双。”

    “怎么讲?”草草笑道。

    “谢敏行也是很憨厚爽直的,不过比怀瑾县主懂得变通些。”

    花花喝了口茶说道:“这两个人在一起,旗鼓相当。”

    明月疑惑,“你从何看到的谢敏行?”

    “御林军啊,他在御林军当值。”说完又笑了起来,“李握瑜正是他的上司。”

    “这下,怀瑾放心了。谢敏行不听话就李握瑜收拾他。”

    “公主你的婚礼还凑成了两对,真是吉利。”

    想到安王妃一下解决了家里两个老大难,都笑了起来。

    “安王妃,真会借势。”

    “什么事这么高兴?”欧阳长空下朝了。

    明月起身接过欧阳长空的披风,问道:“大哥,外面可冷?”

    “还好,你们说什么。”

    草草拉着花花出去了。

    “怀瑾县主来做客,盘桓了一天知你回来吓的跑了,说看到你身上发冷,莫名害怕!”明月妙目斜着欧阳长空,“这位郎君,为何这般吓人?”

    欧阳长空很少看到明月这样娇俏可爱的样子,心里发痒,抱着明月亲了上去。

    “大哥,大哥,说好的冷面阎罗呢?”

    “对你就是亲亲夫君。”

    明月笑了起来,“大哥我何其有幸遇到你!”

    “我亦如此。”

    “李怀瑾找你做什么?”

    明月笑道:“婚宴成就了两对,李怀瑾兄妹,都定了亲!”

    “奥?谁家?”

    “李怀瑾定的谢泽的二儿子谢敏行,李握瑜定的是霍敏将军的侄女,霍舒!”

    欧阳长空只认识谢敏行,“谢泽的次子是个憨厚直爽的孩子,每次见到,老远就喊人?”

    “喊你什么!”

    “叔父,喊的足够亲热,比亲叔父也差不了些许!”

    “是个憨厚的孩子!”

    “他比你小不了几岁!”

    “那他要叫我婶娘!”明月说完自己笑了。

    “李怀瑾同谢敏行非常般配!李怀瑾那不谙世事的样子,嫁进霍家不会受气。”

    “呵,堂堂首辅还懂得儿女情长!”

    “当然,世事皆通!”

    “不过,我听李怀瑾说,他们同霍家姐亲他祖父霍开始有顾虑,说去了一趟宫里,回来高高兴兴地把事办成了。”

    欧阳长空言道:“皇上现在有钱底气足,不惧他们。再者,安王爷一向谨慎,安分守己,霍胜也是光明磊落,忠心爱国。皇上放心的很!”

    翌日,花花出去一圈,兴奋地回来了。

    草草笑道:“看来又有什么新奇事情,将军笑成了花!”

    “草姐姐说对了,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说完喝了草草端过来的茶。

    “你们可知,我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不知!”明月和草草齐声说道。

    “哼!你们听了保准欢喜。关于司马柔儿的。”

    草草斥责道:“他们家的事情,没有什么欣喜的,听了恐污了耳朵。”

    “不能,确实是天大的笑话。”

    “快讲吧。”草草催道。

    “刘娇娇带着司马柔儿回娘家,正遇到她姑家表弟在她家,她表弟长得一表人才,巧舌如簧,最惯哄骗小女子。”

    明月抿嘴笑着,“哄了司马柔儿!”

    “公主英明!”

    “对啊,刘娇娇的表弟看到司马柔儿表面矜持,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司马柔儿却像蚂蟥见了血,立马贴上去。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个人溜出去。”

    “不长时间,刘家的下人就听到客房里鬼哭狼嚎的叫声,大家以为杀人了,着急麻慌的跑过去,推门一看,司马柔儿露着大屁股,压在刘娇娇表弟的身上。正独自陶醉,鬼哭狼嚎的是刘娇娇表弟。”

    明月和草草对望了一眼,草草幽幽地说道:“这就是李氏口中的贵女?简直是……”

    荡妇,草草没好意思说出来。

    “虚伪透顶的一家人。”明月想起欧阳长空做的梦,无论是梦还是现实,他们家的人都是一个德性。

    梦中她醒悟的早,可能母亲和哥哥成功的晚一些,可能老天觉得太不公平,所以今世让她过得比较潇洒。及早从侯府的泥潭脱身,同欧阳长空心心相印,过上被别人羡慕,自己又可心的生活。

    花花继续说道:“你说怎么的,刘娇娇的表弟,被司马柔儿坐折三条肋骨。”

    “男方肯善罢甘休?”草草问道。

    “不肯啊,出了事后,刘娇娇嫌弃丢人,训斥司马柔儿,不要脸,给贵女脸上抹黑。”

    “你猜司马柔儿说什么?”

    “狗咬狗呗。”草草笑道。

    “是,司马柔儿也不知羞耻,当着刘家人的面,揭刘娇娇的短。说,你如果不是爬了我哥哥的床,我们堂堂侯府,勋贵人家,那能让你一个商户女子过门。”

    “刘娇娇一气之下,自己走了。司马柔儿也不管被他压折肋骨的男人,自己雇了一辆马车回了家。”

    “怎么会吵的沸沸扬扬,坊间的人都知道了。”明月疑惑地问道。

    花花哈哈大笑,“自古说,恶人只有恶人磨。司马柔儿睡了男人以后,拍屁股走人。刘娇娇的姑姑不干了,说司马柔儿强暴了他儿子,还弄成伤残,抬着男人去侯府门口闹,所以这种事情像长得翅膀一样,飞遍长安城恶大小茶楼。”

    “后来也么解决的?”

    司马意,为了保住侯府的名声,也为了盖起被子遮羞。

    不顾李氏的反对,强行给司马柔儿同那男人定了亲,大概这几天就会成亲。

    “那男人口口声声不愿意娶司马柔儿。害怕被她折腾死掉。”

    “最后,也不知怎么说的,同意了。马男人谁说是读书人,可是只是个童生,家里也就算小康,李氏同司马柔儿的豪门梦破碎了,听闻,李氏气病了,还打了刘娇娇一顿,刘娇娇一气之下回了娘家,侯府现在恐连锅也揭不开了。”

    明月脸色平静,“自古来说,有因就有果,报应不爽!”

    花花嗤笑道:“他们家也就配那样的人家,一家人挂着羊头卖狗肉,不自量力,没有媳妇的嫁妆,就是一家穷酸也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