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疯批尚书强制爱表姑娘她受不住了 > 第30章 几日未见,我与表妹之间生疏了

疯批尚书强制爱表姑娘她受不住了 第30章 几日未见,我与表妹之间生疏了

    可等了一宿,都没来人。

    秦执屈指叩案:“你可确信她说了要来。”

    “爷……”

    福禄神色一怔。是他与表小姐说大爷心里不痛快。

    表小姐对大爷一片痴心,按道理来说,该是巴巴赶上来关心才是,怎的……

    他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巴子,怪他多嘴。

    早知道表小姐不来,他就不在秦执面前说了。

    瞧他垂下去的神色,秦执已然明白:“连你,现在也在我面前说假话了不成。”

    福禄赶忙跪下,“奴才不敢。”

    “如实道来。”

    福禄垂着头,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是奴才自作主张,还望爷恕罪。”

    “恕罪,你有何罪?”

    “日子久了,养条狗都有自己的想法,更何况人。”秦执淡声。

    福禄叩首:“奴才不敢!奴才对大爷一片忠心……”

    “你跟我几年了?”秦执打断他。

    “十六年。”大爷身边原本有另外一位总管,是早前秦夫人安排的,擅作主张犯了事被打死了。他是陶氏安排给秦执的,福禄自知自己愚笨,好在爷从未嫌弃过他,这些年,他在大爷教导下,不仅获得了地位,甚至在为人处事上,也颇有心得。大爷虽为人冷漠,但却在教授上,却不曾有亏于他。甚至有人不服,也被大爷压了下去,爷给他权利地位,也信任他。不过就是因为他忠于大爷,他听话。

    福禄低声哀求:“爷,奴才……”

    秦执冷沉的看他一眼,“自行下去领罚,再有下次,你就自个儿寻个坑埋了。我身边不养有主意的人。”

    “是。”

    连一向得宠的秦执近侍总管福禄都受了罚,一时间锦苑噤若寒蝉。

    秦执挥了挥手,福禄退出书房。

    不一会儿,秦一秦二走了进来。

    “主子。”

    秦执头也未抬:“我去海郡期间,府中可有什么可疑之事发生?”

    “并无。”

    秦执朱笔一顿:“那皇帝怎知我不在府中。”

    “还是,”秦执眸光犀利,逼视两人:“亲信之人出了问题。”

    听到这儿,两人赶紧跪下:“我二人断无背主之意。”

    “我又没说是你们。”他只是本能的怀疑,秦府中若无异常,那么就只能是秦卫中出现了叛徒。

    两人垂首思索,秦卫是他俩所管,若真出什么问题,他俩也难辞其咎。

    “属下无能。”

    “属实无能。”秦执拿了折子掷地:“杀了。”

    两人赶忙拿起折子,上面密密麻麻书写了数十个名单。

    也不询问,转身离去。

    偌大的书房空荡荡的,只留秦执一人,不一会儿只听得一声嗤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中显得格外的骇人。

    那人面色怪异,竟是说不出欲将人扒皮抽筋的骇然模样。

    转瞬,就恢复正常,仿佛刚才只是错觉。

    秦执坐在书房闭目养神,腿上传来的隐痛,刺激着秦执更加清醒,皇帝绝不会这样就让此事过去,恐怕在布置后手。

    而这次事出突然,被皇帝拔起了不少棋子。

    想来皇帝定然是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把控了全局。殊不知,那些棋子,早就是弃子,迷惑人心所用。

    待他以为自己末路穷途,那个时候……

    次日一早,秦湘玉醒来,与丁香二人坐在院中石桌上吃早膳。

    京巴珍珠就蹭着她们的腿边。

    两人一起闲聊。

    “小姐,您可知大爷为何不办生辰礼了不。”丁香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

    不好奇是假的,秦湘玉放下碗箸:“怎么回事?”

    “奴婢听说是宫里的意思。大爷在宫中受了罚。”

    秦湘玉点点头,就算秦执权可遮天,在那位面前,也得恭敬着。正好,他受了罚,这几日就抽不出时间来折腾她了。

    况且,秦执刚惹了皇帝生气,若是再闹出一遭强抢人妻,任他权势再大,也不能这样搞。除非他不想要他光明正大途了。

    秦湘玉心情好,也就多八卦了几句。

    “为什么受罚的?”

    “这个就不清楚了。”丁香收好碗筷,“不过,奴婢猜测,应该是与东厂那位前掌印有关。”

    秦湘玉总觉得这个掌印有些耳熟。

    “听说,有人送了一张完整剥下的人皮到皇帝面前,据说是前掌印陈高。皇帝脸都吓白了,当即震怒。要力查此事。又留下了大爷,恐怕怀疑是大爷所做。”

    说到人皮,秦湘玉终于想起来,秦执曾与她说起的蝴蝶破茧。

    心里头咯噔一声,照这样说,皇帝并没有秦执杀陈高的证据,若是有,恐怕早就发落秦执了。

    可,秦执居然与她说过此事,究竟是有恃无恐,还是另有图谋……

    不论怎样,秦湘玉都得跑一趟,与秦执表明忠心。

    就算皇帝与秦执相争 ,弄死她也是很容易的。

    日头高照时,锦苑总算热闹了一点,表小姐求见的消息,一路传到了秦执的书房。

    秦执一怔,掸了掸衣袍,“喊进来。”

    他倒是要瞧瞧,昨晚都没来的人,今儿是为了什么。

    秦湘玉进来就瞧见秦执坐在书案后垂首批折。

    “表哥。”她半蹲行礼。

    秦执却未语,直至她腿都酸了,快要站不住偷偷打量秦执一眼,见他专注于公务并未瞧她,这才换了只脚。

    刚庆幸换了过去,就察觉到一道注视感。

    抬头望去,却并没有,大抵是她的错觉。秦湘玉想。

    她本来不想打扰秦执处理公务,可不知是不是秦执过于认真,竟把她晾在了那儿。

    直到她另一腿也麻了,快站不住的时候,秦湘玉低声又唤:“表哥。”

    秦执这才抬起了头。

    有一闪而逝的冷漠感。

    秦湘玉想,肯定是秦执受了罚,所以心情不好。

    “表妹来了?几时来的?怎么不提醒我?”秦执捏了捏眉。“公务繁忙,表妹莫怪。”

    说话间,秦执已经走到秦湘玉面前。伸手扶她。

    秦湘玉怎敢怪他,本来以为秦执给她说的蝴蝶破茧是准备吓她的,她也确实被吓到了,没想到他还真做了。秦湘玉对秦执现在是骇惧更深。

    见他伸手扶她,秦湘玉本能的往后一退。

    动作之后,忽然意识到。

    糟糕。

    她抬目看向秦执。

    果不其然,对上秦执冷冽的双眼。

    “表妹这是何意?”

    “我……”秦湘玉又惧又急。嘴里却吐不出来几个字。

    “想来是几日未见,我与表妹之间,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