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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捡来的小崽子天天想以下犯上 第185章 终于放下心来

    云昭笑道:“我就会做这一个。”

    “一个能看出天赋来,你脑袋好使。”

    云昭笑道:“没啥天赋,厨房的师傅只是没见过实物,见一次就知道咋回事了。

    我给师傅提个醒,师傅也少浪费点功夫不是。”

    然后继续对侍女道:“用面和鸡蛋滚了,再用小火油炸,炸香后捞出控油,然后加水熬糖,持续搅拌,不能让糖沉淀在锅底。

    糖汁在锅里会咕嘟咕嘟冒泡,直到糖泡泡由大泡泡变成小泡泡,糖就熬的差不多了,把炸好的长生果倒进去翻炒,再撒上芝麻,关火,热度一降,糖就会炒出糖霜,长生果自然而然就会分开了。

    晾凉的长生果酥脆香甜,粒粒分明,就跟这盘一样了。”

    侍女听完后,立即端着茶盘出去了。

    老头指着侍女的背影道:“看到没,这是打着续水的借口,去厨房报信去了。”

    云昭笑了一通,然后给老头说明来意。

    老头道:“道啥谢,沐沐说是我的弟子,其实就跟我孙子一样。

    我孙子家被人欺负了,我能不管吗?

    况且老夫食朝廷俸禄多年,深受皇恩,不敢管于公于私,都不能坐视不理。

    这种泼皮无赖若不惩治,不知还有多少妇人受辱。”

    云昭点头。

    老头问:“说实话,你会不会怪老夫多事?”

    云昭答:“说实话,我恨不得亲手宰了他。”

    老头哈哈大笑。

    云昭道:“是真的。

    我娘怀我时日夜操劳,是早产生的我,我生下来十几天,狗剩对马大狗说,我长的一点也不像他,为此,马大狗差点把我和我娘打死。”

    夏承震惊道:“马大狗是你爹?

    你爹打产妇?

    打十几天的婴孩?”

    云昭点头:“半年前,马大狗要把我卖到妓院,也有狗剩的主意。”云昭撩开头发:“这就是那天落下的疤。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我比任何人都恨他。

    若不是杀人偿命,我早就宰了马狗剩,为过去的我报仇了。”

    夏承震惊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云昭又把二牛跟马大狗打架,马大狗的死,和马狗剩的污言秽语说了一遍。

    “泼我和我娘的脏水也就罢了,马大狗明明是自己摔死的,马狗剩连这个也往我二叔身上赖,我娘就是怕牵连无辜,所以才没有及时报官。”

    老头道:“这你放心,老夫虽不知道你的身世如此坎坷,但大概猜到了你娘的顾忌,并且把你娘的顾忌告诉了钱县令。

    钱县令会查清狗剩历年来犯下的恶行,然后再开堂,到时候,不管有没有你家的案子,狗剩都会被定罪。”

    “马大狗的死,有郎中和那么多邻居作证,他赖不到你二叔头上。

    至于打架,马大狗有错在先,你二叔打他也是情有可原,更何况马大狗都没追究,狗剩说了也不管用,官府不会管。

    还有污蔑你娘的那些,我猜,他不敢在公堂上乱说。”

    云昭半信半疑地看着夏承。

    夏承道:“昨天,周祥回来后,又去县衙打听了一下。

    据说,狗剩是个怂的不能再怂的怂货,在牢里见了狱卒就磕头,说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求云沐少爷饶他一命,显然,是把沐沐当成了官府这边的人。

    若老夫所料不差,到了公堂,他一个字都不敢胡说,只会求饶,他的爹娘还靠你的手艺活命,也不会胡说。

    原告是周祥,你和你娘连面都不用露,就能结案。”

    云昭回去后,把夏承的话给翠花复述了一遍,翠花双手合十,对着夏府的方向拜了几拜,终于放下心来。

    隔日,李念邀请云昭去扇坊,并和他请来画匠、工匠见了面,开始忙碌扇坊各种事宜。

    半月后,扇坊正式开工,扇坊的掌柜、画匠、工匠、以及所有的伙计和杂工,全部改口,尊称云昭为先生。

    一个月后,扇坊的第一批扇子面世,狗剩的案子也恰好结案,云昭亲手做了一把折扇,并题了明镜高悬四个字,大冬天的送给了县令大人。

    县令穿着大皮袄,手拿折扇,见了熟人就摇两下,还特意把有字的一面露出来,只要有人询问,县令大人就不厌其烦的讲述扇子的来历,再把云昭的字和画夸上一遍。

    有了县令的夸赞和宣传,折扇立即就受到了当地富人和文人的追捧。

    次年春,李记扇坊和云昭公子的名声就传遍了襄州。

    春末夏初,李记扇坊在京城开设李记扇庄。

    开业当天,就吸引了无数文人墨客围观,三日后,扇庄的扇子就卖断了货,此后,一连数月供不应求。

    而云昭公子亲手做的扇子,则被奉为镇店之宝,在店内展示了一个月后,卖出了五万钱的天价。

    消息传回来的那天,云沐激动地又唱又跳,还跑过去抱了抱翠花,又抱了抱云昭,大喊道:“五万钱!

    五万钱呢!

    我说的不错吧?

    哥哥就是这么厉害!”

    云昭笑道:“小少爷见多识广,区区两万五千钱,至于高兴成这样吗?”

    云沐仰着脑袋,瞪着大眼争辩道:“我是因为钱吗?我是因为哥哥的才!

    虽说刘汝、赵恒的画也能卖到这个价,可他们一个是花甲之年,一个是从十岁就小有名气,又努力了十几年的结果。

    哥哥才十五岁呀!

    而且是京城卖出的第一个作品。

    这说明什么?

    说明哥哥的天赋和画技远超这些名家,而且是碾压式超越。

    京城那些名家,若是知道云昭公子才十五岁,不知会作何感想,哈哈哈……”

    云沐摇头晃脑的大笑。

    云昭摁住他的脑袋道:“没你说的那么夸张,这个价格,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折扇本身,是折扇吸引人。

    我被李记包装成了折扇发明人,各种渲染,再加上饥饿营销,和文化营销等手段,价格自然就上去了。”

    云沐白眼一翻,哼道:“哥哥还是不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云昭笑嘻嘻地道:“我说的也是真的。”

    云沐佯怒,龇牙道:“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他们的作品都弄来,让哥哥看看,看咱俩说的谁对谁错!”